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6-10)
作者:大龙猫
第六章
终于,在一个张辰洗澡的晚上。 ltxsbǎ@GMAIL.com?com<
哗哗的水声从紧闭的卫生间门后传来。
顾晚秋站在门外,手里捏着一枚小小的、其实并不存在的“耳环”作为借。
她的心跳得如同擂鼓,撞击着胸腔,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手心一片冰凉滑腻,全是冷汗。她不断地呼吸,试图平复那几乎要冲
喉咙的悸动。
“我只是…只是关心儿子的身体健康…青春期发育…了解一下很正常…对,很正常…”她反复用这个苍白无力的理由麻痹着自己,做着艰难的心理建设。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釜沉舟的决心,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轻轻拧开了卫生间的门锁。
“咔哒。”门被推开一条缝,更浓重湿热的水汽裹挟着沐浴露的清香扑面而来。
“妈?!”正在花洒下冲洗发的张辰被突然的开门声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水流顺着他年轻紧实的胸膛流淌。
看到是母亲,他下意识地惊呼一声,脸上瞬间涨得通红,手忙脚地用手臂挡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身体微微蜷缩,带着少年特有的羞窘和慌
,“你…你怎么进来了?!”
顾晚秋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
她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完全不受控制地、准地落在了儿子用手臂仓皇遮挡的部位!
尽管有手臂的阻挡,但那惊鸿一瞥间看到的廓——那在温热水流冲刷下、尚未完全勃起却已显露出惊
粗壮根基的雄
象征——依旧像一道闪电,狠狠地劈中了她的视觉神经!
那尺寸…那远超她想象的、充满蓬勃生命力的原始力量感…张伟强没有说谎!甚至…比描述的更具视觉冲击力!
一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从小腹窜起,直冲
顶!顾晚秋感觉自己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滚烫得吓
。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压抑的吞咽声。
“我…我耳环…好像掉里面了…拿一下…”她的声音涩发紧,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神慌
地扫过湿漉漉的地面,根本不敢再看儿子,更不敢停留。她几乎是凭着本能,目光快速扫过洗手台,然后像被烫到一样,抓起旁边置物架上她早就瞄好的一枚备用小发卡,语速飞快地说:“找到了!你…你快点洗,别着凉!”
话
音未落,她已像受惊的兔子般,仓皇地退了出去,反手“砰”地一声带上了门,力道大得门框都震了一下。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顾晚秋大大
地喘着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挣脱束缚跳出来。脸颊滚烫得如同火烧,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臊得她无地自容。
手里紧紧攥着那枚无辜的小发卡,指尖冰凉。
卫生间里,只剩下张辰一个站在水流下,满脸的莫名其妙和水珠。他挠了挠湿漉漉的
发,嘟囔了一句:“搞什么啊?耳环?明明是个发卡…”只觉得妈妈今天的行为简直莫名其妙。
那惊心动魄的几秒钟画面,却如同烙印,地刻在了顾晚秋的脑海里。
当天夜里,她就陷了光怪陆离的梦境。梦里没有清晰的场景,只有滚烫的、令
窒息的纠缠。一双年轻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触感真实得可怕。滚烫的、带着少年气息的唇舌在她颈侧和胸
留下灼热的印记。
最要命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前所未有的、带着毁灭力量的充实感和饱胀感,从身体最隐秘、最
处凶猛地传来,将她一次次抛上令
眩晕的云端……那感觉如此陌生,却又带着一种禁忌的、蚀骨的快意,让她在梦中都忍不住发出
碎的呻吟。
“嗯…啊…”一声压抑的嘤咛从顾晚秋紧咬的唇缝中溢出。
她猛地惊醒!黑暗中,她大喘息,浑身被汗水浸透,真丝睡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心脏狂跳不止,梦境中那灭顶般的快感余韵还在四肢百骸流窜,带来一阵阵空虚的酥麻。
更让她羞耻到极点的是,双腿之间那一片湿滑黏腻的冰凉触感,清晰地告诉她——内裤早已湿透。
她像做贼一样,僵硬地、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确认身边的丈夫还在沉睡,才敢极其轻微地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溜下床,逃也似地冲进卫生间。打开灯,镜子里映出一张红未退、眼波迷离、写满了
欲和羞耻的脸。
左眼角下的泪痣,在灯光下红得妖异。她颤抖着手,褪下那湿得能拧出水来的底裤,冰凉的空气接触到敏感的肌肤,让她又是一阵战栗。
她打开水龙,用冷水一遍遍拍打滚烫的脸颊,试图浇灭那从梦境蔓延到现实的燎原之火,却只觉得那
邪火越烧越旺。
接下来的几天,类似的梦境如同跗骨之蛆,夜夜侵袭。
每一次醒来,都是同样的汗湿重衫,同样的泥泞不堪
。
白天面对张伟强时,那份冰冷的抗拒下,开始掺杂进一种连她自己都害怕的、无法言说的心虚和躁动。
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与压抑中滑行。
顾晚秋对张伟强的冰冷隔离墙筑得更高更厚,她甚至不再与他同桌吃饭,总是等他和儿子吃完,才独自在厨房解决。
张伟强如同一个被放逐的影子,在家的边缘徘徊,眼神里的绝望和病态的渴望织,却再也不敢靠近雷池半步。
然而,那晚在卫生间门缝中惊鸿一瞥的画面,以及随之而来的、夜夜纠缠的禁忌梦境,却像藤蔓一样,在顾晚秋冰封的心湖下悄然滋长,缠绕着她,勒得她心慌意,又带来一种隐秘的、灼烧般的悸动。
她痛恨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更痛恨自己内心处那丝被勾起的、对原始力量的隐秘渴望。她开始刻意地、近乎神经质地回避与儿子的身体接触。
“辰辰,作业本。”顾晚秋坐在书桌前批改着学生的生物试卷,也没抬,声音带着刻意维持的平静,伸出的手却悬在半空,指尖距离张辰递过来的作业本还有一小段距离,仿佛那本子烫手。
张辰愣了一下,把作业本放在桌角母亲手边的位置,而不是像往常一样直接递到她手里。
“妈,放这儿了。”他声音闷闷的,带着少年变声期的沙哑,眼神飞快地瞟了一眼母亲紧绷的侧脸。
他能感觉到母亲最近对他也有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嗯。”顾晚秋应了一声,依旧没有抬,目光死死盯着试卷上关于减数分裂的图示,那些
细胞和卵细胞的结合示意图,此刻在她眼中却显得无比刺眼,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混
的内心。
她拿起红笔,用力在某个答案上划了个叉,笔尖几乎戳纸张。
张辰默默站了一会儿,看着母亲专注的侧影,米白色的家居服衬得她脖颈修长,挽起的发髻下露出白皙的耳廓。
他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转身回了自己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顾晚秋这才缓缓抬起,目光落在儿子关上的房门上,眼神复杂难辨。
她拿起儿子的作业本,翻开。少年的字迹有些潦,但解题思路清晰。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