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贴在脸上,呼吸这令陶醉的香味。
“把它穿上,玛沙,现在就穿上。欧密茄希望如此。”
也许根本没想到要拒绝,玛沙敏捷地解开衬衫钮扣,拉掉裙子、长统袜和罩,最后是衬裤,奇怪的是;在这位陌生
面前脱衣服,她是如此沉着,满不在乎,而这位陌生
就在前一天,在他的摩托车座位上还骑跨在她身上,玛沙好像没有感觉到在一个男
脱衣服,绝对没有。现在,她赤身
体,一丝不挂地站在这微微发光的、黑色机器
面前。
她拣起这条连衫裤,拿近点查看,背后中央有一根拉链,似乎是唯一穿进去的通路,玛沙把拉链向下拉开,脚伸进细长的裤腿,用细的拉链和带扣拉脚脖子收紧,再把衣服向上垃,接着手臂、胸脯套进去,背朝着这无名骑车向上拉拉链的声音就像钥匙在小单室的门锁转动,也像母亲晚安的亲吻,因为这种束缚,限制也是她的安全。
“现在,戴上这个。”
骑车递给她一个更小的黑色皮面罩,意思是让她罩住整个
,她套在
上,向下拉拉链。一开始,冷冷地贴在脸上,不能呼吸,感到难以忍受的憋闷。只有眼睛、鼻子、嘴
的孔使之坚持得住,按着,她开始体会到它的快乐,像这位戴着
盔的车手一样,她认为在自己无名的
世界里感到安全。
她走到穿衣镜面前,立刻被自己看到的样子吓呆了,不是玛沙.麦克莱恩。不,再也不是,她不再是善良胸怀的笑的红发
。这个镜子里的
是可怕的动物,既被囚禁,也是监狱
看守,黑色的面罩,
险邪恶,整个套在黑色皮革里的
,两只惊恐的绿眼睛四处张望。玛沙突然兴奋地注意到细小的拉链颇有策略地移到胸前,拉链从肚脐向下开到两腿之间,不难想像,这很容易满足什么样的快乐,也许她想在旅馆房间里享受这游戏的快乐。
“现在该走了。”
玛沙转过身,心脏卜卜地跳。
“走?”
“欧密茄希望这样,玛沙。”
“可是我穿成这个样子,不能去任何地方。”
车手抓起细长的高跟皮靴和另一个盔,递给她。
“把它们穿上。”
颤抖着双手,玛沙把正面盔戴在
上,现在,这奇异的面罩被遮住了,她拼命把脚伸进窄紧的靴子,笨拙地摆弄侧面的搭扣,她足足高出六英寸,几乎不会走路,她真敢这副模样上街?
“跟我来。”
玛沙听见从盔传来的机械声音,感到非常吃惊,原来是一个联络系统,欧密茄想到了一切。
让玛沙苦恼的是,车手不领她走后面的楼梯,这可是通向大街的捷径,而是让她走在前面,经过会议室,楼梯间、进旅馆主要的门厅。
感谢这盔,玛沙想。她的脸在面罩下发烫,所有的眼睛看着她,但起码,没有
知道她是谁,肯定没有
能猜到这位用拉链、扣、带装饰,穿着细高跟靴子,摇摇欲坠的皮装皇后正是几小时来办理住宿手续,衣着端庄的红发
。不过,在柏林,让
震惊的扮装并不少见。
他紧跟在她的后面,但不碰到她。然而,他的存在就是她周围的一切,迫使她向前迈步,它似乎在说,不要退缩,欧密茄对你抱有很大的希望,不要让他失望。她不习惯这么高的后跟,摔倒在楼梯上,他用戴着皮手套的手立即扶住她,避免了不幸,突然,她感到安全和自豪。
他们走出转门,来到外面的行道,金色的晚霞透过模糊的面罩看起来
森、怪诞。热
钻进皮装,玛沙的肌肤上渗出小小的汗珠。
车手扶着闪亮的摩托车,骑跨在上面,没有反冲式起动,只是碰一下按钮,引擎就轰鸣起来,这是
电子点火,只适合欧密茄。面目不清的面罩向她转过。
