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旧像刚跑完一样面红耳赤。
她身体发软的一手扶着墙,双腿内八,挤在一起的膝盖微微打着颤,另一只手则按了按自己肚脐下方的小腹——她很快收回手,但我还是看到了。
“杰,你把我弄的很狼狈。”她撩了撩汗津津的鬓角,露出优美的颈线和耳廓。
那张致的脸蛋
红,胸
急促起伏着——看起来简直比刚跑完步的我还要虚脱。
吓到了?"我喘着气问道。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咬着湿润的下唇,手指无意识地拽着运动背心下被汗水浸湿的胸罩肩带,试图调整被颠的位移的房。
另一只手则胡拆散了凌
的盘发,让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
但她的眼睛——天啊,那双蓝眼睛一直死死盯着我,像钩子一样剜进我心里,这完全不是一个母亲对儿子该有的眼神。
你真是坏心眼~
她声音里还带着未平复的喘息,尾音黏黏糊糊地上扬,像在撒娇。
更过分的是,她竟然拿着自己的毛巾凑了过来,抬手就要替我擦汗——我认为夫妻间除了上床时,也不会公用毛巾。
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混合着汗水与香水的气息,看到她锁骨处晶莹的汗珠。
咳咳……不用了,"我慌地挡开她的手,指尖不小心蹭到她发烫的手腕,触感像触电般让我立刻缩回,"我……我直接去洗个澡就好。
母亲却突然向前踉跄了一步,像是腿软得站不稳似的,整个几乎要扑进我怀里。
她及时扶住我的肩膀才没摔倒,但那个瞬间,她滚烫的呼吸直接在了我的脸上。
那……快去洗吧,"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手指却在我肩上多停留了几秒才松开,"记得用热水,别着凉。
浴室里,冷水冲刷着我发烫的身体,却冲不散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
第7章
洗完澡,回到房间,母亲很快喊我,“亲的,别闷在屋子里,我想你陪在我身边~”
她的语调轻快得像在哼歌,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吸一
气,走下楼,蓝莓松饼的甜香立刻钻
鼻腔。
我发现妈妈没表现出任何异样,似乎这就是个普通的宅家常,她看到我,眸子弯成月牙,笑意盈盈的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做早饭。
她又穿着柔顺贴肤的丝质睡裙,胸前围着围裙,围裙系带在她后腰勒出一个致的蝴蝶结,前凸后翘,金发如瀑披散,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在室内自然光线下泛着细碎的光泽。
只是亭亭玉立在那里,便充满了惊的熟
风
,这是上世纪最好的美国家庭淑
的形象——母亲一直有这种仿佛跨越百年的古典端庄感。
我坐在餐桌旁,母亲为我端来一杯咖啡,又放好自己的咖啡,轻盈地转身,胸前的饱满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睡裙领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然后去端来煎好的煎饼。
老实说,妈妈的厨艺堪称完美,但我仍旧味同嚼蜡,机械地咀嚼着松饼,忐忑等待她提起昨晚的事。
可她只是哼着小曲,纤长的手指捏着叉子,小小
地吃着煎饼,偶尔舔掉唇角的糖霜,神态自若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显然,她不可能开谈论昨晚的事。
最后我还是艰难地开了。
“妈妈,昨晚…还有刚才的事……”我艰难地选择着措辞。
“嗯?”她也不抬,樱色美甲在手机屏幕上轻敲,发出清脆的声响,“煎饼要凉了哦。”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谈论天气。
“就是我们一起看电影的时候……”我固执的提起,盯着她绷紧的后颈线,“然后你……你就……”
“亲的。”
她突然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我面前投下一片影。
围裙系带勒进丰腴的腰肢,睡裙布料随着转身的动作绷紧,勾勒出
部饱满到近乎压迫感的
廓。
她侧身避开我的视线,修长的手指捏着餐巾,擦拭盘子的动作依然优雅得像在侍弄古董瓷器,可指节却因用力而泛起青白。
“我说过那很正常。”她的声音不再生动。
“正常吗,可……”我喃喃道,喉咙发紧。
“吃完了吗?”她突然打断,音调降了八度。
“是的。”
母亲走近时,我能闻到她发间残留的洗发水香气。
她眼睑低垂,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影,像一道拒绝
流的屏障。
伸手取餐具时,她刻意让指尖远离我的皮肤,连一丝气流都不愿相触。
“我自己洗就好。”这句话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她站在那里——180公分的高挑身躯,因压抑绪而绷紧的肩膀线条,微微扬起的下
——这一刻,母
与威严如同实质般从她身上辐
出来。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缩了缩脖子,突然刻理解了什么叫"血脉压制"。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我都在迷茫中度过。我疯狂地思考着各种荒谬的可能——
也许她喝醉了?可我知道她滴酒未沾。
或许是一时冲动?可她足足给我打了半个多小时,甚至不拒绝吃我的。
还是说……我不知怎么催眠了她?
或者更离谱点……外星附身了?命令她给我打飞机?
但今早呢?
说实话,她表现的像个热恋中的小孩。可她是个41岁的熟
,平
成熟得体,仪态大方,不管是生活还是
绪方面,都是她在照顾我。
25-08-17
这一切都很荒谬。
但这些解释跟妈妈在看电视的时候给我手和短暂
,然后假装一切都没发生比起来,哪个更奇怪一些?
晚餐后,照例跟妈妈一起去了地下室看电影,但我停留在屋子里。
一方面我似乎惹恼了母亲,另一方面我感到罪恶感。
我昨晚只是虫上脑,我明白昨晚的事
绝对绝对不可以发生在母子间。
忽然我听到母亲的脚步由远及近。
她没有立刻敲门,片刻后我才听到,叩、叩。
轻到几乎听不见的敲门声。
“亲的,我们不要再看电影了吗?”
她的声音低沉,我听得出浓浓的忐忑感。
那语调里藏着太多东西:小心翼翼的试探,压抑的渴望,或许还有和我同样的罪恶感。
沉默在空气中凝固。我听见她的呼吸声停留在门外,固执地等待回应。
疫的当下,我们身边只有彼此。
“那是很美好的时刻。”这句话不受控制地滑出我的唇缝,轻得像在自言自语。
门外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气。
“你、你先过去……”她的声音提高八度,显得明亮许多,“我整理完家务就……”
尾音消失在走廊尽。我瘫坐在沙发上,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理智——仅仅因为她的声线,就兴奋得像个可悲的提线木偶。
我浑浑噩噩来到地下室,坐在沙发上,羞愧的发现虽然在心底不断指责自己,可很明显,我的身体早就跃跃欲试了。
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