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兔子,却没有立刻躲开。
“婉儿,”我侧过,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
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你的锁骨线条,比屏幕上的舞者还要美……” 我
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说话间,我搭在她肩的手开始缓缓移动。
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沿着她纤细的脖颈线条,暧昧地向下滑动,轻轻摩挲着她致诱
的锁骨凹陷。
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带着微微的凉意,在我的触碰下迅速升温,泛起一片可的
红。
我能感觉到她颈动脉在指尖下疯狂地搏动。
“学……学长……”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明显的慌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喘,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试图拉开一点距离,“别……别这样……”
“别怎样?”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就势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另一只手也加了“安抚”的行列,掌心贴着她腰侧敏感的曲线,隔着薄薄的棉质恤,感受着她瞬间绷紧的腹肌和急促的呼吸起伏。
“这样吗?”我的手指在她腰侧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带着一种挑逗的韵律,同时低下,温热的唇瓣印在她光洁的额
上,然后顺着鼻梁,一路向下,目标明确地捕捉她微微颤抖的、如花瓣般柔软的嘴唇。
这一次的吻,不再是之前试探的浅尝辄止。
它充满了侵略和占有欲,我的舌尖强势地撬开她因为紧张而紧闭的贝齿,长驱直
,纠缠着她无处可逃的柔软。
我的手掌也从她的腰侧滑到了后背,隔着衣物,灼热地抚摸着那优美的脊柱沟线,一点点向下,向更隐秘的领域探索。
婉儿起初还在微弱地抵抗,鼻息间发出压抑的呜咽,双手抵在我的胸前,试图推开我。
但在我强势的亲吻和充满技巧的抚下,她的抵抗力量如同冰雪消融。 她的身体开始发软,像一滩春水融化在我怀里,抵在我胸前的手渐渐失去了推拒的力气,甚至无意识地揪住了我的衣襟。
她的呼吸彻底了,
碎的呻吟从我们紧密贴合的唇齿间溢出,带着一种令
心醉的甜腻。
她的身体在我的掌控下,呈现出一种矛盾的状态——僵硬中带着迎合,抗拒里透着沉迷。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腔里那颗心,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撞击着我的胸膛。
欲的火焰在昏暗的房间里无声蔓延。
我的吻沿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在她敏感的锁骨上流连吮吸,留下淡淡的红痕。
那只在她后背游移的手,也终于探了她恤的下摆,指尖触碰到她腰间细腻温热的肌肤,感受到她瞬间剧烈的战栗。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像是被惊醒。 就是此刻!
我感受到她身体处那几乎要崩塌的防线。
我停下动作,抬起,目光灼灼地锁住她迷蒙的、氤氲着水汽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像伊甸园里引诱夏娃的蛇:“婉儿……给我,好不好?”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婉儿被欲笼罩的迷障。
她眼中那层迷蒙的水雾瞬间凝结,随即化为巨大的惊慌和恐惧。 她像是从一场迷梦中猛地惊醒,瞳孔骤然放大,看清了自己此刻的处境——衣衫不整,被他禁锢在沙发上,身体里还残留着陌生的、令战栗又羞耻的快感余韵。
“不——!”
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动作幅度之大,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
她踉跄着后退几步,双手紧紧抓住自己凌的衣襟和下摆,脸色由
红迅速褪为惨白,嘴唇颤抖得厉害。
“不行!陈禹…我们说好的…我们说好的结婚前不可以这样的!”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充满了被侵犯感和一种信仰被亵渎的愤怒。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盈满了泪水,是委屈,是害怕,更是对自己刚才差点沉沦的羞耻和自责。
她像一只被到绝境的小兽,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因为激动和抗拒而剧烈地颤抖着,警惕又受伤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房间里暧昧的空气瞬间凝固,只剩下她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啜泣声,还有我被打断后,那未熄的、更加幽暗的欲火在无声燃烧。
清纯的防线,在欲的
冲击下,虽然摇摇欲坠,但终究,在这一刻,被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守住了。
婉儿那声带着哭腔的拒绝和逃离时踉跄的背影,像一根刺,短暂地扎了公寓里弥漫的、令
窒息的欲望氛围。
门被重重带上,发出沉闷的回响,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那尚未平息、反而因被打断而更加汹涌的燥热。
我靠在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捻着沙发扶手的绒面,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惊恐的喘息和淡淡的少体香。
愤怒?
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猎物挣脱的烦躁,以及……一种更加强烈的、想要彻底征服的欲望。
她越是这样挣扎,越是坚守那所谓的“原则”,摧毁它时带来的快感,就越发令期待。
道歉?
当然要道歉。
但这绝不是认输,而是重新布置陷阱的必要步骤。
一个清纯、刚烈、又对我有感的猎物,强攻只会让她彻底逃开。 需要更细腻、更耐心的手段,让她自己一步步走进来,心甘
愿,甚至无法自拔。
我没有立刻追出去。给她时间冷却恐惧,也让她品尝一下“失去”我的不安。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明显的戒备:“……喂?”
“婉儿,”我的声音刻意放得低沉而疲惫,充满了懊悔和真诚,“是我,陈禹。对不起……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我停顿了一下,给她消化这句道歉的时间,然后才继续,语气带着沉重的自责,“昨晚……我完全失控了。我太喜欢你,太想亲近你,以至于被欲望冲昏了脑,做了那么混账的事
……吓到你了,伤害了你的信任,我……我无法原谅自己。”
电话那是长久的沉默,只有她压抑的呼吸声。
“我知道,说一万句对不起也无法弥补我的过错。”我继续剖析“心迹”,声音里充满了痛苦,“我尊重你的原则,婉儿,那很珍贵。是我……是我配不上你的这份珍贵。我不该那样强迫你,不该试图用那种方式……玷污你的坚持。” 我用“玷污”这个词,准地戳中了她心中最在意的那份圣洁感。
“我……我只是……”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给我一个机会,婉儿,”我趁热打铁,声音带着恳求,“一个让我证明自己、弥补错误的机会。我保证,只是单纯地和你待一会儿,陪你散散心,说说话。我……我现在心里很难受,只想见见你,哪怕只是远远看着,让我确定你还好……” 我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同样受伤、同样需要她安抚的角色。
电话那又是沉默。
我能想象她此刻内心的挣扎:愤怒和恐惧尚未平息,但那份刚萌芽的感,以及我“真诚”的痛苦和“尊重”的表态,又让她心软。
“就……就一会儿。”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