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尽管我知道它可能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慢慢放下了捂住眼睛的手，但视线依然有些不敢直接与她对视，只是飘忽地落在她
露的肩膀或者垂落的发丝上。
“那个……佳佳……”我舔了舔有些发
的嘴唇，声音有些沙哑，“你……你穿这身……嗯……挺、挺好看的……”说出这句话几乎用尽了我全部的勇气，我的脸颊再次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听到我的话，佳佳猛地抬起
，那双带着水雾的蓝紫色眼睛惊讶地看着我，脸上的红晕似乎又加
了几分。她的小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了几个不成调的单音节。
“你、你胡说什
么啊！笨、笨蛋！”她结结
地反驳道，声音比之前尖细了一些，但底气明显不足。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拉扯那短得可怜的裙摆，但很快就意识到这是徒劳的，反而让自己的姿态更加窘迫。最终，她只能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真、真的吗？”过了一会儿，她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小声问道，眼神却不敢看我，只是低盯着自己的脚尖，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小小的
影。她用脚尖无意识地在地上画着圈，那副样子，像极了一个因为得到意想不到的夸奖而手足无措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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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的。”我鼓起勇气，声音也稍微大了一些，“很……很可
，也很……嗯，
感。”我努力寻找着合适的词语，生怕自己的话语会冒犯到她，但又想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她没有再反驳，也没有再催促我离开，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隔间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微妙。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少馨香，混合着一丝因为紧张而散发出的汗味，却意外地好闻。
“那、那你……你先转过身去，”又过了一会儿，佳佳用娇软的声音说道，抬起，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又迅速垂下，“等、等我……把这个……嗯……稍微整理一下……你、你再转过来……而且……不、不许再那么盯着看了！”
“好啦好啦，我不看就是了。”我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然后依言转过身去，背对着那个简陋的更衣隔间。但我还是忍不住补充了一句：“不过，佳佳，你刚才……真的很好看。”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夹杂着佳佳细微的、带着点鼻音的嘟囔。过了一小会儿，她才用带着些许闷闷不乐的语气说道：“转、转过来吧……真是的，便宜你了，笨蛋。”
我转过身，看到佳佳已经稍微整理了一下那身露的服装。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虽然依旧是那小得可怜的比基尼上衣和几乎不存在的短裙，但她似乎刻意将那几片布料拉扯得更服帖了一些，仿佛这样就能多遮挡一点春光。她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神游移不定，脸颊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这个……啧，”佳佳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伸出一根手指，有些嫌弃地戳了戳自己胸前那块小小的黑色三角形布料，“真是的，你看，就这么一点点布，连我的
都快包不住了，晕都露出来一半啦！而且这绳子勒得我好紧，感觉房都要被挤变形了！”她一边说，一边还微微挺了挺胸，似乎想让我看清楚她所描述的窘境。那两团雪白的丰盈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
动，确实如同她所说，小小的布片在饱满的衬托下显得摇摇欲坠。
“还有这条裙子，”她又指了指腰间那条窄窄的蓝色百褶布条，语气里充满了无奈，“这、这能叫裙子吗？根本就是一条装饰带吧！你看，我的小
都快从这块心形的小布片边上露出来了！后面更是什么都遮不住，
蛋整个都露在外面！真是羞死
了！”
我清了清嗓子，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尽可能自然和关心：“咳嗯……佳佳，那个……你怎么会答应……做这个泡泡浴的工作啊？而且还要穿成这个样子……你昨天不是说……”我小心翼翼地措辞，尽量不触及她敏感的神经。
刚才的
曲虽然让气氛缓和了些，但她眉宇间还是带着一丝淡淡的懊恼。
听到我的问题，佳佳像是找到了宣泄
，原本紧绷的小脸垮了下来，漂亮的蓝紫色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和郁闷。
“还不是因为班主任啦！”她鼓起腮帮子，像只生气的小河豚，“就是那个，你知道的，我们那个看上去一本正经，其实特别会磨的山田老师！”佳佳中的山田老师是他们的年级主任，一个五十岁左右，戴着厚厚眼镜片的中年男，平时确实总是一副严肃古板的样子。
“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嘛，这种事
很麻烦的啦。但是他拉着教导主任找我谈话，就开始各种拐弯抹角，说什么我作为年级里数一数二的优等生，相貌又出众，在男同学中气很高，”佳佳说到这里，脸颊又不自觉地红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语气里的不满却丝毫未减，“说什么‘只有像佳佳同学这样品学兼优又漂亮的孩子，才能更好地帮助那些
力过剩的男生们平复心，让他们把更多的力投
到学习中去，为学校创造更好的成绩’……什么
七八糟的！”
她顿了顿，吸一气，似乎在平复自己的绪：“他还说，很多男生的家长也反映，孩子因为青春期的欲望问题导致学习成绩下降，希望学校能想想办法。这个‘泄欲活动’也是应广大家长和学生的需求……”佳佳的声音低了下去，“我听他那么一说，又搬出什么‘为了学校荣誉’、‘帮助同学’这种大道理，你知道的，我这个……就是不太会拒绝别，尤其是老师这种长辈的恳求……”
“然后我……我就稀里糊涂答应了。”说到后面，佳佳的声音越来越小。
听着佳佳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奈的解释，我心里那点因为偷窥而产生的怪异兴奋感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她处境的理解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绪。
是啊，平
严肃古板的班主任都亲自上阵对佳佳软磨硬泡，，加上教导主任的从旁说服，佳佳一个学生，又能有多大的反抗余地呢？
“唉……”我轻轻叹了气，看着眼前穿着露得几乎等于没穿的友。
“原来是这样啊……那也确实怪不得你了。”我的声音尽量放得柔和，带着几分安慰的意味。
“不过，佳佳，”我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的、光洁的脚趾上，然后慢慢上移，扫过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最终停留在她那张因羞赧和懊恼而微微泛红的俏脸上，“这个‘泡泡浴’的服务项目，我看单子上写得可是很多很复杂的哦，你……都准备好了吗？”
佳佳听到我的话，尤其是那句“怪不得你了”，紧绷的小脸似乎稍微放松了一些，那双漂亮的蓝紫色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扇动了两下。
她吸一气，像是要给自己鼓劲似的，然后，那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挺，小巧的下微微扬起，脸上露出了那种优等生回答难题时特有的、带着一点小骄傲的表。
“哼嗯！那是当然的啦！”她的声音清亮了一些，带着少特有的娇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你可别小看我哦，我的学习能力可是超——强的！”她特意拉长了“超”字的发音，同时还用空着的手不经意地撩了一下垂在胸前的蓝色长发，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两团仅仅被黑色小三角形布片覆盖的丰微微晃动了一下，细绳更加地勒进了雪白的肌肤里。
“虽然……嗯……实践经验什么的……确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