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住呼吸,将耳朵,小心翼翼地,贴在了冰冷的门板之上。
起初,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就在我以为是自己多心了,准备离开之时——
“嗯……啊……”
一声极其细微,被压抑到极致带着一丝奇异的颤音的呻吟,穿透了厚重的门板,钻了我的耳朵!
是母亲的声音!
这声音……是母亲的呻吟,是和阿蛮“修炼”时及其相似的呻吟!
我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阿蛮不在,那现在,房间里的……是谁?!是谁能让她发出这样动听的声音?!
一个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混杂着嫉妒与愤怒的念,缠绕了我整个心脏!
我颤抖着,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地捅了窗户上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我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将眼睛,凑了上去。
房间里,只有淡淡月光,一片昏暗...
但我这些子以来,在黑暗中锤炼出的夜视能力,却远超常
。
我凝神看去,黑暗的景物在我眼中,慢慢地,显现出了模糊的廓。
我的目光,穿过那层层叠叠,在黑暗中如同鬼影的纱质床幔,死死地锁定在了床榻之上。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让我血都为之凝固,一幅足以将我的理智彻底
焚烧殆尽且诡异到了极点的画面。
床榻上,我的母亲,白霜华,我那高傲、强大、在前永远一丝不苟的母亲,此刻,正一个
,独自一
,跪趴在床榻之上。
她身上未着寸缕,那具我在梦中都不敢亵渎的,完美无瑕的雪白酮体,就这么在黑暗中肆意地舒展着。
她双手撑在身前,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的腰肢,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柔韧的弧线,而那两瓣丰腴、圆润、挺翘的雪,则高高地向上撅起,对着我这个方向,形成一个完美的满月形状。
她的身体,正以一种极其规律的韵律,一下一下地,前后剧烈地耸动着。
每一次耸动,她的喉间,都会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无上欢愉的娇吟。
“啊……嗯……就是……就是那里……再……再快一点……”
她的身后,空无一。
她的身下,也空无一。
整个房间里,除了她自己,再也没有第二个的
廓!
她……她是在.....?
是因为境界吗?
是因为那该死的契约之毒?,所以……母亲在夜里,用这种方式来慰藉自己?
这个念,让我的心脏一阵抽痛。
但紧接着,一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涌上了我的心
。
我的身体,起了无比剧烈的反应。
我那早已苏醒的阳具,此刻坚硬如铁仿佛要顶裤子。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放在了裤子上,隔着布料感受着那惊的热度和坚硬,最终,理智被欲望彻底击溃,颤抖着伸进了裤裆,握住了那根为她而疯狂的、滚烫的
根。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仔细地看着,贪婪地捕捉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起伏,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然而,就在我即将被这病态的欲望彻底吞噬之时,我的眼睛,却猛地一缩!
我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母亲的动作,虽然看起来是在自我抚慰,但她的身体,每一次向后耸动时,那两瓣紧致的雪,都会在一瞬间,出现一个极其细微的、不自然的凹陷!
就好像……就好像在她身后,有一个看不见的东西,正在一下一下地,狠狠撞击着她!
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将所有的目力都凝聚于此,想要仔细地看清,到底是什么。
我注意到,在昏暗的月光下,母亲那高高
撅起的后,空气似乎有种极其轻微的、如同水波般的扭曲。
在那扭曲的核心,我终于看到了!
我看到一个由微光勾勒出的,几乎完全透明的、模糊的廓!他就像一个由纯粹空气构成的幻影,正站在母亲的身后!
我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两瓣雪之间,最私密、最幽
的那个地方,仿佛被看不见的长枪反复贯穿,从而呈现出一种漆黑
邃的,不流血的
...
“啊……啊!要……要到了…好舒服………”
在这诡异、靡却又让
兴奋到极致的画面冲击下,伴随着母亲一声声的娇吟,我再也无法忍受,一
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快感,瞬间从我的脊椎尾部直冲天灵盖!
我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一滚烫的、浓稠的白浊,尽数
在了我那冰冷的手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