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有缕缕白之雾浮动不止,仿佛神的
魄在里
徘徊。
她抬手触了一下,那雾竟微微震动,像是仍在抽搐,让她全身随之一颤。
无力地伸出指尖,她缓慢抹过那道子。这样轻轻一抹,宫
竟抽搐着湿出一线稠
,沿腿根蜿蜒而下,正好在水盆里晕开淡淡涟漪。
她低声说:“别再这样了。”嗓音沙哑空。
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却恍然不觉。
正在这时,木门忽然“吱呀”一响,有推门而
:“青霁?掌观说你迟了,让你速去讲经殿。”
她披衣赶去讲经殿。
晨钟已鸣,香烟氤氲。
殿中师姐师妹们早已跪坐成列,声音整齐如水。
青霁行至一隅跪下,经声耳的刹那,全身像被冷水泼醒。
那肃穆清净的声调,与她体内仍在抽搐的余温狠狠撞在一起,让她悲哀又清楚地意识到——
她不再是讲坛上执经抄咒的弟子,也不再是静室中枯坐清修的清净。
她是梦中神明的鹿、祂的妻、祂的母,却已不再是青霁。
香烟缭绕,她忽然感到有在盯着自己。
抬眼望去,是掌观。
那位年高道重的冠端坐前方,一动不动地望着她,眼神极为复杂,像在打量一株即将结孽的花。
课毕,掌观传音唤她至后院。
晨雾尚未散尽,石径寂静。青霁指尖在袖中紧紧揪着布料,低着一路行去。
木廊尽,掌观背对远山,缓缓开
:“青霁,你可知你近来香气异常?”
青霁心一震,竭力稳声:“弟子……未曾施香。”
“那不是香,”掌观缓缓转过身,目光定定落在她的小腹,“那是鹿气。”
她的眼神并无责备,却带着一种怜悯般的察:“只有受孕之鹿,才会有这等味道。不是凡间之香,而是被神种的气息。”
青霁脸色瞬白,喉咙发紧。她张了张,声音细弱哽塞:“弟子未与
……犯戒。”
掌观轻轻叹息,像看见一枝未开的清莲,偏生先沾了尘泥:“鹿神不在间之列。小青霁,你身上的味道……太浓了。”
一句话落地,像拂去她身上最后一层遮掩的雾。
青霁怔怔站着,不敢辩驳。
她知道自己的宫里还在泄,那是神
未散,雌兽方才被
过的气味。
是只有雌鹿在配、被
满时,才会散出这样的腥甜。
掌观目光微垂,像是忆起什么:“我曾有位旧,她曾夜夜梦鹿,腹中终结下神种,整个
……变得不是自己了。”
她凝视青霁,轻声道:“你身上如今的味道,比她那时还浓。”
青霁呼吸急促,胸起伏,羞耻与惧怕混成一
热意,几乎要让她跪倒在地。
她颤声低低:“弟子……不知梦中真假……若有亵渎,还请掌观责罚。”
那一刻,她不是为自己辩白,而是惧怕让掌观失望,惧怕自己真的在玷污清修的道场。
掌观看着她,神色复杂,终是缓缓吐出一句:“罚你不急。今夜,由我守你之榻。”
青霁猛然抬,眼神慌
:“不……掌观不必劳神,弟子……自己能……”
她慌到声音都带了哽意。她知道,若掌观真留宿,若夜里再被神贯穿,那些
靡的
合与喘息,将无所遁形。
可掌观只是摇,语气沉定如钟:“若梦中真有神物,我自会看出端倪。你若被选,梦不由你,躲也躲不过。”
青霁怔怔站着,半晌才轻声问:“若……不是梦呢?”
掌观望了她许久,像在望着一条被水冲开的灵溪,叹息道:“那便是命。”
她轻轻一颔首,转身离去,袍袖拂过青霁指尖,带起一丝檀香。
那一夜,静室内灯火明灭。
青霁裹着衣衾,僵硬地侧身躺下,迟迟不敢合眼。
空气寂静到可怕,只有灯芯轻微的裂声。
若今夜再梦,她怎能不羞于面对?
她将被看见,被揭穿,被知晓一切溃堤之事。
她蜷缩在榻上,像只无处可逃的小兽。
忽然,一奇异的力量自腹脉缓缓涌起,像柔雾一般缠绕全身,带着温热与催眠的力道。她竭力撑着眼皮,却终究被那
力气一点点按下。
小腹处,一点白光悄悄浮现。不是冷的,也不刺骨,而是一道微暖的灵息,如雾如触,如吻如喘。
梦与醒的缝隙间,她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腹脉里轻声响起:
“怕什么?”
“今晚,我可以更温柔些。”
“今晚,我可以更温柔些。。。”
青霁猛然睁眼,心跳如鼓。榻侧空空,唯有冷灯孤燃,影子在墙上
摇曳。
第11章 第六夜 神诱
夜如水,掌观如约而至。
她并未多言,只将那张守夜的咒符轻轻贴在门后,自己在榻旁蒲团坐下,闭目调息。
她已不再年轻,气息绵远沉静,如一炉老香,无喜无怒,却不容抗衡。
青霁背对着她盘坐在蒲团上,双手在袖中结诀,唇间低低诵着《净思诀》。
每一个字都吐得极慢,像攀崖的死死攥着藤蔓,不敢松手。
可身体早已不听使唤。尖逐渐泛麻,胞宫
处隐隐鼓胀,那是神种初孕的异象,一息一息,像藏在她腹中的某物正在缓缓苏醒。
她低声念咒,捏诀抚心,努力压住躁动的灵息。
可神明若真要来,光是“守着”……又能如何?
不知她何时闭上了眼,只觉自己坐在一温润美丽的白鹿背上。
鹿蹄轻踏云端,山水在足下流转,她的衣袂随风飘舞,只觉得安宁得近乎虚幻,仿佛天地之间唯她与身下白鹿。
白鹿载她穿过林间泉水,越过苍青山岭,清风抚过脸颊,像一只无形的手抚平心的波澜。那一刻,她希望能沉睡在这样的温柔里,直到永远。
然而,当白鹿跃一片雾林时,鹿角忽然一偏,她身子一晃,下腹猛地与鹿背摩擦。
鹿毛温热而细密,正擦在她最软的地方。
一阵轻痒蓦然自腿间升起,像琴弦被拨响般,毫无预兆。
“唔……”她低哼出声,想挪开,却被鹿角稳稳牵着,迫她紧紧贴住鹿背。
鹿背随着蹄声轻轻起伏,她的下腹被迫一下一下摩擦。
方才的安宁顷刻化为折磨,她再无心赏景,只觉那难以承受的刺激沿着腿根一寸寸蔓开,偏又无处可逃。
越是挣扎,鹿角便越稳稳牵制着她,让她只能死死贴在那片毛绒之上,被动承受一下一下的碾磨。
痒意迅速攀升,带着湿润与麻热,从腿根处层层涌起。
细密的鹿毛仿佛生了无数轻小触须,专拣着最娇的花蒂刮磨。
她指尖死死掐紧衣袖,却已不受控地轻颤,半透明的
体止不住地渗出,将鹿毛变得愈发滑腻。
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竟随着鹿背的起伏,不受控地一下一下磨蹭,像一发
的小兽。
颤缩不止,整片软
被搅得阵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