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齿关,像探险者闯未知的禁地。开始享用大餐似的,她感觉那里像是一个充满蜜浆的
,里面静静横躺着一条年幼稚
的蛇,她要唤醒它,于是她把它的全身都舔了个遍,像是年长者教导年幼知识一般细心温柔地教导它,包裹它,缠绕它,里面突然发出细微的呜咽,这声音让她愈发疯狂。这让她以为他在回应。
她吮吸、啃咬、纠缠,仿佛要把他唇齿间每一分甘美都榨取殆尽,她的动作逐渐变得凶狠,指甲不知不觉掐上他的后颈,在他皮肤上留下新月形的红痕,他无意识的呻吟成了最催的毒药。她的大腿绷紧,她的足背弓起。
直到他的唇瓣被她蹂躏得艳红发亮,直到她的舌尖因为过度索取而发麻,直到两
的喘息
融成一片黏腻的雾,她才喘息着退开,一丝银线仍然藕断丝连地悬在他们唇间,在灯光照耀下闪烁如蛛丝。
她的胸剧烈起伏,舌尖回味着那令
眩晕的甜美。
理智逐渐占据上风,她慢慢平静下来。呆了片刻,她突然恶心地呕起来。血
里好像被污染了,是的,她的
生开始被它污染了。
她用手掌心把他的唇擦净,好像在销毁罪证。
她最后看了少年一眼,转身离开。走廊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像在走进一条流淌着黑色体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