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盖着盖
没看真切，晚上这灯下一瞧，新娘子……真他妈是个尤物啊！这身段，这皮
，啧啧，晚上瞧着更带劲！兄弟，吃独食……可不地道吧？”
肥辉和钱超脸上残余的慌
，如同被热油浇过的冰雪，瞬间融化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找到了“同道中
”的放松和一种更恶毒的分享欲。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肩膀故意夸张地耸动着，用刻意伪装的轻松来
饰方才被撞
的狼狈。肥辉嘿嘿
笑两声：“哪能啊？这不……刚准备‘开席’，就被你敲门声给吓一跳？这小娘们……嘿嘿，够味！烈着呢！那小崽子刚走，可给咱留了份‘厚礼’。”
钱超立刻会意，那双绿豆小眼闪烁着
邪的光芒，意有所指地、带着一种炫耀般的恶意，朝童素笙腿间那片泥泞不堪的污浊瞥去，仿佛在展示一件值得品鉴的战利品。
空气骤然变得更加粘稠、污浊，混合着汗味、酒
味、烟
味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源自兽欲的腥膻。三个男的目光不再是简单的视线，而是化作了实质般的、带着倒刺的触手，在童素笙
露的每一寸肌肤上贪婪地游走、逡巡。它们比较着那些新旧叠加的伤痕，评估着这片“领地”的丰腴程度，每一道目光都像冰冷的刀锋，切割着她残存的自尊。
肥辉的眼神落在她饱满起伏的胸脯上，钱超则盯着她纤细腰肢下那片狼藉的隐秘，摄影师则像在审视一件即将上手的商品，目光在她全身扫描。
童素笙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沉
了最黑暗、最
冷、最
不可测的大洋海底。两个恶魔的蹂躏已让她支离碎，濒临神崩溃的边缘。现在，又来了第三个！绝望如同黑色的
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她下意识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蜷缩起身体，双臂徒劳地环抱住自己，试图将自己缩成一个看不见的点，藏匿起来。巨大的恐惧像巨石压在胸
，让她连哭泣的本能都消失了，只剩下无法抑制的、筛糠般的剧烈颤抖。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每一个细胞都在恐惧中收缩。
“既然……都撞见了，也都有份心思”肥辉舔了舔他那裂、肥厚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咕噜一声，打了短暂的、充满罪恶期待的沉默，“那……脆一起？”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属于类的温度，只有赤
的、不加掩饰的兽欲在沸腾，那眼神浑浊得如同沼泽处的淤泥。
摄影师脸上的狞笑骤然加，扭曲得如同恶鬼的面具。他粗糙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自己坑洼的下
，那双隐藏在帽檐影下的眼睛，倏地迸
出比肥辉和钱超更加毒、更加扭曲的光芒，像两翻腾着污秽与疯狂欲望的井。他喉咙里滚出一串黏腻的低笑：
“行啊！多……才热闹！”他刻意拖长了尾音，目
光如同冰冷的探针，贪婪地扫过童素笙毫无生气的身体，“正好……玩得更尽兴。”
钱超“呸”地一声，一浓痰狠狠砸在地上，脸上横生的肥随着他扭曲的笑容剧烈抖动，那是一种混杂着长期压抑后终于得势的、近乎病态的快意。“妈的！”他瓮声瓮气地低吼，声音像从风箱里挤出来，“今晚哥几个非得把这憋了这老些年的邪火泄净不可！”他猛地一扭，脖子上的青筋都贲张起来，目光如钩子般攫住肥辉，“肥辉！你他妈裤裆里藏的‘好东西’，还有剩的没？别跟老子说就那点塞牙缝的玩意儿！”
肥辉那双陷在肥厚眼皮里的小眼睛，瞬间像耗子见了油灯般亮起一丝猥琐的光。他嘿嘿笑两声，油腻腻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探进油腻腻的裤兜处，一阵窸窸窣窣的摸索，像是翻找什么见不得光的宝藏。好一会儿，他才掏出一个皱、几乎被汗浸透的透明小塑料袋，里面可怜地粘着一层薄得快要看不见的白色末。“就…就这点底儿了，超哥…”他捏着袋子，讨好地递过去，小眼睛里带着点不舍和邀功的急切。
