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电梯,我假装站不稳、身子往老姜身边倚,举手扶额、说电梯震得我有点儿晕……那,他就顺势自自然然、十分体贴地揽住我的腰、道:‘大少
,请站稳;小陈,你也帮忙扶着下吧!’”
“我被老姜搂住、微微发抖;而身旁手提塑料袋装着、和下酒小菜的小陈也贴近了些、托我的手肘道:‘大少,小心别跌倒啊!……’我被一边一个男
如此靠近,心中老实说乐都乐坏了,便顺势像只依
小鸟、偎紧老姜的熊腰虎背,同时对小陈娇滴滴一嗔:‘哎呀~,不要这样叫
家嘛,怪难为
的耶!’”
“当小陈开了锁、推门,让我们进房间的时候,我突然心血来、主动对老姜说:‘今天晚上,你两个就叫我的名字,秋萍,好吗?’”
我好奇地嘴:“为什么取‘秋萍’这名字呢?”
“嘻嘻,因为在旧金山,我跟小留学生李小健、吕大钢玩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名字
啊!……r.,你忘啦?”〔注:详请阅《杨小青自白》8 ~ 11〕
“哦~,原来如此!”我点,心想:“真够扯的!”
杨小青不让我多想:“r.,没料到更绝的事,是‘秋萍’居然确有其!……
“是我们三个在房间里喝、吃小菜,聊天盖的时候,老姜亲
告诉我的……说他当年在桃园县杨梅高山顶服兵役,认识镇上一家‘呷蒙ㄉㄟ’,也就是喝摸摸茶的茶室里的坐台小姐,她名字就叫‘秋萍’…
“他们每礼拜见一次面,在乌漆吗黑的茶座包厢里谈心,当然也摸来摸去、互相刺激,可是从来没跟秋萍上过床,虽然茶室后面有一排专门让客带小姐”休息“的小小隔间;因为老姜家里穷,出不起那种钱;秋萍也不肯,说只想跟他做朋友,保持纯洁友谊……”
“所以他们认识了整整一年,却没有搞过;直到老姜将要服完兵役,不再回杨梅镇的前一个周末晚上,他三更半夜从军营溜下山、跑到快打烊的茶室门接秋萍下班,然后坐了辆三
车,到镇上一家旅馆开房间,以花生伴米酒助兴、聊天,作最后一夕的相处……”
“老姜高兴地以为两终于可以上床作
,可是秋萍说她的身体虽然肮脏、但心灵仍是
净、纯洁的,所以她活得快乐、才跟他结成朋友……而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他们也应该快快乐乐地渡过今夜……”
“于是两个继续聊天,聊到累坏了抱在一起、昏睡到天明,结果也没有发生
关系……
出时的晨雾里,穿上军服的老姜蹅过夜露沾湿的田埂、赶回山顶营房……”
“退伍那天早上,老姜换回一身便服,在杨梅车站的月台尽与秋萍告别;她祝他永远幸福,他也告诉秋萍永远不会忘记她。从此,两
再也没见过面;因为一年之后老姜做了事,跑回杨梅茶室找寻,才知道秋萍已经不在那儿当坐台小姐了!……”
“老姜说他退伍那天早上,白白的雾笼罩一切,穿白色风衣的秋萍对着渐渐跑远的火车一直挥手……说他永远都记得那一幕,也忘不了当时的感受……”
“听着听着,我就哭了……”讲完这句,杨小青才顿嘴。
电话这,我哑
无言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