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轻重吗?全是废物!”说着他越想越气,将手里的奏报摔到桌子上,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一副怒不可赦的样子。
“太子。”看他动作缓了一些,一个年长些的说道:“太子息怒,事
也不是不可救药,或许……”他还没有说完,德安又是怒喝道:“什么?息怒?不是不可救药?那你说说,还有什么可以补救的!”
“太子殿下,表面上看永安王府和定南王府结亲,对于两家势力是个快速的增长,可这两家本来也有隐患。”
怕德安再骂,他也不敢卖关子,接着说道:“此次,是永安王府的二王爷张啸安的儿嫁给了定南王秦守仁之子秦冲,而张啸林与张啸安的关系其实非常不好,据说,当年张啸安就一直想夺取王位,但一直没有得逞。今天他与定南王府结亲,可以说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结
强力外援,有了与永安王府实力相当的定南王府做外援,那么他定然要有一番作为,所以,属下等想明此处也就没有劝陛下阻止此桩婚事。”
德安想了想,心好了一些说道:“你们说的固然有道理,可张啸安好歹也是张家的
,他要夺王位不假,可多数也是偷袭暗算,如果他真的夺了王位而没有费多大周折,那么再有了与秦守仁儿
亲家的这层关系,必定会比张啸林还不好对付!”
看太子爷的气消了不少,谁也不敢触他的霉,那些官员们无不应声称是。
但德安似乎不甘心就这样罢休:“本太子要去觐见父皇,不能让他们两家就这样顺利结盟。”
说着,不理错愕的众,大步流星的骑上坐骑走了,看着他的背影,那些官员无不摇
叹息,也许自己真的跟错了主子!“去求王丞相,他老或许可以劝住太子!”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但立即有说道:“可你看太子说话的样子,怕是劝住了也没有你我什么好呀!”
那却反驳道:“我们都是大太子的亲随,在朝中尽
皆知,虽然大太子是储君,可在正式继位前,终究算是结党营私,若是太子出了事
,能有你我的好处?”
听他这么一说,众也觉得有理,太子是皇帝元配所生,皇帝对其母心有愧疚,只要太子不犯什么大错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他们这些臣下就难说了,至少打他们个蛊惑储君的罪名就够喝一壶的。
于是,为了防止被殃及池鱼,众分兵两路,一路去请王吉,请他劝住太子不要惹恼皇帝,一路去皇宫前,争取先拖住太子。
德安骑的是龙马兽,但在京师中,大白天的他虽然是太子也不能随意驰骋。
等他赶到皇宫外时,却发现已经有几个自己的心腹,刚刚还在自己府里商量事的大臣竟然跑到皇宫门外等他来了。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大臣为了阻止他抢到他前面,抄近路而且不顾京师中不得随意纵马奔驰的敕令,看到比他先到时,竟然有了种想哭的冲动。
“你们这是什么?”德安怒道:“本太子要面圣,你们为什么阻挡?”
那些大臣们跪倒在他面前,或抱腿或拉衣服袖子,苦苦哀求他三思而行。
其实那些大臣也知道自己劝不住这位志向远大,但肚子里实在没什么本事的太子爷。只盼自己能拖住他一会儿,等左丞相王吉到来,或许太子能卖给他一些颜面。
可他们被这个牛高马大的太子摇晃得东倒西歪时,那几个去请王吉的大臣却灰溜溜的跑了回来,而王吉的踪影都没有见到。原来,王吉去定南王府贺喜,作为左丞相乃是贵客,和几个王公大臣们喝酒还没有回来呢。
最后的希望都没了,德安被他们拉扯的火气也越来越重,用力一甩,摆脱他们的纠缠,走向了宫门。太子是储君,在东宫是有自己居所的,成年后,按照规制在宫外单独立府,可东宫的居所还一直保留着,以示储君身份的特殊。
虽然他要留宿东宫时必须要想皇帝奏报,但平时进宫却是容易的多,连递牌子都不用,可以直接不用通
报进到内宫门处,然后再递牌求见皇帝。所以,看着他进了皇宫,那些大臣们知道自己拦不住太子了,有几个留下等消息,其他的各自回家基本上也就是听天由命,别无他法。
张奇峰回到家中,正要去面见父亲,可樱子来报,说有新消息。他知道,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樱子不会这么急着找自己,便先听她的消息。
“主,有两件事
要报告给您。”樱子说道:“第一件事,刚才张美玉送来消息,说徐贵妃要她安排您进宫,说她有事要和您谈。”
张奇峰听了不由得来了兴致,难道这个玄派掌门妖后要亲手对付自己?看来她是被自己九阳真体所吸引,要对自己动手了,不过,想到徐怜梦的美貌,饶是他见惯美色也不由得吞了吞
水。
“还有呢?”张奇峰问道:“这件事好办,也不会让我马上就去,还有什么消息?”
樱子恭敬的答道:“主,第二件事是,婢子的师弟传来的消息,说是皇宫中刚刚出了大事,德安太子不知因为什么触怒的皇帝,被皇帝打
天牢了!”
“什么?”这下饶是张奇峰镇静却也沉不住气了。
大太子不同于其他二位太子,一来因为其长子的地位,在继承皇位时排在第一位,二来也是因为国多知道皇帝因为其生母,皇帝元配早丧,但与皇帝伉俪之
甚
,所以,轻易皇帝不会将他下狱的。
“命他们火速打探出确切消息,必须知道大太子是怎么活罪的!”张奇峰又说道:“去东部胡蛮的有消息吗?”
樱子回答道:“最新消息是已经过了虎山关,两后将进
胡蛮地界。不过按照
前的消息,似乎胡蛮
也已经退回到自己老巢去了。”
张奇峰点点,说道:“不管怎么说,胡蛮
都是不错的工具,只要有他们在,鲁阳王府在关外的势力就不能踏实,我也就轻松的多。”
他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地图,又看看东部边疆,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移到西部边陲,盯着三山,心里自然想着在那里镇守着的母亲和义姐,自己最早的两个
!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在敲定胡蛮
后,一定要去西陲和母亲姐姐相会,好好安慰她们一下,因为她们之所以这么安心的守护着边陲,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自己
后有一番作为而无后顾之忧。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吩咐还在看着他的樱子道:“好了,去办事吧!记住,让你的同门必须尽快查出德安太子
狱的详细
况来,不得有误!”
“是。”樱子意识到他
的重视,“请主放心!”说完,疾步去了。
看着她走了,张奇峰倒在自己的床榻上,看着屋顶在想着后的安排!想到今天二叔高兴的样子他就来气,因为他知道,这个二叔不是因为自己
儿有个好归宿而高兴,而是因为自己有了强力援助而兴奋。
本来他对二叔多少有点想留的意思,可看今天的架势,怕是自己留
他不会留
了。
再想想自己的父亲,虽然以前一直认为自己父亲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目前来说他也没有做过什么错误的决定,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会成不了大事。
平时张奇峰总是尽量把时间安排的满满的,尽量不让自己有时间去想一些事,比如自己跟母亲的关系,
后该如何面对父亲等等。但今天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必须面对,二叔为了王位可以不顾兄弟亲
,可以将亲生
儿舍出去,自己为了争霸天下能不能舍去与父亲的亲
呢?其实他心里更清楚的是,自己说是为了天下而考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