“全喂给那小妮子了，结果还让她跑了！”钱超一把夺过，粗短的手指笨拙却小心地捻开袋，他屏住呼吸，将袋子里那点微末的白色末，一丝不漏地全数抖进旁边半杯喝剩的、颜色浑浊如泥浆的红酒里。红的酒
瞬间泛起一层诡异的泡沫。他用食指粗地在杯子里搅了两圈，浑浊的体打着旋涡。接着，他端着这杯混合着罪恶与强制
遗忘的体，大步走到依然鼾声如雷、事不省的宋明志身边，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得意。“姓宋的一般后半夜会酒醒，给他加点料！”
没有丝毫犹豫，钱超用一只粗粝的大手狠狠捏开宋明志酒醉中毫无知觉的下颌，那力道之大，几乎能听到骨摩擦的轻响。他粗地将杯怼进宋明志的嘴里，手腕一抬，那红色的体便带着一
不容抗拒的蛮力，咕咚咕咚灌了下去！粘稠的酒来不及吞咽，顺着宋明志的嘴角汩汩溢出，混合着唾，在惨白的皮肤上蜿蜒出几道刺目的、如同泣血般的痕迹。
“
！搞定！”钱超随手把空杯子往地上一掼，发出刺耳的碎裂声。他抹了一把额上渗出的油汗，声音里满是邀功般的亢奋，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等这王八犊子明早从狗窝里爬起来”他啐了一，狞笑着，“脑子保管比狗舔过的盘子还光溜！昨晚他自个儿是龙是虫都他妈记不清了！”他目光邪地在昏迷的新郎身上扫过，最后像毒蛇的信子一样，舔舐般落在角落里那个瑟瑟发抖、如同
被风雨摧残过的雏鸟般的童素笙身上，“说不定啊，还以为是他自个儿，威风凛凛地给他那新娘子开的苞呢……嘿嘿嘿……”
“！” 肥辉捏着空空如也的塑料袋，小眼睛瞪得溜圆，里面瞬间充满了错愕和疼。“就…就他妈剩这点了？还全他妈灌给姓宋的了？！”他猛地意识到什么，油腻的手指猛地指向蜷缩在影里、如同碎瓷娃娃般的童素笙：“那…那她呢？！”
“嘁！给她？”钱超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度轻蔑的冷哼，脸上横堆起一个残忍的弧度，眼神如同淬毒的刀子，狠狠剜向童素笙。“把她到魂飞魄散，到骨子里都记住今晚！还要个
的药！”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积怨已久的怨毒和报复的快感：“姓宋的这王八羔子，天天骑在老子们上拉屎撒尿！今天，老子们就要他马子——原！汁！原！味！地尝尝这滋味儿！”他一字一顿地吐出那三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肮脏的唾沫星子，“让她刻在骨上，烂在肠子里！让她到死都不敢跟吐一个字！这才是老子们要的‘效果’！”
“啧啧啧……”摄影师夸张地咂着嘴，一边摇一边拍着掌，帽檐下的目光却闪烁着更加兴奋和变态的光芒，“高！实在是高！哥几个这手……够他妈狠！够他妈绝！”他仿佛被这个恶毒的计划彻底点燃了灵感，猛地一拍大腿，伸手指向虚掩的房门方向，声音因为亢奋而微微发颤：
“等等！老子吃饭的家伙——宝贝相机，还在隔壁包里躺着呢！”他眼中迸出狂热的光芒，如同发现猎物的鬣狗，“等会儿，哥几个可得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点‘发挥’！老子给你们全程拍下来！高清！无码！保证角度刁钻，画面……嘿嘿，绝对刺激到
！”他舔了舔裂的嘴唇，想象着那画面，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最终如同淬毒的钢针，死死钉在童素笙惨无色的脸上，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冰冷和残忍：
“给咱们这位娇滴滴的新娘子……留一套货真价实的‘新婚夜纪实大片’！让她这辈子，下辈子，都他妈……忘！不！了！”
“嘿嘿嘿……”那低沉、黏腻、如同无数毒虫在腐上爬行的笑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裹着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