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笑说着,就要将手机拿出来。
池夏拦住了她的动作,“不用了,我现在没事了。”
“……行吧。”
见状,虞笑也没有再强求,她格一向随和,“要我帮你取夹子吗?”
池夏衣服后背还有好几个夹子没有取,她太瘦了,不然也用不到这么多夹子。
池夏嗯了声,“谢谢。”
又过了几分钟,终于将衣服换好。
许蕴终于回来了,看到虞笑那一刻,许蕴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先是揉了揉眼睛,喃喃说:“我是在做梦吧,不然怎么能看到galaxy乐队的笑笑?”
舞台上,虞笑作为鼓手,冷面居多,但私底下如其名很
笑,
丝都叫她小名“笑笑”。?╒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
“啊啊啊真是笑笑!可不可以和你拍个照!”
确定是本后,许蕴激动的快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倒是记得要赶紧拿手机出来拍合照这事。
“ok。”虞笑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和许蕴合了照。
这个时候换衣室外传来脚步声,大家都陆陆续续回来了。
虞笑没再多待,将罩戴上,和池夏
换了一个眼神,指了指外面,示意她先走了。
……
南川大学附近有一家特出名的酒吧,叫freet。
周末时刻多得是学生在这处玩,今晚校园内在搞迎新晚会,酒吧也一阵热火朝天。
galaxy乐队一共有四,虞笑是唯一一个
生。
她慢悠悠晃到freet时,另外几个早就到了,键盘手迟行简抽空从牌面里抬
看了她一眼,“虞大小姐今天这么慢?”
这是嫌她半天不来了。
虞笑瞥他,“要你管?”
从学校演出完到现在,一水也没喝上,虞笑渴的要死,卡座上也没水只有啤酒,她招手叫来侍应生,要了一杯白开。
喝了大半杯,才终于舒服了。
迟行简勾唇:“虞大小姐渴成这个样子?”
虞笑家境不错,偶尔会有点小脾气,再加上又是乐队里年纪最小的那个,迟行简就给她取了这么个外号。
“姓迟的,你不要这么喊我,好讨厌。”
虞笑不喜欢,这时她的手边被推过来另一杯温水,谢遇白淡声说:“笑笑,喝水。”
谢遇白是最晚加galaxy乐队的,他是吉他手,虞笑和他不算特别熟,平时除了演出时,两
很少会碰在一起。
“谢谢。”
她礼貌应了句,也没喝那杯水。
“行行行,我不这么喊你了,你说说,刚才去嘛了,半天不来。”
迟行简没当回事,敷衍地开。
虞笑不高兴地瞪他一眼,谢遇白都知道给她递一杯水,偏生他什么都看不懂,讨厌鬼!
她闷声说:“刚才去找池夏了,本来想叫她一起过来玩,没想到遇到一个变态,非要给池夏送花,她花过敏来着,差点出事了!幸亏我去的及时。”
尾音刚落下,陷在卡座灯光晦暗处的懒怠身影动了动,段斯礼抻长手臂,丢出手中全部的牌,音量压的很低:“不玩了,没劲儿。”
第9章段娇娇
“啊?”迟行简懵了懵,立马去看他丢下来的牌面,“不是,牌这么好也不玩了?段哥,你开玩笑呢?”
段斯礼眼睑低垂,灯光错下,他神
寡淡。
池夏花过敏这事,他是知道的。
追galaxy乐队的不少,经常收到
丝送来的鲜花是常有的事
。
住进春和路78号后没多久,有私生知道了这处住址,还拍了照片发到网上。
丝知道他不太
当场收这些,便将鲜花快递送来了春和路。
那会儿他不常回来。
只记得在某天的清晨,阳光熹微,他在乐队工作室熬了一个通宵,回来准备补觉,门一打开,本来仄的客厅处,挤满了各色鲜花。
池夏穿了一条洗到发旧的白色及膝睡裙,黑色的发散在肩膀两侧,胳膊纤细,蹲在那些鲜花旁边。
淡金色光线从窗外玻璃投进来,木地板被铺出一层层细碎光芒。
他开门的动作微顿了两秒。
下一秒,就看到蹲在地上的孩站了起来,手中拿着一个水瓶,水瓶盖子被戳了几个孔,她在给花浇水。
啧。
还挺有闲逸致。
他懒懒挑眉,一声招呼也没打直接走了过去,认真给花浇水的孩在看到他那一秒,黑白分明的眼里很明显出现一抹诧异。
“你怎么……”回来了。
没等她把这话说完,他手特贱地伸出去,拽下了她脸上的蓝色罩。
素净的小脸出现在眼前。
几秒后,这张小脸立马皱的挤在了一块,池夏捂着鼻子疯狂打起了
嚏,眼睛也水盈盈的。
“段斯礼!”
她飞快将罩戴上,一双眼眸瞪的圆乎乎的,生气地喊他名字,“
嘛摘我
罩。”
那时他才反应过来,她戴罩是因为花
过敏。
他极淡扯开嘴角:“你有病?过敏还养花。”
“……”
池夏无语,罩下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是你的花。你不回来,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花,总不能丢了。”
——“段哥,你真不玩了啊?”
不甘不愿的声音落在耳膜处,过往记忆被打断,段斯礼垂下眼,表偏躁,没搭腔。
“行行行,不玩就不玩,那我们再玩点别的,摇骰子?”
看他神色,迟行简就知道他没兴趣了,又提了别的游戏。
段斯礼这回更是连个眼神都没给,起身,要准备走了。
“不是段哥,今晚说好天不亮不回家的啊。”
见他要走,迟行简又嘟囔了句,这下玩游戏都凑不齐四个了。
虞笑撇撇嘴,真是个猪脑袋,这都没看出来段哥是因为听到池夏花过敏了,心
不好嘛?
“迟行简,你真的很没有眼力见。”
她无语说,一抬眼,前方晃动的群中,居然看到一抹还算眼熟的身影。
正巧是着池夏收花的那个男生。
虞笑哎了一声,“这小子,现在还一点儿事没有的来酒吧玩?看来之前那一脚真是给他踹轻了!”
段斯礼蹙眉,长腿又缓缓顿住。
几秒后,嘴角没什么绪地扯出弧度。
……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药店,池夏买了点抗过敏的药膏。
她的脖子上起了红点,幸好不算太多,不然说不定真要跑一趟医院。
指纹锁滴的一声打开,白炽灯光晃眼。
池夏在原地站了好半晌,有点没反应过来。
段斯礼居然在家?
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吗。
心里想着,面上倒还算淡定,她弯腰脱鞋,穿上放在一旁的拖鞋,往房间走去。
客厅的沙发很小,段斯礼平不
坐,嫌挤的慌。
今儿个倒是坐在沙发处,低单手玩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