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饱满的胸剧烈起伏着,锁骨凹陷处积着一小汪晶莹的汗水。
但最让我血脉贲张的是她的眼神——那双平里清澈如湖水的蓝眼睛,此刻蒙着一层迷离的水雾,眼尾泛起
动的绯红,睫毛被汗水打湿成一簇簇的。
我太熟悉这样的眼神了,那是欲望最赤
的告白。
当她发现我在观察她时,立刻羞恼地瞪了我一眼:"看……看电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喘息,"别看我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注意到她的开襟外套不知何时已经滑落一边肩。
更令窒息的是,那对傲
的豪
似乎因为
动而变得更加饱满胀大,将布料撑出两道夸张的隆起。
最明显的是那两颗挺立的,在微微汗湿的单薄面料下硬得像两截指节,甚至能看清
晕扩张的
廓。
它们充血胀大到让母亲不适地皱了皱眉。
怎么做?"母亲的声音细若蚊呐,那只没在作的玉手此刻死死攥成拳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我能看到她红的颈项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致的锁骨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保湿或者……唾
?"我小心翼翼地建议道,感觉喉咙
得发疼,"就是……抹上去就好。”
母亲猛地转过来,那双总是温柔似水的蓝眼睛此刻瞪得大大的,饱满的红唇微微颤抖。
但她的视线只在我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慌地移开,转而用遥控器把电视音量调得很大声。
我没……做过这种事。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被电视音效淹没,耳尖红得像要滴血,"你得保证……只看电视。
我保证。"我急促地回答,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毯子突然被掀起一角,母亲丰腴的身躯像受惊的雌鹿般敏捷地钻。
下一秒,一个湿热紧致的柔软腔体突然包裹住我勃发的顶端——她竟然直接用唇舌尝试含住!
我浑身肌瞬间绷紧,喉间溢出一声
碎的呜咽,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动,
茎在她温软的
腔中滑进半寸。
我并没有感到牙齿碰到。"妈妈闷闷的声音从毯子底下传来,语气里带着困惑和一丝委屈。
紧接着,她又尝试用柔的唇瓣包裹我肿胀的冠部,但对她小巧的嘴型来说实在太过勉强。
我能清晰感觉到她湿润的舌尖试探地扫过马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不是这样的!"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尾音几乎走调。
滚烫的羞耻感如岩浆般从脊椎窜上后脑,"我绝对没想……没想让你……" 大脑一片空白,喉结剧烈滚动,"我是说……把唾吐在手上……然后……然后抹开就好。
毯子下的身躯骤然僵直,随后开始剧烈颤抖。
我能感觉到她立刻松开了唇瓣,湿热的包裹感骤然消失,但之后漫长的半分钟里,她都保持着俯身的姿势一动不动。
寂静中只听见她紊的呼吸声和唾
在
腔中吞咽的细微响动。
最终,她轻轻将唾吐在掌心,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环住我滚烫的柱身。
黏滑的体在肌肤相触时拉出细丝,她笨拙的上下涂抹让每一寸神经末梢都敏感得发疼。
当她终于从毯子里钻出来时,我体贴地移开视线,假装对电视上播放的购物广告产生了浓厚兴趣。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凝固的尴尬,只有电视机里夸张的促销台词在兀自喧嚣。
母亲整理发的动作有些慌
,一缕金发黏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她几次想要开
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咬着下唇,将视线牢牢钉在地毯的某处花纹上。
片刻,那只手又伸进毯子里,握住了我。
之后长达二十分钟时间里,她掀开一点毯子凑近吐了四次唾
,左右手换了十几次。
每一次换手时,我都能感受到她掌心渗出的细密汗珠与我的体混合,发出
靡的黏腻声响。
终于……
哦……哦~~哦!!" 我向来习惯在事中保持沉默,但此刻母亲的手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抽离出来。
妈,我快要……"我侧望去,只见母亲金发凌
地黏在汗湿的额
上,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她贝齿紧咬下唇,呼吸急促得像是刚跑完马拉松,可那双透着疲惫的湛蓝眼眸却闪烁着惊喜,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我。
母亲竖起一根颤抖的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出的热气带着甜腻的香气在我脸上。
就在我们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的茎开始剧烈抽搐。
已经手臂酸软的母亲却突然加大了力道,修长的手指以惊的速度套弄着,仿佛要把我每一滴
都榨取出来。
“呃……老天~”我仰发出一声长叹,
以前所未有的力度
而出。
这种快感远超我过往所有的经验。
最后,我的茎在妈妈的手里慢慢停止抽搐,不再有刚才如钢似铁般的硬度了。
谢谢,"我瘫在沙发上傻乎乎地道谢,浑身舒畅得像是飘在云端。空气中开始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腥膻气息。
谢什么啊?"母亲同样疲力竭地靠在沙发上,高耸的胸脯仍在急促起伏。
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语气里带着困惑,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话。
毫不夸张地说,持续大半小时的手让她的丝质睡裙完全被汗水浸透。
湿透的布料紧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连暗红色的都在昏暗灯光下又粗又长的明显激凸。
她下意识将沾满的手藏在毛毯下,但那
独特的气味依然在室内飘散。
通过紧贴的部,我能感受到她肌肤传来的惊
热度,以及布料下黏腻的汗
。
她的体温高得吓,甚至将我大腿外侧的裤子都浸湿了一小片。
我识趣的没有多问。
片刻后,她试图起身回房。
当她用手撑住沙发扶手时,我注意到她修长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虽然她迅速用那双令艳羡的长腿发力站起,试图掩饰自己的虚弱,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她踉跄的瞬间。
她离开时,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步伐也比平时迟缓许多
看着母亲疲惫的背影,我心中涌起复杂的绪。
既心疼她的劳累,又难掩雄本能的得意——没有什么比让一个
在欢愉中耗尽体力更能满足男
的虚荣心了。
只是这次的对象实在太过特殊……居然是我的亲生母亲。
一定是这该死的疫把我们
疯了,我暗自想着。
长时间的隔离让我们的理智都出现了裂痕。
第6章
第二天早上,我从老爸的沙发上醒了过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在这里的。
但是我能清楚地回忆起昨晚发生过的一切,连母亲指尖的温度都记忆犹新。
我蹑手蹑脚地上楼,仿佛自己是犯了戒条的罪,心里像揣了只兔子。
我拼命说服自己,昨晚那些荒唐事肯定都是梦境,现实中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
换好运动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