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奋之下,他聚起全部气力,茎一举
碎前方的阻挡,刺进了她身体的最
处。
颍浵叫了起来,叫声短促、声音也不大,在巨大的痛苦中她感到心中无比强烈的失落,一种空空的感觉比身体的刺痛还难受百倍。
两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颍浵
下白丝巾还是白色的,但当
进她身体的
茎拨出之时,代表纯洁的处
落红将让丝巾绽放鲜红的花朵。
大物没有急着开始抽动,他已经不再年轻了,没有太多的气力可以随意挥霍,这样把代表欲望的
茎留在美丽
的身体里,品尝着那里面的柔软温润、感觉那缓缓的蠕动,也是一种巨大的快乐。
大物开始抚摸着颍浵的身体,他喜欢这样,因为他已经在她的身体里,在他胯下的
被他捕获的猎物,那种高高在在、随心所欲的感觉美妙极了。
“还痛不痛了?”
白无瑕轻轻地问道。
“没事了,你放心吧,不痛了。”
颍浵微笑着道。
摸了很久,大物终于开始动了起来,抽离颍浵身体的
茎已满是鲜血,更多的血从她玉门里流淌出来,
下的白丝
巾上艳红的桃花朵朵绽放。
白无瑕按着大物的要求躺在颍浵的身边,大
物斜着俯下身,一手抓着颍浵的
房,另一只手却按在了白无瑕的胸上。颍浵虽然漂亮,大
物还是更喜欢让他回忆起初恋的白无瑕。
颍浵想阻止,却找不到阻止的理由,更何况得靠他才能救出白霜。这就象一桩易,她和白无瑕付了高额的定金,又怎么不把这桩生意继续做下去。
今晚已经进了白无瑕的身体却没她的处,这让大
物无比遗憾,虽说这是迟早的事,但这份遗憾令他即便
了颍浵的处仍不能满足。于是,大
物要白无瑕爬到颍浵身上,用一样的姿势躺着,这样虽然进
的是身下颍浵的身体,但因为白无瑕在上面,会有极大的满足。
颍浵不同这样做,但大物一定坚持,最后白无瑕劝了颍浵,爬到她身上仰面躺了下来。颍浵还能说什么,她扶住白无瑕的两胯,双手紧紧抓住她身上唯一的白色平脚纯棉内裤,此时此刻自己身体里还
着男
茎,她所能做的也只有让那条内裤不离开白无瑕的身体。
白无瑕的纤细的玉足从颍浵小腿外侧伸进了内侧,大物让她紧紧勾住颍浵的腿,当他掰开白无瑕的腿时,两
紧紧相连的腿一起分了开来。
大物在年青时有着无比强悍的
能力,而那种神奇的药物让他能在一段时间能重振当年的雄风,时间的长短则视他欲望的高低而定,今天他的欲望无比的强烈。
重重地顶进了颍浵的身体,而他仍坚实的小腹则撞到了白无瑕的胯间,两个
同时被撞得向前冲去,她们用惊惧的眼神看着他,一个快到六十岁的男
竟还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强烈的冲撞才刚刚开始,巨大的力量撞得两胡摇
晃,要不是白无瑕勾着她的腿,颍浵抱着她的腰,两
早不能以这样的姿势叠在一起了。
狂冲中,由于用力过猛,茎从颍浵身体里滑脱出来,向着白无瑕的胯间冲去。白无瑕穿着内裤,
茎当然无门可
,但却在那条纯白色的内裤上留下了鲜艳夺目的血痕,那是她身下颍浵的处子落红。
两条勾在一起的玉腿悬在空中不停地晃动,是充满着欲气息房间里最美丽的风景。
大物终于停了下来,他
发有些散
,额角也冒出汗来。白无瑕、颍浵以为他力竭时,他要白无瑕翻过身体,跪趴在颍浵身上。
大物的手和颍浵的手都搭在白无瑕的胯上,两只手为保护着她剩余不多的纯洁而努力着,而另两只手是将她剩余不多的
纯洁一丝丝地撕去。
几个枕垫在颍浵的
下,她身体象拱桥般弯曲着,大
物的手从白无瑕的胯间移到了她的
上,光滑结实的
得让他很难抠得进去,不过他还是抓着白无瑕的
又开始了冲撞。
两的目光
织在一起,但此时此刻,她们还能说些什么,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是多余的,她们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黑暗中虽然可以相互扶持,但各自的痛苦都要独自去承受。
抓着白无瑕的手几次滑脱,大
物俯身抓住了她的手臂,猛地发力,跪趴在颍浵身上的白无瑕的身体被拎了起来,似颍浵一般腰背间弯曲成了令
心悸的弧形,丰满高耸的
房夸张前凸,随着身后的强力冲撞双
似波涛起伏。
在这个房间里,除非闭上眼睛,否则哪怕扭过去,都能从镜子里中都能看到自己,看到对方,看到那个年老却又生猛的男
,她们无处可逃,不要说
,连视线都一样。
在这个寒冷夜晚,两相依为命的
相拥着被
、被猥亵,耻辱似墨汁污秽了她们纯洁的身体,更烙
她们的灵魂
处,窗外北风凛冽,在寂静中谁又能听到她们无声无息的哭泣。
凌晨,她们离开了小楼,车上,颍浵紧紧将白无瑕搂在怀里,虽然她伤得更,但她本来就有为白无瑕牺牲一切的觉悟,而白无瑕却只有十七岁,这样的遭遇对她太残酷了。
车到达山脚时,东方亮起黎明的曙光,白无瑕把紧紧贴在车窗上,目光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还有什么能比在妈妈怀抱里更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