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距离，手臂却因为别扭的姿势开始发酸。
"你这样按效果不好。"子谦忽然翻身坐起，动作快得她来不及反应，"我教你。"
他抓着她手腕往自己左肩带时，掌心的茧蹭过她脉搏——那里跳得快得像只受惊的小鸟。林婉晴条件反
想抽手，却被更大的力道固定住。
"拇指按住这里。"他的指尖引导她的手指陷
锁骨下方的凹陷，"然后顺时针......"
声音突然低下去。两
此刻的距离近得能共享呼吸——他呼出的空气扑在她唇角，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这个认知让林婉晴的太阳
突突直跳：太近了...实在太近了...
"会了吗？"子谦的眼睛在客厅暖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琥珀色。
她仓促点
想结束这场教学，忽然空调发出"滴"的一声轻响后突然停止运转。
林婉晴的手指刚要伸进去
霜罐里挖一些膏体，"怎么了？"
子谦起身去查看了一下控制面板："好像死机了。"他按了几下遥控器，
晶屏依然漆黑，"上次物业说最近天气热，空调主板容易过载——妈你热吗？"
确实炎热的天气，马上就有细密的汗珠正顺着她后背往下滑。那条黄色连衣裙的布料不算厚，但领
的收的很紧，让闷得慌。
"我去换个衣服..."林婉晴抹了抹汗，转身要走，手腕却被猛的抓住。
儿子的掌心很热："穿那件紫罗兰色的睡裙。"
听到儿子的要求，林婉晴的耳根马上泛红，然后顺着皮肤慢慢涌向其他地方，这件所谓的"睡裙"，其实是妹妹生
恶作剧送的礼物：两根细得过分的吊带勉强挂着v领布料，全是若隐若现的镂空蕾丝。
"那、那是睡衣..."她嗓子发
，"不适合..."
子谦突然撑起身凑近"现在越来越热了，穿那件比较舒服"热气
在她耳垂上，"而且按摩有可能会蹭到霜，真丝最好洗不是么？"
林婉晴的后颈沁出细汗。这些理由太牵强了——如果再配上他眼底跳动的暗火的话。
“或者..."少年声线瞬间冷了不少，手突然下滑握住她的手指，"妈想穿那条红裙子？"
这句话像冰锥扎进脊椎。那天为了和老王借钱穿过的衣服，儿子怎么会知道？
衣柜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紫罗兰色的布料蜷缩在最底层首饰盒后面，抖开时散发出淡淡的薰衣
香——她明明记得当初是胡
塞进去的，现在却整齐地叠在防尘袋里。
"妈——"客厅传来铝罐被捏瘪的声响，"快点啊，好热啊。
镜中的
突然咬住下唇。真丝布料滑过肌肤时凉得像蛇蜕，腰侧镂空处立刻贴上卧室闷热的空气。她条件反想抓件外套遮掩，手指却悬在丈夫送的披肩上停住了。
（凭
什么要为那个和其他开房的遮遮掩掩？）
这个念闪过时，林婉晴自己都吓了一跳。但某种扭曲的快感已经促使她把披肩扔回衣柜，转而抓起梳妆台上的薄纱罩衫——可一走动就会发现这根本遮不住什么，反倒更引遐想。
"马上好！"她对着门外喊，声音比自己预想的清脆许多。
客厅里的景象让她脚步一顿。子谦不知何时热的把外裤也脱了，现在身上就只剩一件内裤，而他此刻正趴在沙发扶手上滑动手机屏幕。十七岁少年
瘦的背部线条在落地灯下泛着蜜色光泽，腰窝处的
影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过来啊。"他也不回地说道,手指仍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什么,"我都等出汗了。"
少年突然转过来，目光一下像是被黏住了似的凝固在她身上。"妈..."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件衣服..."
林婉晴的手指不自觉绞紧了薄纱罩衫的下摆："怎、怎么了？"
子谦的目光缓缓游走过她
露的肩线和锁骨凹陷处："真好看。"这句话带着奇异的沙哑感，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比我想象中还要...漂亮。"
"胡说什么..."林婉晴侧过脸去避开他的视线，耳尖却已经红得快要滴血，"就是件旧睡裙..."
"不。"子谦突然撑着沙发直起上半身，灯光在他腹肌上投下
浅不一的影，"是因为穿着它的。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他盯着母亲羞赧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又低声道："妈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吗？"
林婉晴咬住下唇摇了摇。这个动作让她胸的衣料绷得更紧了。
"像是..."子谦的声音突然放得很轻很缓，像是在斟酌每个字的重量，"油画里走出来的神。"他的目光暗了几分，"那种所有都想得到却够不着的...高岭之花。"
这句话让林婉晴的呼吸瞬间了节奏。她下意识用双手环抱住胸："别、别说这种奇怪的话..."
"真的。"子谦突然笑了，那个笑容带着几分少年气的俏皮，却又隐含危险的暗示，"如果爸看到妈现在这样..."
林婉晴注意到他微微发颤——那不是疲劳引起的颤抖,更像某种压抑兴奋时产生的痉挛。她摇摇向沙发走去，睡裙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随问道，"在跟同学聊天？" 目光扫过他亮起的手机屏。
"刷新闻而已。"子谦将屏幕朝下扣住，喉结随吞咽动作滚动，"肌
快僵成石了..."
说话时右肩故意耸动两下，绷出少年特有的瘦线条。
林婉晴跪坐在沙发边缘，皮质坐垫立刻传来冰凉的触感。睡裙下摆因为这个动作滑到大腿中部，冰凉的皮质坐垫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灵。
霜在掌心化开的瞬间浓烈的玫瑰香立刻充斥鼻腔。她小心翼翼地把手贴上儿子后颈，却发现这次直接接触到的皮肤烫得惊——之前隔着衬衫还没这么明显。
"用点力..."子谦的声音闷在抱枕里，"对...就是那里..."
随着按摩力度加大，少年背部肌在她掌下逐渐放松。林婉晴发现自己的拇指正无意识摩挲着他脊柱两侧的凹陷处——那里的皮肤比周围更敏感，每次划过都会引起细微的战栗。
不知是空调故障还是别的原因，室温似乎越来越高。罩衫领已经滑落一边，吊带也跟着歪斜开来，露出大片锁骨区域的肌肤。她腾出手想拉好衣服时，突然被抓住了手腕。
"妈这里没按到。"子谦反手带着她的指尖往自己腰侧移动，"上周健身扭到了..."
这个姿势几乎把她整个拽倒在他背上。林婉晴不得不撑住另一侧的沙发扶手才稳住平衡——却因此让睡裙领完全敞开，右胸差点蹭上他汗湿的肩胛骨。
"等、等一下..."她慌地想要起身，膝盖却不小心压住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子谦突然翻身坐起！
这个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她彻底失去重心向前栽去。在即将撞上儿子胸膛的瞬间，对方伸手接住了她——可那只手好死不死正卡在她胸侧，拇指边缘几乎贴上晕
廓。
两同时僵住了。
林婉晴能清晰感觉到有个抵在自己大腿的东西正在苏醒。那不是青春期男孩偶尔无意识的勃起，而是充满侵略
的、带着明确目的的热度。
"抱歉..."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