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家具全是宜家的新品,茶几上放着门禁卡和两把钥匙,下面压着张字条:
“密码:qnr520”
清儿假装惊喜地环顾四周:“妈妈找的中介真好!”
我没拆穿她生硬的演技,只是把行李推进卧室。
我坐在陌生的沙发上,翻开省大的招生简章。窗外,省城的霓虹次第亮起,为我们的新生活蒙上一层梦幻的光晕。
清儿擦着发出来
时,我指了指厨房:“煮了面条。”
她眼睛一亮,蹦蹦跳跳跑过来,发梢的水珠甩得到处都是。这一刻她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懵懂的孩,仿佛那些
密安排、那些
夜的放
都不曾存在。 “宇哥,”她吸溜着面条,突然抬
,“我们会在这里过得很好,对吧?” 我伸手擦掉她嘴角的葱花:“嗯。”
第二天清晨,我被手机的震动声惊醒。屏幕亮起,熟悉的号码跳了出来 “听说你过来陪小母狗上辅导班了?”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是刘少。尽管我们从未,但作为高中同窗,彼此的联系方式一直都存着。只是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发来消息。
“我帮清儿都安排好了,她读书上课我都会打点好。”
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出,字里行间透着居高临下的掌控感。
“她是我养的小母狗,我自然得照料周全。”
我盯着屏幕,感觉胸像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冰。
“本来让她住我的房子,那个辅导老师也是我朋友,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结果她非要带上你。”
“行吧,你可以跟着,但别妨碍我调教我的狗。”
“不调教的时候,还给你“青梅竹马”乖友。不过我要玩的时候,你青梅竹马
朋友,就只是我的一条母狗”
我攥着手机,关节发白。窗外已经亮起晨光,清儿还在熟睡,呼吸均匀,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影。她的手机就放在枕边,屏幕突然闪烁了一下大概是刘少的消息。
果然,没过几秒,清儿迷迷糊糊地摸起手机看了一眼,整个瞬间清醒。她猛地坐起身,手指飞快地打字,表
既紧张又……掺杂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期待。 放下手机后,她转
看着我,挤出一个笑容:“宇哥,早上想吃什么?我去楼下买。”
她笑得那么自然,仿佛刚才那条消息从未存在。
我心里明白这趟省城之行,本就是刘少心设计的笼子。他安排房子、选好辅导班、甚至“聘请”老师,不过是为了更方便地支配清儿。他根本不在乎我是否知
,因为他知道,我即使看穿一切,也依然会陪在清儿身边。
而我最可悲的是
我确实放不下。
我收起手机,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随便,你买的我都吃。”
清儿如释重负,跳下床去洗漱。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曲线完美的背影,心脏像被钝刀缓慢切割。
我放不下她。
所以我明知道这是刘少安排的游戏,却依然选择踏。
只为了能继续当那个“不调教时候允许存在的青梅竹马”。
一路上清儿都在叽叽喳喳,说老师有多厉害,说省大的舞蹈系有多难考。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马尾辫一跳一跳的影子,突然拉住她的手。
“怎么了?”她茫然回。
我摇摇:“没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牵一会儿。
趁她还是我的清儿的时候。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
我放不下她。
哪怕清楚自己的角色有多可笑,我还是放不下。
“宇哥,送到楼下就行。”她轻快地背上舞蹈包,冲我笑了笑,“老师不喜欢外打扰。”
我点了点,没多问。
阳光很好,她走在前面,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小腿线条纤细而优美。到了那栋熟悉的写字楼,她站在电梯冲我挥手:“晚上见!”
电梯门关上后,我站在原地,没有立刻离开。
刘少:“给小母狗在省城找了个老师,舞蹈室监控给兄弟们分享了。” 后面附着一个视频链接,和他标志的轻佻笑声。
消息一条接一条跳出:
黑皮:“在体校训练累成狗,没事看看自家小母狗是生最大乐趣。” 阿文:“下周就回省城,刘少记得留几天给我玩玩。”
刘少:“随时来,给你们看看最新调教成果。”
我的手指死死扣住手机,抬看向三楼那扇窗。磨砂玻璃后隐约有
影晃动,却看不清细节。清儿已经小跑着进了楼道,背影很快消失在转角。
电梯的数字一路跳到“3”,然后停住。
手机还在不停震动,群里的污言秽语不断刷新。我站在盛夏的烈下,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原来所谓的“专业老师”,不过是另一场调教的遮羞布。
群里突然跳出一条新消息,来自一个备注为“舞蹈老师-渤哥”的: “各位小兄弟大家好!刘少让我帮他训他家的小母狗,今天刚到我这来。” 紧接着是一张清儿站在舞蹈室的照片她穿着贴身的练功服,长发盘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和
致的锁骨。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身上,勾勒出少
特有的柔美曲线。她的皮肤白得像雪,脸上还带着害羞的红晕,睫毛低垂,双手乖巧地
迭在小腹前,有种脆弱又驯服的美。
渤哥:“刘少的小母狗
长得是真水灵,腰细翘,腿又长又直,皮肤白得反光,啧啧啧......”
渤哥:“放心,我肯定按刘少吩咐,好好“训练”她。”
刘少很快在群里笑着回复:
“渤哥我省大艺术系毕业的兄弟,他自己开辅导班,顺便帮我训训小母狗。”
我看着屏幕,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最终还是忍不住私聊刘少: “清儿在那儿……安全吗?”
刘少几乎是秒回,语气里带着戏谑:
“安全?当然安全!”
“我那舞蹈室房子都是我的,免他一年房租,就让他偶尔帮我训训狗,你说他听不听话?”
紧接着,他又弹了一条消息过来,透着炫耀的意味:
“而且渤哥训狗有一套,我几个表哥的小母狗都是他训出来的”
“一个个被训得服服帖帖,让跪就跪,让爬就爬,主一个眼神就知道该掰开腿还是撅高
。”
“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清儿来省城?就是让他好好“上课”!”
我盯着手机,喉咙发紧,却一个字都回不出来。
刘少似乎很满意我的沉默,过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
“放心,还你“青梅竹马的小友”。”
“不过嘛她是我养的母狗。在我这里当然要教她做狗的规矩”
而且渤哥训狗有一手的,保证“专业”~”
他特意强调了“专业”两个字,语气里透着令反胃的得意。
我盯着手机屏幕,胃里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阳光依旧明媚,街道上来往的行有说有笑,热闹非凡。而在不远处那栋不起眼的写字楼里,在三楼那间挂着“舞蹈辅导班”招牌的教室里
清儿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