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起来。
为了刺激我,也或许是为了填补她此刻身体的空虚感,她开始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欲的沙哑和刻意的回忆:
“宝宝…你用力呀…大叔他…他今天下午可是得我好
…”她喘息着,一边承受着我缓慢的抽送,一边用言语描绘着另一个男
带给她的极致体验。
我的动作猛地一滞,呼吸粗重起来。她的描述准地戳中了我绿帽癖的兴奋点,让我下面的硬度似乎增加了几分
。
“你一点都比不上他… 他顶得我…子宫都在发抖…”欣儿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反应,更加卖力地刺激我,她的指甲轻轻刮过我的背脊,“…他…他一边我…一边…说我的白袜子…好骚…被他
得……”
“他的时候…好烫…好多…”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迷醉般的回忆,“你也
进来…把他的痕迹抹除好不好?你才是我的…男…男朋友吧……唔…”
她的话语像最猛烈的春药,让我的嫉妒和兴奋达到了顶点。我低吼一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试图模仿房东的粗,却显得更加笨拙和无力。欣儿配合地发出更大声的呻吟,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但她的身体
处,那份因为极致扩张和猛烈冲击而产生的饱胀感和痉挛般的快感,始终没有到来。
很快,在友刻意营造的
靡氛围和她不断提及的、关于房东的露骨回忆的双重刺激下,我的身体达到了极限。我闷哼一声,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一
微弱的暖流注
,与不久前房东留下的、汹涌澎湃的印记相比,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我瘫软在她身上,大喘息,汗水滴落在她颈间。短暂的释放后,是巨大的空虚和更
的羞耻。我能感觉到自己迅速软掉,退出她的身体时,带出的混合
体也少得可怜。
欣儿也轻轻喘着气,胸起伏。她的眼神有些失焦,似乎还沉浸在刚才言语制造的幻象里,又似乎带着一丝未能满足的空虚。但她很快收敛了所有
绪,脸上重新挂上温柔而包容的笑容。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汗湿的
发和脸颊。
“宝宝…辛苦你了…”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刻意的满足,“…很舒服…”她侧过身,像小猫一样依偎进我怀里,手指在我胸无意识地画着圈,“…睡吧…” 她在我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仿佛真的得到了餍足。
时间在一种微妙的、被重新定义的“常态”中滑过。我睁开眼,友已经醒了,正背对着我蜷缩着,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手机屏幕。线条优美的脖颈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红痕,是激
时留下的印记,还是我的错觉?
“早…”我凑过去,在她光滑的肩轻轻印下一个吻。
“嗯…”她应了一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身体却没有像从前那样自然地依偎过来,只是微微侧了侧,眼睛依旧盯着手机屏幕,眉
微蹙。屏幕上似乎是某个文学论坛的界面。
“看什么呢?”我把下搁在她肩上。
“没什么…社团群里
又在讨论活动选题。”她叹了气,放下手机,转过身面对我。她的眼睛下方带着淡淡的青影,显然昨晚没睡好。>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吵了一早上,
都大了。”她说着,习惯
地往我怀里钻了钻,似乎想寻求一点依靠和温暖。这个小小的动作让我心
一暖,暂时驱散了我担心的“三角关系”中带有的异样感。
“还是那个新兴文学影响的话题?”我搂紧她,手指在她柔顺的发丝间穿梭。
“嗯。”友闷闷地应道,“选题是定了,可卡在嘉宾上了。要找个有分量的,还得懂新兴文学或者至少不排斥的…难死了。我们张教授档期满了,李老师也打哈哈…”她越说越沮丧,小脸皱成一团,“再找不到
,活动就要完了。我这个策划组副组长,压力好大…”
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心里也着急,可除了拍拍她的背,说些“别急,总会找到的”、“你们选题很好,肯定有感兴趣”之类的空话,我毫无办法。我的
脉圈仅限于同学和几个游戏里的网友,跟文学评论界八竿子打不着。
“好了,别想了,先起来吃早饭。”我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上午的公共课,我和友坐在一起。在我眼里她今天依旧是那副清纯的模样。但坐在她旁边的闺蜜小薇,却趁着教授转身写板书的空档,用手肘轻轻撞了撞欣儿,压低声音,眼神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喂,欣儿,最近用了什么护肤品?气色这么好?感觉…唔…整个都…容光焕发的?”小薇上下打量着她,“特别是眼睛,水汪汪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哦!是不是你家那位…嗯哼?”她暧昧地朝我努努嘴。
欣儿的耳朵尖“唰”地一下红了,像滴血一般。她慌地低下
,手指绞着课本的边缘,声音细若蚊呐:“…瞎说什么呢!可能…可能是最近睡得比较好吧…”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这个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我的眼睛。她身上确实有种被彻底滋润后、由内而外透出的妩媚,眉眼间偶尔流转的风
,是过去那个略显青涩的少
所没有的。这种变化,瞒不过朝夕相处的闺蜜。
“少来!”小薇显然不信,笑嘻嘻地继续调侃,“我看啊,是的滋润升级版了吧?啧啧啧,瞧这小脸蛋儿红的…”
“小薇!”欣儿羞恼地轻斥一声,拿起笔作势要戳她。>lt\xsdz.com.com两闹作一团,引来周围同学好奇的目光。欣儿脸上的红晕更
了,那抹羞涩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绪。我坐在一旁,听着闺蜜的调笑,心里那
熟悉的、酸涩与兴奋
织的暗流又开始涌动。我知道,那“升
级版”的滋润背后,是房东大叔强大的能力灌溉了
友的身体。
下课回出租屋的路上,我们在楼下遇到了房东大叔。他正拆开一瓶看着很名贵的洋酒,看样子是哪个朋友送的。
“哟,下课了?”大叔笑呵呵地打招呼,目光很自然地落在友身上,丝毫没有昨
兽般的感觉,反而带着一种长辈般的温和关切,“小欣儿脸色看着有点疲惫啊?是不是学习太累了?年轻
也要注意身体。”
“还好,谢谢。”欣儿礼貌地笑了笑,脚步却加快了些,似乎想快点越过他。
“嗯。”大叔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
“小两平时自己不做饭也别老吃外卖,不健康。我这给你们做饭只是捎带手的事
,现在就没必要和我客气了,毕竟……哈哈”
“不用了,呵呵……”我连忙接话,生怕大叔借着话又侃起来。
“当我的房客,我就应该照应你们嘛。”大叔摆摆手,视线又转向欣儿,“对了,欣儿,上次听你在阳台打电话,好像是在忙什么文学社的活动?遇到困难了?”
欣儿脚步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和犹豫。她大概没想到大叔会主动提起这个。“啊…是有点麻烦…”她含糊地应了一句,没有说,“不过我们自己会想办法的。你别管了。”
“哦……要是需要你就告诉大叔哈。”大叔若有所思地点点,没有追问,只是意味
长地笑了笑,“别硬扛着。身体要紧,活动嘛,尽力就好。照顾好欣儿,知道吗?”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让我觉得很怪,进屋去了。
回到我们的小屋,关上门,气氛有些沉默。欣儿把书包扔在椅子上,重重地叹了气,整个
陷进沙发里,显得疲惫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