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反而变态的硬着呢?
更变态的事发生了。喻芝冷笑着,微微欠身,她居然……反手脱下了那只踩过男
的鞋。而下一秒,那根冰冷坚硬的鞋跟,被这个高冷的警花拿着,就这么……抵在他的嘴唇上?
这是……?裴小易的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他完全没有犹豫,便
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微微张开了嘴。
带着浓郁皮革味道和一丝酸臭气息的鞋跟探了进来,冰冷而强硬地压在他的舌上。这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屈辱感,他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
,而是一个任由这个
摆弄的、没有生命的器物。
接着,喻芝那只踢掉高跟鞋的脚,就这么抬了起来。她还穿着那条黑色的九分鲨鱼裤,但脚上,却套着一双最普通最洁白的纯棉短袜。
那双袜子将她的脚包裹得恰到好处,勾勒出小巧的脚踝和优美的足弓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那抹白色显得格外刺眼,也格外……纯洁。
然后,这只穿着纯白棉袜的脚,轻轻地落在了裴小易那根已经因为羞耻和兴奋而硬得发烫的上。
“嗷~”裴小易兴奋得低吼了一声。
和刚才高跟鞋冰冷坚硬的触感完全不同。
棉袜的质感是柔软的,带着一丝燥和温暖。当她的脚掌包裹住自己
的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到袜子纤维那种细微的、毛茸茸的触感,像有无数只温顺的小虫子,在他的皮肤上轻轻爬过。
又开始动了。「请记住/\邮箱:ltxsbǎ/@\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她用脚心踩住他的
,足弓弯曲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而
在柔软温暖的足弓践踏下,被迫也弯曲着。她用一种看似温柔,实则充满了技巧的力道,开始缓缓地上下套弄。
“嗯……”男的喉咙里又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这种感觉太奇妙了。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足底皮肤的柔软和温度,能感觉到她脚趾每一次不经意的蜷缩和舒展所带来的细微变化。那是一种比手更柔软,比任何器具都更富有生命力的触感。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双白色的袜子,在他棕紫色的上不断摩擦,白色与
色形成了最强烈的视觉冲击。他的脑子里一片混
,一边是嘴里叼着的高跟鞋跟带来的极致的屈辱感,另一边,却是下半身那双穿着纯洁白袜的脚所带来的、天堂般的快感。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像两激流一样在他身体里冲撞,将他的理智撕扯得
碎,只剩下最纯粹的、濒临失控的欲望。
“小东西,喜欢吗?”冷艳警花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依旧是那种冷冷的、带着一丝嘲讽的语调,“喜欢被姐姐用棉袜脚……这样伺候吗?”
男无法回答,他只能用剧烈的喘息和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来回应。
喻芝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她脚上的动作开始加快。lтxSb a @ gMAil.c〇m棉袜与他皮肤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带起了一阵阵灼的热
度。他感觉自己像一叶即将被风掀翻的小舟,在那双白袜的包裹和套弄下,摇摇欲坠。
他看到自己的顶端,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流出了一点点透明的
体,将那一小块白色的棉袜浸得微微发暗。而这个小小的变化,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
。
“啊啊——!”
他再也忍不住了,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中,身体猛地向前弓起。一滚烫的、浓白色的
体从他体内
薄而出,大部分都
在了那双纯白的棉袜上,将原本洁净的白色染上了一片狼藉的、黏腻的污迹。甚至有几滴,因为他剧烈的挺动,溅
到了更高处,在那黑色的鲨鱼裤上,留下了几个突兀的、很快就会被布料吸收的白点。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裴小易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嘴里的高跟鞋跟因为他身体的放松而滑落,掉在枕边。他大大
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视线模糊地看着那双沾满了他肮脏
体的白袜子,脑子里只剩下一片屈辱而又满足的空白。
刚才发生的一切,像一部剪辑混、却又无比清晰的电影,在他脑海里反复、疯狂地播放。
那冰冷的、带着泥尘的鞋底踩在他欲望上的触感……
那坚硬的、带着羞辱意味的鞋跟侵他
腔的感觉……
那双纯洁的、柔软的白袜包裹住他,然后用一种近乎亵渎的方式让他攀上顶峰的记忆……
这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他过去三十年的生认知。
这是什么?这到底算是什么?
一个词,像幽灵一样,从他混思绪的缝隙里,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
王。
是了,王。
他以前只在某些亚文化论坛或者小说里看到过这个词。他一直觉得那是一种矫揉造作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角色扮演游戏。可现在,这个词却无比准地、严丝合缝地贴在了这个神秘的
——喻芝的身上。
她不是在和他调,不是在和他做
。
她在……支配他。从她把他按在墙上开始,到她用膝盖研磨他,再到她用高跟鞋踩踏他,甚至把那肮脏的鞋跟塞进他的嘴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绝对的权威。她没有询问他的意愿,也没有在乎他的感受。她只是在做她想做的事,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在审视和玩弄她的战利品。
而自己呢?
裴小易的身体因为这个想法而发起抖来。他抗拒了吗?好像没有。他的理智在
抗拒,可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却像个叛徒,像个最下贱的隶,无比诚实地、甚至可以说是谄媚地,迎合了她的每一次玩弄。
在冰冷的鞋底碾压下,它不知廉耻地变得更硬。
在肮脏的鞋跟面前,它驯服地张开了嘴。^.^地^.^址 LтxS`ba.Мe
在那双袜子的套弄下,它在短短几秒内就溃不成军,献上了自己的一切。 这……就是被征服的感觉吗?
不是在战场上兵败垂成的绝望,也不是在辩论中理屈词穷的挫败。而是一种……自己的意志被完全无视,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接管,尊严被碾碎成末,而自己却在这一切的废墟之上,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变态的快乐。
他甚至产生了一个更可怕的念:如果她刚才没有停下,如果她提出更过分的要求……自己会拒绝吗?
答案让他自己都感到恐惧。
他不会。
他会真的像个饿了三天的乞丐一样,接受王陛下的任何赏赐,哪怕那赏赐是毒药,是粪土。
原来,在他自己的身体里,住着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卑微的、渴望被践踏的变态。而喻芝,这个外表冷艳如冰山的警,就是那个手持钥匙的
。她甚至不需要用什么复杂的技巧,只是轻描淡写地展示了她骨子里的那份属
,就轻而易举地打开了他灵魂最
处的、那扇名为“”的、黑暗的大门。
他被征服了。彻彻底底,毫无悬念。
裴小易如此地胡想着,但却没有注意到喻芝的动作。当自己软绵绵的、顶端还残留着
的
,被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包裹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刚刚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冷艳警花,此刻却跪趴在了自己的胯下,主动乖巧地一
一
地吞咽着自己正在复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