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她啊……”阿基正要回话,他想到一桩要紧事,就突然转移了话题,“哎呀,二爷,对,二爷派代我,说是已经找到替罪羊,你今晚就能出去。”
“出去?不行。”瑶婷把澡盆抵在门板上,思索道,“我还有事没办。”
“什么事?”阿基只想赶紧把这位姑给请走,“你说,我替你搞定。”
“行,你帮我把江闻给上了。”她轻飘飘地回应,虽然脸上带笑,语气却不大友好。
得,捅了马蜂窝了,阿基尴尬摆手:“别啊,我给你备房,恳求你,抓紧弄他。”
“那多没劲。”瑶婷一回绝,她想到更好玩的事,两眼一眯,笑起来,“我得让他办我,这才刺激。”
(十)对峙
“没有万一,不要以为你是的我们就拿你没法子,按照规定,你必须上
。”
有位男狱警从角落里站出来,年纪不大,看上去像新来的,眼生,他大抵是没遭受过社会的毒打,那几句话底气十足,刚出学校都是这德,行事冲动,
出风
。
可惜在监狱
,风不能
出,像其他几位老油条,就不动声色地坐那看戏。
“初生牛犊不怕虎,厉害。”阿基拿手拍了拍盆底,他刚走到门,就听到里面的对话,这群小赤佬嫌命长,还妄图拖所有
下水,真他妈
蛋。
阿基在边成监狱混了三年,多亏瑶二爷提携,才有今天的成就,他没什么抱负,或者说,是被现实打压了心气,只要能安安稳稳度过后半生,有点小钱花,足矣。
“基哥好!”那小伙没听出话里的意,好赖话不分,以为夸自己呢。
阿基斜眼看他,眉一撇,笑道:“小梁是吧,你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真有能耐。”
话刚落,旁边的江闻这时候才从剧痛里缓过神,他一声不吭的,起身就把衣服脱了,系在瑶婷的腰上,给她若隐若现的内裤挡严实了,等再抬时,才发现她看他的眼神跟以往不大一样,很复杂。
孩子容易被微末的细节给打动,瑶婷也不例外,有
格原因,也有身份关系,没
敢关心她,像这样亲密的举动,除去她爹,别说把衣服系她腰上,靠近半米都得毕恭毕敬。
江闻也不属于胆大的,他其实怕她,怕她还这样,着实令
动
。
那位叫小梁的倒是冷眼旁观,以为自己多大能耐,面露不屑,转脸又对阿基笑起来:“以后这种小事就给我来办,我不怕麻烦,还请基哥多多关照。”
“给你?”阿基低
,眼神往周围坐着的几位脸上扫,然后才继续,“你不怕麻烦,我怕,小梁啊,边成这
大点地,容不下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怎……”小梁当时就懵了,“我按规矩办事的,基哥,怎么个意思,要开除我?”
“规矩是定的,不懂变通,留你给我招事?”阿基原先懒得给新
讲道理,奈何最近发生的事故太多,顺势让其他狱警听听,当是给他们上课。
“明文规定的条例,我没出错,凭什么开除?”实习期间被劝退,会影响以后的职工作,跟记大过没啥区别,小梁感到不公,忽然想到了一点,立马反应过来,指着阿基和瑶婷,骂道,“这
的是关系户,没说错吧?你们真他丫的腐败!为一个关系户开除一个既正义又优秀的警察,我要举报你!还有你!”
“去。”阿基笑了笑,挥手道,“坐到我这个位置,就腐败了,你以为上面能有多新鲜。”
“吓唬我?老子不怕,不管什么时候,我坚信正义必胜!为了胜利,向我开炮吧——”这吼得老大声,瑶婷掏掏耳朵,
感到乏味,她拉过江闻的手,留下一个眼神给阿基,直接出了房间。
“以后再遇到这类,他横,你不肯被欺负,就得比他更横。”瑶婷后天就要走,想到这点,她忍不住教他反击。
江闻一直被拉到医务室的门
,他沉默好久,忽然说话了:“其实他没做错,是我不对,他至少有奉献
神,比我强。”
听此,瑶婷瞄他一眼:“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我的,管他对错,什么奉献
神,对我来说就是狗
。”
(十一)去床上抹药
“国家需要这样的来维持秩序,你们应该培养他,他是个好苗子。”江闻以为自己很客观。
瑶婷只听到一半,走了,她跟医务员拿了外敷的药,回来时,江闻还待在门
等。
这时候才搭理他:“你能代表国家?假高尚。”
“如果法院里有几个像他这样的,会少很多冤案。”江闻是想到自己了,他心里憋着气,从未放下过。
瑶婷却笑他:“你以为那个青就不会徇私枉法,多大点
,没经事,也受不住考验,你说像他这样的
?对,像他这样冲动的
,一抓一大把,随便逮个刚出社会的,跟他差不多,让他去当法官,用‘正义’给
判刑,你看冤案能不能少。”
“我是说培养,你歪题了。”江闻也不怕生气,如此驳回道。
瑶婷倒没多大反应,手里提着三盒药,就往回走,她第一次给讲这些话,可惜对方油盐不进,算了,也没继续啰嗦,边看说明书边答复:“哦,老师,我一混黑的,跟我说不着。”
他当即愣住,居然给忘得一二净,她有黑道背景,光凭这一点,当初吓退多少
。
“那,你买药,是生病了?”江闻僵硬地转移话题。
瑶婷回过,看他的脸,说:“给你买的。”
在监狱里有一的对你好,哪怕并不温柔,也会特别的打动
,当然,感
方面,江闻经验少,没被撩过,身边的姑娘不是矜持,就是看不上他,没见过这样主动的,说句实话,他喜欢她的坦率,比拐弯抹角的好。
“多少钱?我拿……”他刚好走到牢门,说完就去自己的枕
底下翻东西,刚弯腰,背部针扎似的疼,瑶婷站在后面,她把药扔在床上,声音很平静。
“不用了,这点钱,就当我嫖你。”
她说“嫖”的时候,江闻的动作僵在原地,想回确认什么,又没敢回,余光也瞄到一半收了,轻声道了句:
“谢谢。”
瑶婷权当没听见,她把塑料袋里的包装拆开,掏出两根棉签,伸手就去摸他的腰窝:“来,我帮你上药。”
被那五根绵软的指腹一碰,他结道:“咳……我自己能行。”
“能行?你都看不见,别跟个小媳似的,怕什么,怕我馋你身子?”瑶婷又笑话他。
他大抵被激的,也没回,就说:“好,你来。”
看他紧绷的模样,瑶婷轻笑一声,得了逞,她打开药瓶,棉签蘸好酒,不紧不慢地往他背上抹,也是
次给
弄这玩意,没控制好力道,让江闻倒抽一
凉气,差点昏过去。
他白晢的后背上有大片淤血,都发紫了,是真的疼,咬牙硬撑了这么久,没吭声,连额都挂着虚汗。
等瑶婷收工,江闻嘴唇都白了,他坐起来,还是说了声:“谢谢。”
“你挺客气。”她感觉“谢谢”两个字,能把俩的距离拉远,多见外,她喜欢跟江闻亲密,像在开发一处禁地,越往里走,越有激
,特别是他现在的样子,
露着上半身,很
感,让
想
。
江闻想说那是基本的礼貌,他目光落在瑶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