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我就说啊,四弟可怜,坏妹妹在他身边……唔…同别的哥哥耳鬓厮磨……”
“…叫得跟狗崽子一样,挨也这样么……你
过他了……对吧……我知道…”
……不一样的,高祥宣是感受支配合态度的
,具体来说就是,把
爽了,他包变
的,听他用悦朗的青年音调发出理智崩坏的叫床声,最是令高娴欲罢不能的。
“是啊,呕哑嘲哳难为听,吵得脑袋疼。”
是心非的妹妹。
“……有么,我倒是觉得动听极了…”高祥寅悠悠收回看向门的视线,赤
着双腿圈紧她的腰,又伸手去勾妹妹背后的长发,与她
颈缠绵,“尤其是……别
再不甘愿,也只能看着…啊…我独占妹妹的时候……”
“你过几怕不是会忙坏,今晚先不要回家了……就在这……”
第17章 爬床
高祥寅说的话高祥宣自然是没听见,他也不是说给这个笨蛋弟弟听的。
高祥安小的时候就被教导着要保护弟弟,即便他顽疾缠身,即便他自己也还是孩子。
弟弟身体的秘密,是他主动袒露在高祥安面前的,白花花的柔幼体,兼具天真的诱惑和勾
的媚意,可惜年幼的高祥安读不懂这般赤
直白的信号,他发现之后只是心疼地裹紧弟弟温热的身体,用与母亲如出一辙的慈悲神
瞧着他,宽慰他,他当然不会知道,眼含泪光的弟弟,是怎样在抖动的薄被底下疯狂抚慰自己稚
的小
。
高祥寅那时不过将将总角,就表现出了对事异常的欲望和滔天的渴求,如今将至而立,也不知道长进了多少,不过既然连妹妹都敢勾引,看来是不曾的。
高祥安站在门,目眦尽裂地看着二
放肆宣
的画面,幼时那个多病的
少年怀着对妹妹不可言明的龌龊心思,在那一刻挟持了早已成年的自己,把他钉在原地怔愣无声。
耳边一声声传来弟弟娇嗔的抱怨和霸道的宣示,他终究是没忍住,砰得关上房门慌离去,吓得背对他的高娴一
雾水惊跳而起,失去支撑的高祥寅猛一下摔进沙发里,花心里的水儿甩出来把布料洇湿一大片,活像管不住
尿了似的,高娴用泡白的手指擦拭他的唇瓣,
恼得踹了她一脚。
几后。
高祥安觉得这太奇怪了,从前不知道高娴有心上时,他自信可以将感
藏一辈子,可如今知道有这样一个
,他却嫉妒地想要把这种联结
坏摔碎,他卑劣地想,同是血亲,弟弟做得了的自己又如何不能做……
他的道义,他的尊严,他的感无不是束缚自身的刑具,是他企图赴往巫山时,天地倒悬下的沧
之水。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一些答案,却连要问什么问题也没有绪,他只是非常想要见到高娴。
夜了,高娴刚要睡下,外
蓦地响起几声轻叩,好巧不巧正是往
高祥宣来爬床的时间,她下意识调侃一句四哥学会敲门了,说完才后知后觉高祥宣这会还躺在医院呢。
“…是我。”高祥安平淡如斯,眉却皱得死紧。
高娴一愣,随后认命起身去开门。
“二哥怎的来了,外冷,有什么话进来说罢。”
高祥安本就不该星夜打扰,更是不该进妹妹闺房,见妹妹只匆匆披了一件外套,他心下暗责自己逾矩,却还是室阖上门,将寒风阻在门外。
屋内黑灯瞎火的,两一时无话,高娴侧身去点油瓶里的芯子,火柴划亮的那一刻,高祥安看清了她的脸,光芒中映红的那张不苟言笑的,一心一意的脸。
“我……为何会以为我是四弟?”高祥安开始摩挲起腕上的佛珠手串,那些珠子圆滑透亮,他已贴身戴了多年。
高娴总不能说因为他欠吧,可她也实在想不出一个成年男子
夜来访
儿闺阁,到底还能所为何事,她拨了拨鬓边的青丝,嗯了好半天也不见回答。
“他……他想让我教他些格斗技巧,白天不好意思来,所以……”
说谎。
高祥安将佛珠扯得更紧了,出言打断了妹妹的信开河。
“那我看见了,你和祥寅在宣儿病房……那般,实在是,有悖
伦…百年之后,会堕
地狱受苦的。”高祥安说罢就将
转过去,自己问心有愧,如何敢看她。
高娴失笑,她知道他迟早会来兴师问罪的,也是没想到用这么颇具神话色彩的理由,她若是怕这些,今的高娴也就不存在了。
“所以,二哥想我改正?你去找过三哥吗,他有没有说,他要同我一起下地狱?”
随着高娴的话音一落,高祥安手上的珠串啪得断开来,莹润的宝珠噼里啪啦坠地,每一声几近玉碎的亡音,都像敲在心里的丧钟。
高娴当下也没有多想,立刻蹲下身子去捡,她知道这东西价值连城,可不想在窘迫的经济上再添一笔糊涂账。
高祥安也蹲了下来,脑子里的想法却是跟妹妹天差地别的,幼时意外断开的玉牌将徘徊在鬼门关边上的羸弱少年拽回灿烂阳世,而如今手串也断裂四散,或许是告诉他,宿命之中因果自有时……
他尝试为自己即将宣之于的妄言找一个完美无缺的借
。
“没有,但我愿意。”
高娴找东西的动作顿住了,一时没能消化这话中涵盖的信息。?他愿意什么,她最后且唯一单纯正直的哥哥,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吧。
“如果妹妹不怕的话,我愿意和你一起永坠无间……”高祥安吸一
气,托起妹妹的手,将最后一颗珠子放进妹妹掌心,“生死相随。”
“娴儿的手,好冷,放进来暖一暖吧……”高祥安拽着高娴的手,从敞开的领探下去,捂热了的珠子顺着坚实的肌
一颗颗滑落,被里衣掖紧的下摆接住,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今夜来的若真是四弟,你要和他做什么呢?”高祥安抓住那只手扣在自己饱满的胸肌上,高娴曲起的手指剐到了首,惹得
又喜又羞地闷哼一声。
“…嗯…他是,睡在那张床的吗…若是妹妹嫌了,哥哥可以…可以不在床上…我的身子或许无趣些,但他们能做的,我…我也想同妹妹做…”
高祥安坚持要用大给她暖手,高娴在挣扎,他只能按得更紧,
陷的痛也顾不上了,剧烈的心跳震得他耳朵发麻。
“…我会做的,求…求你,要了我吧……”
高祥安那副偏执疯魔又期期艾艾的样子,看得高娴一愣又一愣,她哪里知道这突然对她根
种的二哥是犯了哪门子癔症,她冷着脸加大力道试图摆脱时,突然碰触到一大片手感极其异常的皮肤,像是陈年旧伤遗留的瘢痕,高娴不确定。
“这是什么?”
“……从前带兵时,难免有些小磕小碰,早就没事了……”
高娴当然知
道这不是什幺小磕小碰,但高祥安似乎很不愿意提起,高娴问到这儿他连手都松了,也跌在地上往后缩,一瞬间攻守势异,高娴向前探手实实在在摸了几把,嘴上也无遮无拦起来。
“你不是想我你?老实
代到底是什么。”
“我没……”高祥安的反驳毫无说服力,张了好几次嘴又放弃了,只好避重就轻回答妹妹的问题,“从前父亲用鞭子打的,好多年了,我都快忘了……”
高祥安每说一个字,脸就煞白一分,是了,他如何会忘,父亲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