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报告”。里面详细记录了他每一次窥探裴冉和韩俊聊天时的心理波动,以及他每一次自我慰藉时的幻想内容。
顾沁拿起报告,仔细地阅读起来。她的表很专注,像是在看一篇重要的学术论文。
肖诺坐在对面,有些坐立不安。把这些最暗、最私密的想法白纸黑字地写出来,
给一个外
审阅,这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羞耻。
“写得很好。”顾沁看完后,抬起,语气里带着一丝赞许,“非常详实,数据点也很清晰。特别是你对自身生理反应的量化描述,很有参考价值。”
她的话里没有任何道德评判,只有纯粹的学术分析。这让肖诺稍微放松了一些。
“但是,”她话锋一转,“我从你的报告里,也看到了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你似乎……对实验对象‘韩俊’,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信任感。”顾沁看着他,一针见血。
肖诺愣住了。
“你在报告里反复强调,韩俊是个‘纯战士’,对裴小姐没有恶意,只是欣赏。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你甚至还记录了他向你坦白自己生理反应的细节,并以此作为他‘为
可靠’的论据。”
顾沁放下报告,身体微微前倾。
“肖诺,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她的声音
依旧清冷,却带着一种锐利的穿透力,“我们的实验,需要的是一个功能的、能激发你负面
绪的‘黄毛’,而不是一个让你感到安心和信任的‘正
君子’。”
肖诺的心沉了一下。
“从你的数据来看,”顾沁指着报告上的一些段落,“在你确认韩俊‘没有威胁’之后,你对他们互动的应激反应强度,有了一个明显的下降。你更多的是把自己代一个‘观察者’的角色,而不是一个‘受害者’。虽然你依然能通过幻想获得兴奋,但这种兴奋,正在脱离‘被nr’这个核心
境,而转向了单纯的‘窥视’。”
“这对于我们的实验来说,是一种偏离。” 肖诺沉默了。他知道顾沁说的是对的。在确认韩俊的“安全”之后,他的嫉妒和危机感确实大大降低了。他更像是在看一场自己导演的戏,而不是一个随时可能失控的真实事件。
“我还想坦白一件事。”肖诺吸一
气,决定把自己内心更
层的想法也说出来。
“说。”
“我把韩俊的为,包括他向我坦白自己可能恢复
能力的事
,都告诉了裴冉。”
顾沁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
“裴冉听完之后,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觉得韩俊这个很坦诚,很可靠。”肖诺的语气有些无奈,“所以,现在的
况是,我们三个
,都知道彼此的底牌。这个实验,变得……太安全了。就像一场所有演员都提前看过剧本的话剧,虽然流程在走,但已经没有了那种不确定
带来的刺激感。”
他说出了问题的核心。
顾沁听完,靠在椅背上,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她似乎在思考。
过了许久,她才开。
“我明白了。”她说,“看来,这个韩俊,确实是个‘好’。他太正经了,也太坦诚了。他的
设,从根本上就
坏了实验所需要的‘威胁
’和‘不确定
’。”
她看着肖诺,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既然如此,”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察觉的兴奋,像一个发现了新玩法的游戏玩家,“如果这种‘朋友式’的接触,已经无法达到让你产生强烈应激反应的阈值……”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抛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建议。 “肖诺,你可以考虑,让实验的尺度……加码了。”
“加码?”肖诺的心跳漏了一拍。
“对。”顾沁的嘴角,第一次勾起了一个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既然温柔的、柏拉图
式的神出轨已经无法满足实验需求,那我们为什么不试试……更直接的、带有轻度
体接触的剧本呢?”
她看着肖诺那震惊的表,继续用她那清冷的、不带任何感
色彩的声音,详细地阐述着她的“新方案”。
“比如,下一次线下约会,主题可以设定为‘肢体接触’。地点可以选在v的昏暗包厢,或者私影院的双
沙发。剧本可以是,韩俊在酒
或者气氛的催化下,对裴小姐做出一些‘试探
’的亲密举动。”
“什么叫……试探的亲密举动?”肖诺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
。
“比如,借着唱歌的机会,从背后拥抱她。或者,在看电影的时候,‘不小心’握住她的手。甚至,在玩游戏输了的惩罚下,要求一个脸颊上的亲吻。”顾沁的描述冷静而具体,像在讲解一个体解剖模型。
“这些行为,都处于一个非常微妙的界限上。它既是明显的身体冒犯,又可以用‘开玩笑’、‘游戏惩罚’之类的理由来合理化。它会给裴小姐带来真实的、被侵犯的屈辱感,同时又不足以让她产生激烈的、必须中止实验的反抗。”
“而你,肖诺,”她看着他,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于残忍的、属于研究者的光芒,“你需要做的,依然是‘窥视’。你可以通过提前安装好的摄像,或者躲在隔壁包厢,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发生。”
“想象一下,”她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诱惑,“当你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另一个男的怀里,被他亲吻脸颊,而她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或者没有第一时间推开时,你的内心会产生怎样的风
?你的身体,又会给出怎样诚实的反应?”
“这种强度的刺激,我认为,才足以采集到我们真正需要的、最核心的数据。”
她说完,靠回椅背上,静静地看着肖诺,等待着他的回答。
整个咨询室里,安静得可怕。
肖诺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顾沁描述的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准的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最
处、最黑暗的那个潘多拉魔盒。
他光是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就感觉一难以抑制的、混杂着极致屈辱和极致兴奋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知道,这是在玩火。
这是在把他、把裴冉,都推向一个极其危险的悬崖边缘。
但是……
他无法否认。
他那可耻的身体,在听到这个提议的瞬间,已经给出了最真实的、最渴望的反
应。
从顾沁的诊所出来,肖诺的脑子里一片混。顾沁提出的那个“加码”方案,让他既感到恐惧,又有一种病态的、想要触碰的渴望。
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韩俊租住的公寓。 开门的是韩俊,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发
糟糟的,显然是刚睡醒。
“哥们?怎么了,一脸世界末的表
。”韩俊打着哈欠把他让了进去。
肖诺没有坐下,他站在客厅中央,开门见山:“实验方案,可能要改一下。”
他把顾沁的诊断和那个更加大胆的“加码”建议,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韩俊。他没有丝毫的隐瞒,包括顾沁对他俩之间那种“过度安全”的信任关系的分析。
韩俊听完,脸上的睡意一扫而光。他沉默了很久,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根烟。
“所以,”他吐出一烟圈,声音有些低沉,“顾医生的意思是,我这个‘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