“刚才说虎爷被他们请出去?”
“哦,你说那个——后来那些护卫就把我赶出去,关了大门。”
“为什么关大门?”
“这我咋知道?”
程宗扬听出来了,坐地虎不是推拖,实在是一问三不知。像他那样的赌棍,一进赌场,眼里就只有滴溜溜转的骰子,耳里就只有骰子落盅的脆响,旁的半点都不放在心上,比郁奉文还不如,白费了两
花钱买来的酒食。
从坐地虎住处出来,程宗扬一肚子郁闷,“什么坐地虎?简直又聋又瞎。”
卢景抹了抹黏在唇上的小胡子,“他如果没说错,那子就在镇上。”
“为什么?”
“当时已经夜,可那
子‘一直闹着要回去’——若非住在近处,哪里能回去?”
“那子是镇上的
?”
“若是镇上的,哪里要到脚店住宿?”
“可她住在镇上,又怎么不是镇上的?”
“只有一种可能——那子并非
,而是游
。”
与游
仅一字之差,做的生意也大致相同,却是两种不同的身份。
有官
、私
,共同点是都没有
身自由。游
则是无拘无束,打个比方,更像是
的援助
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