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阖目调息。
过去两夜的梦境,她已记不清具体模样。
每当快要触到那个影像时,脑海里便像被雾封住,只剩下一种挥之不去的余感:醒来时衣襟半敞、微凉。
她试过强自忍耐,试过自己驱邪,试过避之不见,现在,她只想逃离。
然而此夜,当意识再次沉灵台
处,梦境再次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她再一次落林间。
林中雾色更浓,风声更低,月色像被水罩住,四野湿而寂静。
她着一袭素白,赤足立在覆满露水的地上。
月色风声水色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自雾中缓缓显现。
银发披肩,鹿角斜生,那双淡金色的瞳仁静静望着她,像是跨越了漫长的时光。
鹿神不言,只抬起手,向她轻轻一勾。
她轻轻跪下。
“你唤我来了?”他的声音柔而低,像是从叶间浮出的夜露,滴落她心
。
“我没有……”青霁张欲辩,却忽然察觉舌尖泛
麻,喉间像被无形的雾气缠绕,出的声音软得近乎一缕喘息。
鹿神含笑跪坐在她面前,微凉银发顺着肩颈垂落,如水般拂过她的膝侧。
月光在他颈项与肩背间铺开,鹿斑在肌肤上若隐若现,带着古老而庄严的气息。
他俯下身,温热呼吸带着淡淡的松木气息扑在她的小腹上。
唇落得极轻,从脐上一寸寸向下,直至腿间。
每一下都稳而缓慢,像是在执行一场不容打断的仪式。
他将她抱起,托上双膝,令她盘坐在他腿上,腰身紧贴。
他的舌尖探向她,温热而湿润,从她腿间缓缓卷。
她身子一颤,那热意仿佛触到了壶最
处,柔软而灼烫。
青霁被他抱上双膝,盘坐在他腿上。
两腰身紧贴。
他温热而湿润的舌尖探向她,像小鹿吃般从她腿间
卷
。
青霁猛地一颤,那热意直触壶
最
处,柔软而灼烫。
她下意识绷紧大腿,却反而将自己送得更。
鹿角轻抵她的眉心,像在予以祝福。
下一刻,一根陌生却又熟悉的异物自她腿间探,缓慢滑动,顶在
处摩挲。
鹿角温热,表面的细纹一寸寸碾过,将她的花珠从包皮中一点点出,颤颤巍巍探起
来,被挑得微微颤抖,发热发烫。
她屏着气,下意识抬腰,像是要躲开,却又不由自主迎了上去。
“你……不能……”她喘着试图拒绝,可话还没出,鹿根便顺势没
一线,溅起甬道里一阵水意。
她瞪大眼睛,张唇欲呼,却只能发出一声几近快感的轻哼。
“忍不住了?”他轻舔她耳廓,低声压下笑意,“神种已起,你的自己开了门。”
青霁脸颊泛起红,不作回应,双手却不自觉地扣住他的背脊,指尖陷进肌
里。
半半神的阳具带着细绒般的触感,灼热却不粗
,在她体内缓慢推进。
每一次,都在软
上刻下隐秘的印记,烙进
处的同时,也
出她无法压下的战栗。
“你早已开了。”他伏在她耳边,低声如咒,“我是你祭过的白鹿神。”
她神思震,记忆
处涌出自小所学:白鹿为上古灵神,受香火供奉,不近
。
若神欲凡体,必借梦为媒,以梦孕之形达成契约,一旦梦契成形,便不可悔改。
“我未曾应允……”她低声颤道。
“你供我香火,心中有念,便已为契。”他说,“七夜满,我便归你体中。”
她浑身一颤,眼角渗出泪意,却不知那泪是羞,是惧,还是渴望。
他的手掌贴住她的腰,角身已顶
,她能清晰感觉到那异物的形状在体内胀开。
那种形状不是凡间男子的构造,前端略呈弧钩,棱脊与细纹错。
她的在一次次梦中被驯化、被改造成更渴求它的模样,紧贴着、包裹着,像是天生就为迎合它而存在。『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那一瞬,她忽然明白,自己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早学会了迎接他。
快感如水般骤然涌上来,
在
处一阵阵收紧,将那根狰狞的
器死死攫住。
青霁仰起,视野被光雾吞没,唯有一双淡金色的瞳仁在眼前燃亮。
“记住。”神言低沉,在耳畔轰鸣,“不可忘。”
第6章 白 束缚生
青霁醒来后,竟完整地记得昨夜的梦。
不是碎的片段,不是残余的感官残影,而是一整夜毫无遗漏的缠绵。
她记得林间的风,记得雾中的身影,还有他走近时唤她跪下。
记得自己被抱起、坐在他腿上,那根异物一点点顶体内的感觉。
更令她羞愧的是,她当时竟没有挣扎,反而主动迎合。
他才方寸许,她便忍不住摇腰迎合,每一次夹紧都像是在乞求更
的侵
,好止住骨缝间泛起的颤栗。
那怪神托着她的,任她伏在怀中颤抖、落泪,
中说着“我不愿意”,却在高
中失控瘫软,连泄数次。
她的视线从昏暗的榻沿慢慢抬起,直到静室尽。
榻前的供台上,立着一尊白玉鹿神像。
通体温润如脂,似有血脉在玉质处缓缓流淌。
鹿角高耸,缀满细若发丝的金纹,在灯下仿佛有暗流缓缓转动。
鹿首微垂,长睫覆下的眼睑雕得极细,神安静,竟与梦中那位,毫无二致。
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还未醒来。
怔怔凝望间,青霁脑海处浮起年幼初修的片段:为求
观,她于月夜焚香三
,供奉白鹿神七夕。
那时她年幼,尚不知“神”与“愿”的重量,只以为供香是仪轨之一。
可如今,殿中香雾缭绕,与当年月下的香气悄然重合,像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将彼时
的供奉与此刻的她牢牢缠在一起。
那一夜好像已有暗中答应她,如今醒来应诺。
不敢再想,她强行盘膝静坐,闭目调息。
然而越是屏息凝神,身体的异状便越清晰。
那从梦中唤醒的热
并未散去,反倒潜伏在丹田
处,气息稍动,便沿经络缓缓升腾,像细柔的鹿绒在她体内轻搅,一次次叩着胞宫最
处那扇未开的门。
细汗自额角渗出,她抬眼望向神像。
那双白玉雕刻的鹿眼,没有喜怒,没有慈悲,静静俯瞰,仿佛早已默许她的一切困惑与羞耻。
晨时,掌观遣弟子来问她为何未参修朝课。
青霁垂眸,道夜里受了风,晕未退,于是得了静修许可。
门扉合拢,静室重归沉寂。
袖中十指微凉,胸的热胀却似暗
,在骨缝与经络间缓缓翻涌。
她将胸布束得极紧,像要将那对柔压进骨中,勉强压下隐隐的跳痛。
可到了午后,饱胀感愈盛,房鼓胀得近乎要裂开,似有温热触感被困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