“上车。”
玛沙从来没有坐过摩托车,不知道怎样上车。她谨慎地把一条腿摆过座凳,脚尖摸到了一恻的搁脚板,高高坐在上面,觉得特别容易受到伤害。一千一百西西的强劲马力,震动着她的身体,就像摇动一个碎布做的玩具娃娃。
这是感的机械式
的声音,它好像不是从前面传来的,而是自己脑海里的声音,玛沙犹豫着把手放在骑车
腰的两边。
“抓紧,不然你会掉下去。”
她惊慌失措,皮革很光滑,很难抓得住,玛沙最后把手钩住车手的皮带,但还是感到不安全,想下车。
可惜太迟了,只听到节汽阀的一声轰鸣,哈雷向前跳起,玛沙被摔在靠背上,为安全起见,她紧紧抓住骑车,靠着他坚硬的身体,就像在向后气流里一个无助的漂流物。
车子风她电掣驶过柏林的大街小巷,即便拐弯也不见速度慢下来,这种恐惧令兴奋,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她刚刚意识到回
在脑海里的笑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拉链无地压在她的
唇间,坚硬的金属线把它逗弄得生气勃勃;引擎的每一次震动,都被传送到玛沙大腿之间的肌肤上,那跳动的
部微妙地影响支配着她。
这时,耳边响起一阵嘘嘘声。
“可的小
,欧密茄对你会满意的。”
这是车手的声音。
刺耳的电子辟啦声压过了风的咆哮,把她拉回现实,她在什么?她有怎样的感受?一个被皮革包起来,戴着面罩的孤独
和一个从未见过他的脸的男
一起坐在车上穿过没有一个熟
的城市。这种恐惧激发起她的欲望,
蒂配合着引擎有节奏的嗡嗡声在迫切跳动,温暖的大腿间充满生机。
尽管玛沙以前从未到过柏林,不过还是能知道现在他们正走进以前的东部区,死气沉沉单调没特色的房屋拥挤在肮脏、窄街的迷宫里,房屋紧紧挨在一起,最、最暗的角落似乎永远没有阳光照
进来。
他们颠簸着行驶过铺曙鹅卵石的街道,金属拉链更牢固地贴紧蒂,胸前的拉链也开始摩擦
。尽管她担心,可是
还是坚挺起来。
“快到了。玛沙,希望你今晚大有作为,不要让我们失望,不要让欧密茄失望。”
愤怒和恐惧使玛沙大声喊叫起来,压倒了高涨的欲。
“可是谁?谁是欧密茄?”
车手的侧向她,可以肯定
在黑暗的面罩下面,一张薄薄的、残忍的嘴在冷笑。
“欧密茄是欲望,玛沙,欧密茄是你的欲。”
他突然关掉引擎,从坡上滑到下面,在玛沙见到过的最低级、最华丽的夜总会外面停下来。用红、蓝广告霓虹灯表现一个体
刺激
的姿势,
处外面的黄色照片上,男
和
用皮革和橡胶紧包着身子,肌
发达的男
像刽子手似的,将
欲怒发进那些
体的“
隶”嘴里,威胁皮革皇后们。一个像雕像般庄严美丽的年青
子,硕大的
房被紧包着身体的皮衣里在里面,手里的鞭子正在惩罚跪在面前的
体男子。玛沙忍不住浑身哆嗦,意识到自己多少渴望见到这些可怕的
。
“我们到了,玛沙你喜欢吗?下来吧。”
玛沙缓慢地、犹豫着下了车,她不想走进这个俱乐部,决不行。她看了一下四周,寻找最佳的逃跑方式。摩托车?不行,太大了,她掌握不了。她还可以跑,但是这位高大、肌发达的车手肯定会追上来抓住她。她即使跑掉,又能去哪里?如果回旅馆,欧密茄肯定会找到她。
欧密茄似乎无处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