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店铺前部是柜台,后部则是卧室,并未觉得有必要单独布置餐厅,吃饭和睡觉都在这间小卧室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生活逐渐步正轨,屋子里不再是那种压抑的死寂,而是多了几分温馨的烟火气息。玛丽不仅在照顾斯蒂芬妮方面尽心尽力,还展现出了惊
的能
。她做饭的手艺极好,连我这吃惯了中式饭菜的
都感到暖胃舒心。她的家务活更是出色,屋子被她收拾得一尘不染,床单叠得方正整齐。此外,她还能熟练地帮我整理仓库和柜台,偶尔有客
上门,她也能临时替代我的工作。 艾米虽年纪尚小,但
活却十分认真。她拿着
旧的扫帚打扫地面,从不偷懒。她们母
俩的努力极大缓解了我的工作和生活压力。我开始享受起这种“
隶主生活”。每天清晨,玛丽端来热气腾腾的饭菜,我坐在桌前享用,闻着屋里淡淡的柴火味,心里竟生出一种安稳感。忙完一天后回到屋里,斯蒂芬妮靠在床
,低声问候“主
好”。我甚至隐隐觉得,玛丽对我像个能
贤惠的妻子,她
持家务、打理店铺,无微不至。
而斯蒂芬妮和艾米,仿佛成了我和玛丽共同关心护的
儿——斯蒂芬妮逐渐能下床走几步,我会扶她晒晒太阳;艾米偶尔淘气摔了碗,我也不忍责骂,只叮嘱她小心些。我开始习惯,甚至贪恋这种“一家
”的假象,心里涌起一
从未有过的归属感,尽管我知道这不过是自己一厢
愿的幻想。
每天吃饭时,屋里的
氛围总让我感到十分别扭,三个跪着的围着我。我多次试图劝说:“你们和我坐一张桌子多好。”艾米有几次听了我的话,怯生生地挪到凳子上坐下,眼神里带着好奇和期待。
然而,她尚未坐稳,玛丽便皱紧眉,低声呵斥:“艾米,下去!”她语气严厉地继续道:“先生,您别这样宠着她。若她今后面对其他主
,不懂规矩怎么办?到那时,挨打恐怕都算是轻的。”
艾米被吓得立刻滑下椅子,跪回原处,低咬紧了唇。
玛丽转过对我说:“先生,
隶只有跪和站两种姿势,坐着被视为懒惰的表现,还有
隶不应该睡在床上,睡在主
屋里的地板上就可以了。”
这种用餐氛围让我极为不适应。在中国,即便是妾室,通常也能与主同坐一桌用餐。
玛丽走到我身边,低站立,低声说道:“先生,我不该顶撞您,是我不对。但艾米以后还得遵守这些规矩,我担心她忘了礼数,会遭受更多苦难。”
1859年夏末,萨凡纳的闷热令难以忍受,夕阳将河面染成一片绯红,码
上弥漫的鱼腥味与附近棉花庄园飘来的茉莉花香
织在一起。
卡特先生的长斯嘉丽即将出嫁,新郎是门当户对的南方绅士白瑞德先生。卡特庄园为他们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我受托挑选了几箱瓷器和茶叶送去,用于庄园的装饰和款待宾客。
我注意到斯蒂芬妮的身体状况略有好转,尽管面色苍白,但她已能正常走动。我心想带她出门透透气,或许有助于她的康复,便决定带她一同前往。
斯蒂芬妮戴着铃铛项圈,身着素色连衣裙,一路上紧紧搂着我的胳膊,步履虚浮。婚礼在庄园的坪上举行,小提琴与钢琴奏响欢快的圆舞曲,白
宾客们衣香鬓影,而
隶们则在四周忙碌,汗水在阳光下闪烁。我送完货物后,被礼貌地“请”到橡树下旁观,无法踏
那光鲜亮丽的舞会。
我在树荫下与斯蒂芬妮静静地坐在长椅上,偶尔抬望向婚礼的方向,她那双蓝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仿佛在追忆着什么。我轻声说道:“斯蒂芬妮,你看起来好多了。”
她微微一笑,低声回应:“是的,多亏了主的照顾。”接着,她试探
地问道:“这场婚礼,主
有何感想?”
