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又过了一会儿,那扇斑驳的铁门再次被“吱呀“一声推开。|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胡一菲的身影出现在门。她已经换上了一套紧身的运动服,将她那长期锻炼下充满力量感和弹
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
,眼神冰冷而空
,仿佛已经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是她最后的、也是最微不足道的抵抗——用这身代表着她过去骄傲与力量的衣服,来面对即将到来的屈辱。
然而,当她的目光投向屋内时,她那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脆弱的心理防线,在瞬间便土崩瓦解。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那面墙。
那面她无比熟悉的、贴满了她自己最羞耻、最不堪的照和
照片的墙壁。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根钢针,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但这一次,墙上的内容,更新了。
在她的照片旁边,出现了一系列新的、同样充满了气息的照片。照片的主角,是诺澜。
一菲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看到了诺澜在酒店里被强时那张绝望的脸,看到了她在演播室里被玩弄得失神
水的样子……诺澜,那个在电视上永远温柔端庄、知
优雅的诺澜,那个她曾经的“
敌“,此刻,竟然以一种和她完全相同的方式,被钉在了这面耻辱之墙上。
一无法言喻的、混杂着震惊、荒谬和一丝病态快感的复杂
绪,在一菲的心中一闪而过,但随即就被更加汹涌的愤怒和屈辱所淹没。
而比墙上这些静态的照片更加具有冲击力的,是沙发上那活色生香的一幕。
诺澜还活着,但看起来比死了更加可悲。她身上穿着一套廉价的、黑色的兔郎制服,那紧身的、亮皮质感的布料,将她雪白的身体勒出了一道道
感的痕迹。她的
上戴着一对耷拉下来的兔耳朵,脖子上甚至还系着一个滑稽的领结。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双目无神地躺在王大锤那肥硕的大腿上。
而王大锤,正像一个得到了新奇玩具的痴肥儿童,满脸都是满足和猥琐的笑容。他那双肥腻的手,正肆无忌惮地在诺澜那穿着渔网袜的大腿和被紧身衣包裹的丰满胸上游走、抚摸。他的一根手指,甚至探
了诺澜那件兔
郎制服的下摆,在她那刚刚被蹂躏过的私密花园里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嗯……啊……嗯……“
诺澜的嘴里,正发出着断断续续的、如同小猫般娇弱的呻吟。那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快乐,只有纯粹的、因为身体被药物和刺激所支配而发出的、机械的生理
反应。
看到这一幕,胡一菲感觉自己的血在一瞬间冲上了
顶。
愤怒!
一几乎要将她理智烧毁的、狂
的怒火,从她的胸腔中猛地炸开!这
怒火,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尊严被践踏,更是因为看到另一个和自己一样、曾经站在云端的
,也被拖
了同一个泥潭。这是一种被彻底物化、被当成可以随意
换和展示的战利品的、极致的羞辱!
她死死地攥紧了拳,指甲
地掐进了掌心,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她那双冰冷的眼睛里,仿佛有两簇火焰在熊熊燃烧,死死地盯着正一脸惬意地坐在旁边,像个皇帝一样欣赏着这一切的王大炮。
王大炮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缓缓地转过,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反而带着一丝玩味的、戏谑的笑容。他仿佛很享受胡一菲此刻这副怒不可遏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哟,胡老师来了啊,“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来得正好。看你这身打扮,是还想跟我们练练手?“
他轻蔑地笑了一声,然后随手从沙发旁边的地上,抓起了一团红色的布料,朝着胡一菲的脸上,径直扔了过去。
“别废话了,快点,把这身换上。“
那团布料“啪“的一声,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胡一菲的胸,然后滑落下来,散开在她的脚边。
那是一套红色的、比诺澜身上那件还要露、还要廉价的兔
郎制服。鲜艳的红色,像一滩刺目的鲜血,灼烧着胡一菲的眼睛,也烙印着她即将到来的、更加
重的耻辱。
那团鲜艳的红色布料,像一捧滚烫的炭火,灼烧着胡一菲的尊严。她站在原地,浑身僵硬,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王大炮,仿佛要用目光将他凌迟。
“怎么?“王大炮翘着二郎腿,悠哉地吐出一烟圈,眼神轻蔑地在她身上扫过,“胡老师是想让我们哥俩帮你换?“
他的话音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威胁。胡一菲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知道,任何形式的反抗在这里都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加残酷和直接的羞辱。她看了一眼沙发上那如同死物般的诺澜,又看了一眼旁边满脸笑、蠢蠢欲动的王大锤,最后,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那其中的火焰已经熄灭,只剩下了一片冰冷的、死灰般的绝望。
她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那套兔郎制服。没有言语,也没有挣扎,她就那么当着父子二
的面,开始一件一件地脱
下自己身上那套还能代表她过去身份的运动服。
紧身的运动上衣被缓缓拉起,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运动内衣,以及那因为长期锻炼而显得紧致平坦、线条优美的小腹。接着是长裤,当她解开裤腰,将长裤褪下时,那双笔直、修长、充满了发
力量的美腿,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污浊的空气中。
最后,她脱下了内衣,将自己引以为傲的、健美而充满弹的赤
身体,彻底
露在了那两个魔鬼的视线之下。
她机械地、麻木地,将那套红色的、布料少得可怜的兔郎制服,一件一件地穿在了身上。那紧身的、带着廉价光泽的红色布料,紧紧地包裹住她丰满的胸部和浑圆的
部,将她的身体勒出了一道道充满了
色意味的痕迹。两只鲜红的兔耳朵被戴在
上,显得无比滑稽和讽刺。
当她换好衣服,重新走进那间宛如地狱客厅时,诺澜已经被王大炮从沙发上拽了起来,推到了屋子中央。
两个,两个曾经在各自领域里光芒万丈、高高在上的天之骄
,此刻,却穿着同样羞耻的、象征着玩物的兔
郎制服,并排站立在了一起。
黑与红,形成了鲜明而又无比讽刺的对比。
诺澜穿着黑色的那套,经过刚才的蹂躏,她身上那件衣服已经变得有些歪斜和凌。她满脸通红,眼神躲闪,不敢去看任何
。她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护住自己那被紧身衣勒得几乎要蹦出来的胸部,另一只手则挡在自己小腹前,试图遮住那片被渔网袜勾勒出的、最私密的三角地带。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那是一种混杂了恐惧、羞耻和身体被药物支配后残留的余韵的、可悲的战栗。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脆弱和任
采撷的气息。
而胡一菲,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她穿着那套刺目的红色制服,身体站得笔直。她没有像诺澜那样试图遮掩,反而双手叉腰,将自己那被红色布料包裹得更加波澜壮阔的胸部,和那浑圆挺翘的部,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完全展现在了父子二
的面前。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涩或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淬了毒的、夹杂着极致愤怒与不屑的表
。她的下
微微扬起,眼神如刀,死死地瞪着沙发上的王大炮。仿佛在说,你可以摧毁我的身体,但永远别想征服我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