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充满原始渴望、被欲烧得通红的年轻脸庞上。
那里,才是她此刻欲望的归宿。
吸一
气,她彻底放松了身体,不再抵抗那地心引力和内心汹涌
的双重拉扯。
双手轻轻搭在张辰汗湿、结实、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作为支撑,也作为连接。
腰肢,承载着所有的重量和期待,开始缓缓地、坚定地下沉。
“噗嗤…”
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带着突薄膜般阻隔感和粘腻水声的异响,在寂静
得只剩下两粗重呼吸的房间里骤然响起!
如同投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
开禁忌的涟漪。
顾晚秋那早已泥泞不堪、温热湿润的,如同最温顺柔软却又充满吸力的蚌壳,缓缓地、紧密地包裹、吞没了张辰那尺寸骇
、滚烫坚硬的紫红色
!
饱满的唇被强行撑开,紧紧箍住粗壮的冠部边缘,内里湿滑滚烫的
瞬间吸附上来。
“啊——!妈…顾老师!”被那难以想象的紧致、温热、湿滑的
壁瞬间全方位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如同万伏高压电流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全身,直冲
顶!“嘶哈…太…太舒服了!
!”
张辰爽得猛地仰起,脖颈和额角的青筋如同蚯蚓般根根
起,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混合着巨大舒爽和濒临崩溃边缘的嘶吼!
要不是之前已经宣泄过一次,积蓄的欲望有所缓解,这瞬间被母亲最私密之处完全接纳的
感,足以让他当场
关失守,一败涂地!
“嗯…呃…啊~!”同样一声悠长、满足到灵魂都在颤抖的叹息,从顾晚秋紧咬的唇缝中溢出,带着无法掩饰的颤音。
仅仅是被完全吞
,那远超丈夫尺寸的粗壮和灼热带来的饱胀感,就让她空虚饥渴已久的小
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近乎疼痛的极致满足!
“进…进来了…好…好胀…”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圈紧致娇的
环状肌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微妙撕裂感,以及随之而来的、灭顶的充实和归属感——仿佛这根巨物天生就该属于这里,填满她所有的空虚。
她没有停下,也无法停下。
腰肢持续用力下沉,让那根滚烫的、象征着儿子蓬勃生命力的巨物,一寸寸、坚定而霸道地开拓着她紧致湿滑的甬道。
她能感觉到内壁娇的褶皱被那粗壮的柱身粗
地熨平、撑开,敏感的
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附、吮吸着
侵者的每一寸肌肤,分泌出更多滑腻的
。
的过程伴随着持续不断的、粘腻的“咕啾”水声,是身体最诚实的欢迎。
当她那浑圆饱满、曲线诱的
部终于完全沉下,紧实滑腻的大腿根部毫无缝隙地紧密贴合在张辰结实有力、汗津津的大腿上时,她才停止了这神圣又亵渎的下沉。
此刻,张辰那根粗壮得惊的
茎,已经连根没
,
埋进了她身体的最
处!
硕大滚烫的,正正地、毫无保留地、结结实实地顶在了
她柔软而富有弹、如同生命门户般的子宫颈
上!
一强烈的、被贯穿到灵魂
处的饱胀感和微妙的酸胀,让她浑身一颤。“呃啊~!顶…顶到了…好
…”
电脑屏幕前。
张伟强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被钉死般,死死盯着屏幕上那紧密结合的部位——儿子粗壮的茎根部完全消失在妻子体内,妻子的
瓣紧贴着儿子的大腿,那画面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烙印进灵魂
处。
巨大的痛苦让他眼前发黑,几乎窒息,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更加汹涌,但下一秒,一种扭曲的力量又强迫他猛地睁开!
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死死锁定那罪恶的结合点。|网|址|\找|回|-o1bz.c/om
手上对自己那根可怜茎的撸动,变得更加疯狂、更加用力,指甲在皮肤上划出新的血痕,带来尖锐的刺痛,仿佛要将那点微不足道的、象征着他男
尊严最后堡垒的微弱反应彻底榨
、碾碎。心中充满了被彻底剥夺、被完全取代的冰冷绝望,以及一种病态的、自虐般的、见证这“治疗”过程的扭曲期待。
顾晚秋和张辰同时长长地、颤抖地呼出一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都在努力适应这前所未有的、
骨髓的、禁忌的结合。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气息和无声的张力。
顾晚秋感受着体内被完全填满、甚至被那硕大顶到灵魂最
处带来的饱胀感,这是张伟强羸弱的
器从未给过她的、几乎要撑裂她的极致体验。她满足地喟叹一声,眼神迷离如雾,身体内部传来阵阵愉悦的悸动。
“嗯…好满…”
张辰则感觉自己最坚硬、最敏感的部分,被浸泡在了一个温暖、紧致、不断蠕动吮吸的极乐天堂里。
“呼…妈…里面…好热…好紧…”
四周湿滑滚烫的软像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按摩、挤压、吸吮着他
茎的每一寸神经,尤其是冠状沟和
陷其中的
。
他舒服得几乎要融化在这无边的快感里,灵魂都在飘。
缓了片刻,确认自己能够承受儿子的巨大尺寸带来的冲击,顾晚秋双手用力撑住张辰汗湿滚烫的胸膛,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部开始凝聚力量。
她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腰肢如同蓄满力量的弓弦,开始有节奏地抬起、落下自己的
部。
每一次抬升,都伴随着粘腻的“啵叽”声,让张辰湿漉漉、沾满的
茎从她紧致吮吸的小
里缓缓抽离,翻卷出
湿润
的内壁;每一次下落,都伴随着“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的
体撞击声,
拍打在张辰结实的大腿上,白
翻滚。
那浑圆的丘在起落间绷紧又放松,划出诱
的弧线。
同时,那根巨物如同攻城重锤,重新地、重重地贯
她的最
处,
凶狠地撞击在娇
敏感的宫颈
上,带来一阵阵直达子宫的酸麻快感。
她骑乘的节奏逐渐加快,腰肢扭动得如同水蛇,每一次下沉都带着一种要将自己完全钉死在儿子身上的狠劲,仿佛只有最处的撞击才能填满那蚀骨的空虚。
起初,她的动作还带着一丝刻意的克制和“教师”的矜持,试图维持这场“实践教学”的体面。
叫声压抑而短促,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真的在讲解:“嗯…呃…这是…生命延续……的必要过程…理解了吗…辰辰同学…感受…通道的…摩擦…啊~!”
然而,快感如同汹涌的水,一波强过一波,越来越猛烈地冲击着她理智的堤坝。
她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撞击在张辰大腿上的“啪啪”声变得密集如雨点,节奏狂野。
粘腻的水声也愈发响亮,“咕啾…噗嗤…”不绝于耳。
她骑乘的姿态变得愈发狂放,身体前倾,重心压得更低,几乎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支撑在张辰胸膛的手臂上,只为让每一次的沉落都更加、更加凶狠。汗水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沟壑蜿蜒流下,汇聚在腰窝,又随着
部的猛烈起伏飞溅开来。
她再也无法维持那层薄薄的教师尊严。红唇失控地张开,贝齿间泄露出高亢、绵长而毫无顾忌的叫,教师的矜持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