我摇了摇,叹了
气:“说实话,我不太习惯这种白
的场合,热闹是他们的,与我无关。”她点了点
,似乎理解了我的疏离感,随后起身伸展了一下身子,低声提议:“那我给主
跳支舞吧
。”
伴着远处传来的轻快乐声,她撩起裙摆,露出白皙的小腿,跳起一种叫康康舞的舞蹈。她说,这是法国传来的酒吧郎与
之舞,她的前主
只教她这一种舞蹈,多次让她在客
面前跳起来。她的动作生涩,高踢腿时险些跌倒,裙摆摇晃,铃铛清脆作响,偶露大腿内侧与
部,带着挑逗意味。金发在夕阳下闪光,蓝眼睛盯着我,满是讨好与不安。
我愣住了,脑海中瞬间闪现出家乡戏台上《牡丹亭》里子的含蓄身段,觉得眼前的舞蹈过于
露,有伤风化,眉间不由得皱了起来。斯蒂芬妮见我神色不悦,吓得一颤,停下了舞步,泪水涌出,低声问道:“先生,我跳得不好吗?我……”
我叹了气,拉她坐下,安抚道:“不是你跳得不好,而是我没见过这种舞,觉得太……大胆。你身子弱,先歇会儿。”
几个路过的监工停下脚步,低声嘲笑道:“这花式姑娘还挺会卖弄。”我握紧拳,扶她起身,低声说:“别管他们,回店里。”她咬紧唇角,点了点
,眼里满是恐惧。
回到店铺,夜色已。我忙着整理账目,忽闻后院传来低泣。推门一看,斯蒂芬妮缩在床边,手握一把小刀,裙子撩到腰间,试图剃去
毛。刀锋一滑,割
大腿内侧,血渗出来。她吓得刀掉地上,捂着伤
哭道:“先生,我错了……您嫌我脏,我得弄
净……”
我皱眉蹲下,查看伤,虽有血迹但伤
不
。我拿布按住,用雅各布给的碘酊清洗,裹上纱布,低声说:“别动,我来处理。”
她抖得像片叶子,泪水挂在脸上,低声说:“以前的主结婚后,夫
嫌我脏,卖了我……先生,您会这样吗?”她的蓝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恐惧。 我心
一紧,回想起她摔杯、求打的
景,轻抚她的
发,柔声说道:“我不会卖你,别再伤害自己。”她凝视着我,眼神复杂,低声喃喃:“先生,您为何不打我……您这样,我更害怕……”我叹了
气,心中明白她已被折磨得整
患得患失,只得安慰道:“你的舞跳得极好,我并非不喜欢,只是你体质虚弱,我担心你会受伤。来,再跳一次给我看看,我真的很想欣赏。”
她愣了一下,抹去泪水,缓缓起身,站在屋中央。油灯映照下,她小心翼翼地撩起裙摆,伤使她的步伐显得迟缓。金色的长发垂落肩
,蓝色的眼眸紧盯着我,流露出讨好与不安。她尝试高踢腿,裙摆随之摇曳,洁白的双腿尽显青春与活力,虚弱的舞姿中透着一种脆弱的美感。
我强压住胸的燥
热,点称赞道:“跳得很好,斯蒂芬妮,你非常美。”她眼底闪过一丝光芒,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松了一
气。舞蹈结束后,她气喘吁吁,眼中含泪。我走上前,轻轻拥她
怀,手轻抚她的腰肢,脸贴近她的金发,低声安抚:“我很喜欢你的舞蹈,别再害怕。”我的手指在她背上轻抚,小心翼翼地避开鞭痕,动作带着一丝挑逗却又不失克制。
她身体一僵,蓝眼睛瞪大,低声问:“先生,您为什么不……用我?”我咽下喉的燥热,柔声说:“你身子没好,我等得起。”
我拿起小刀,帮她剃去凌的
毛,动作小心,指尖触碰她皮肤时,她身体微颤,
部湿润却带着紧张。我低声说:“你很美,不用怕。”她愣住,眼里闪过不解,喃喃道:“先生,您这样……我更怕……”我心想,她虽然虚弱,可那金发蓝眼真勾
。
我松开她,低声说:“好好养着,我要你健健康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