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秋穿着一条清凉的米色棉质家居吊带裙,细肩带勾勒着圆润的肩,领
稍低,弯腰布菜时,一道
邃的
沟若隐若现。
走动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体传来的轻微摩擦感和饱胀感,那是昨夜和今晨被儿子反复灌溉、蹂躏后留下的印记,带着纵欲后的酸软和隐秘的满足。
张辰只穿着背心短裤,来到餐桌旁坐下。
他胃大开,扒拉着米饭,但那双被
欲浸染过的眼睛,显然没完全聚焦在食物上。
他左手拿着筷子夹起一块爽脆的黄瓜送进嘴里,咀嚼着,右手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不安分地悄悄伸到桌下。
带着薄茧的温热掌心,先是轻轻搭在顾晚秋穿着短裙、露在外的光滑大腿上,带着占有欲缓缓摩挲。
“妈,这黄瓜拌得真爽。”他嘴里说着菜,眼神却带着笑意,意有所指地瞟向顾晚秋。
顾晚秋身体微微一僵,腿上那温热手掌带来的触感清晰无比,让她脸颊微热。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伸出筷子,不轻不重地在他那只作的手背上敲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吃饭就好好吃饭!手拿开,热死了。”语气里并没有多少真正的责备,更像是一种无奈的提醒。
张辰嬉皮笑脸,非但没收敛,反而得寸进尺。
那只手顺着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带着探索的意味缓缓向上游移,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裙摆的边缘,几乎要探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妈身上凉快,摸着舒服。”他感受着掌心下肌肤的滑腻弹和微凉的触感,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顾晚秋呼吸微促,身体处那
被强行压下的燥热似乎又被撩拨起来,让她有些发软。
她一把按住他那只快要越界的手,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制止:“辰辰…别闹了…真的不能再做了…”
她微微侧过身,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腿间,带着点可怜兮兮的、求饶般的意味,“妈妈下面…还肿着呢…火辣辣的疼…”
张辰顺着妈妈的目光,想象着她那被自己蹂躏得红肿不堪、如同初绽花瓣般娇的秘处,心中瞬间涌起强烈的愧疚和怜惜。
那只作的手立刻像被烫到般缩了回来,眼神里的欲望被温柔取代。
“…对不起,妈。”他声音低了些,带着真诚的歉意,“我…我就是…忍不住想碰你。”
他老老实实地收回手,拿起筷子,开始专心扒饭,只是目光依旧像粘了胶水,时不时地黏在顾晚秋身上,流连在她领下的雪白和纤细的锁骨。
顾晚秋松了气,心底
处却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但更多的是对儿子这份毫不掩饰的迷恋和此刻流露的愧疚感到受用。
她夹了一块肥的盐水鸭
放到张辰碗里,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柔:“快吃吧,下午不是还要去商场逛逛,买点东西吗?”
饭后,两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粘腻的感觉不太舒服。
顾晚秋看着同样汗津津的儿子,提议道:“一身汗黏糊糊的,一起冲把澡再出门吧?清爽点。”
张辰眼睛一亮,立刻点:“好!”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夹杂着张辰偶尔的哼唱和顾晚秋低声的叮嘱“别闹,好好冲净…”,暗示着简单的清洁,并无更激烈的行为。片刻后,两
换上
净清爽的衣服,一同出门。
下午的阳光斜照进张家主卧,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一条缝,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闪了进来,迅速关上了房门。
是张伟强。
他眼窝陷,脸色苍白中透着一
病态的
红,神
紧张又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
他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工具袋,动作间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手轻脚。
他像做贼一样,目标明确地直奔主卧那个宽大的嵌式衣柜。
他放下袋子,戴上准备好的手套,动作熟练得令心惊。
他小心翼翼地拆下衣柜门内侧原有的、镶嵌在门板上的长方形穿衣镜。
螺丝被无声地拧下,镜面被平稳地取下放到一旁。然后,他从袋子里拿出自己带来的那面尺寸经过确测量的单面镜。
镜面被心包裹在绒布里,他像对待珍宝一样,仔细地将其嵌
衣柜门的凹槽,用特制的卡扣和胶水固定牢靠。
安装完毕,他从衣柜内部看,是一面清晰的镜子;但从卧室看向衣柜门,则像一块色的、带有模糊花纹的装饰板,完美地融
了柜门的设计。
他仔细地用绒布擦拭掉镜面上可能留下的指纹,又清理了地面和工具上任何可能遗留的痕迹。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既有实施计划的紧张,更有一种即将窥见禁忌、获得“治疗”的扭曲兴奋感在血管里奔涌。
‘为了治病…这是为了治好我的病…’他反复地、神经质地对自己低语,‘必须亲眼看着…更强的刺激…亲眼看着晚秋被儿子…那样我才能好起来…’
做完这一切,他拉开衣柜门,钻进了宽敞但堆满衣物的内部空间。
他将自己蜷缩在几件厚重冬衣的后面,尽量缩小存在感。╒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工具袋里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几袋独立包装的面包,几瓶矿泉水,还有一个应急用的小塑料夜壶。
他调整着蜷缩的姿势,确保自己能从单面镜特意留出的、极其细微的观察缝隙,清晰地看到卧室中央那张宽大的双床
——那是他预设的、最可能上演“治疗”场景的舞台。
衣柜里空气混浊,弥漫着樟脑丸和陈旧织物的味道,憋闷而压抑。
黑暗包裹着他,只有镜缝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
他对自己说:“忍一忍…为了治病…为了能重新像个男…就算在这里待上两三天也值得…”
极度的疲惫和高度紧张后的虚脱感袭来,他抱着膝盖,不知不觉在狭窄的空间里沉沉睡去。
时间在黑暗中流逝。张伟强是被一阵尖锐的酸痛惊醒的。
他蜷缩的姿势维持了太久,四肢僵硬麻木,脖子像落枕般疼痛。
他茫然地睁开眼,眼前是衣柜内壁模糊的廓和悬挂衣物的
影。
就在这时,客厅方向清晰地传来了开门声,紧接着是顾晚秋温柔带笑的嗓音:“…超市真多,还好买到了你
吃的毛肚。”
然后是张辰年轻有活力、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回应:“妈最好了!晚上火锅搞起!”
塑料袋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钥匙放在玄关柜上的清脆声响,换鞋的细微动静…这些曾经属于他的、最平常不过的家庭声响,此刻却像一把把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张伟强的耳膜,刺穿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他瞬间彻底清醒!
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窒息!
他死死屏住呼吸,像一尊石雕般僵在原地,只有布满血丝的眼球在黑暗中疯狂转动。
他竖起耳朵,贪婪地、痛苦地捕捉着客厅传来的每一个声音碎片——妻子语气里的轻松愉悦,儿子话语中毫不掩饰的亲昵依赖…这些声音编织成一张名为“常”的网,却将他这个曾经的男主
彻底排除在外,像垃圾一样丢弃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