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生殖器一直在磨她的下面，有些急躁，像是要捅
那层薄薄的内裤。
在海里，
配是困难的，为了有效的连结在一起，生殖器会变得更加挺翘，表面上进化出更多凸起，这样才能牢牢地勾在里面。
茎隔着内裤快速磨擦，上面一颗颗微妙的凸起刮到
蒂，反复研磨，唇从最开始的疼痛到麻木，她感觉下面已经肿了。
鲛
的手剥开内裤与大腿的夹缝，勾到唇旁，让
露在海水中。
“佩茜卡，佩茜卡……”他胡
摸着，找到蒂的位置开始揉搓，时不时碰一下
的位置，加速高
。
佩茜卡被压在水里，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她害怕会淹死在水里，不断用手砸向鲛。但是缺氧后，她浑身酥麻，毫无力气，全身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身下那处，波
的声音在她耳边放大，咕嘟咕嘟地灌进脑子里，好像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鲸鸣。
感官不停地放大，腔里的咸腥味、水流滑过身子的触感、蒂上传来的快感一
脑挤进她快窒息的大脑。
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给予她极大的快感，蒂仿佛被毛刷包裹起来，每一根细毛都缠住一根神经，不断拉扯，直到她身体承受不住，高迭起。
腰背一直弓起，在海水里起伏，像一条脱水的鱼，拼死挣扎。
在她感觉快要死的时候，鲛把她抱起来，靠到岩石上，好让她的
能脱离大海。
佩茜卡一瞬间恢复意识，狼狈地呼吸起来，“哈、哈……混蛋，放开我……”
鲛听不懂她在骂，只轻轻地吻上她，舌舔过每一处地方，他抬起她，咬住她的脖子，
挤进唇，慢慢塞进去。
“哈……畜生，放开我……”佩茜卡哭喊着，用手推他，打他，鲛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将她压在石上，背部被蹭得脱皮。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佩茜卡不知道。虽然之前鲛总是发
，但从不会强迫她，这次显然不一样，他好像遵循着生物本能，去求欢、配，然后迅速完成生育的职责。
他继续顶
，动作逐渐粗起来，混、毫无节奏地抽
。
佩茜卡可以看到，他半透明的鱼下因剧烈运动而加速流淌的蓝血，在黑暗的环境下，那不断跳跃的心脏。
她朝他的肩膀一咬下去，荧光色的蓝血从嘴角流出来，滴进海水里。
鲛的抵住了宫，他短暂停下来，然后疯狂钻，连续撞击胞宫，
海水挤进她的缝隙里，肚子鼓胀。
佩茜卡感觉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在海水中晃
，下身撑得难受，她的手指扣住岩石的细缝，防止自己再掉进海里。
佩茜卡大大地呼吸，海水偶尔灌进她的鼻，引发一阵急促的咳嗽。
宫被
开一个小，鲛继续往里挤，不相匹配的巨大生殖器勾住她的，他索
一用力，直接撞进里面。
佩茜卡一瞬间绷紧，剧痛霎时传遍全身，她不受控制地颤抖，双腿无力地浮在水里，她没有力气继续抓着岩石，慢慢沉下去。
鲛抱住她，将她抬出水面，开始缓慢地抽，勾住宫，反复拉扯，宫壁被顶成薄薄一层，肚皮上能看到他茎的
廓，随着他的抽时隐时现。
他越来越快，直到一柱热流从马眼里
出来，足足了一分钟的时间，他慢慢放慢速度，最后停在她的体内不动了。
佩茜卡的肚子鼓鼓的，像刚显怀的孕肚，鲛的茎太大，堵在子宫，一点
都没流出来。
她半身麻麻的，伸手想要推开他，但鲛把她抱得更紧，一直埋在她体内，佩茜卡不明所以，扭动着身子把他推开。
她突然感觉到子宫里有一阵吸力，像一张小嘴在宫壁上吸吮。
鲛有点难受，皱着眉，勉强微笑着看她。
佩茜卡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如果她没记错，鲛是雄生育，这样一来就想通了，那些怪异的配的行为，没来由的亲近，还有求偶的歌声……
佩茜卡环住他的脖子，“就这一次……”
两相拥在一起，她慢慢忽略掉子宫里肿胀的痛苦，问他，“你有名字吗？”
“？”他歪歪，表示不懂。
佩茜卡指了指自己，又指向他，“我，佩茜卡，你呢？”
“咔哒！”他突然娇羞起来，尾
怕打着水面。
佩茜卡重复了一遍，“卡达？”
“咔哒，咔哒！”他点点。
“好吧，卡达，卡达，我记下来了。”
“佩茜卡，佩茜卡！”他用鼻子蹭蹭她的脸，表示喜
。
佩茜卡试着回应他，在一片温里，起起伏伏的海水中，她快要睡过去了。
鲛完成配，缓缓抽身，他把她抱到岸上，捡了被他撕碎的裙子，裹到她身上。
佩茜卡从海里里站起来，脚趾缝里沾了泥沙，很不舒服。
卡达在浅
海处，安静盯着她，她知道他要走了，沉到
海，躲避天敌，孕育子嗣。
佩茜卡走到岸上，这次，他没有跟着她。
“不要再回来了，卡达。”
鲛慢慢沉下去，只露出两只眼睛，咕嘟咕嘟吐着泡泡。
佩茜卡转身，扶着腰，一步步走回去。
在她走后，鲛孤零零的叫了声，“佩茜卡……”
（十一）讽刺
萨曼靠在车窗上假寐，听到
隶的惊呼睁开眼，见佩茜卡一身狼狈地回来。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翘起腿，给她让了个位子。
佩茜卡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还沾着脏兮兮的泥沙，发黏在一起，还有无处不在的牙印。
她一上车就缩在角落里抱着自己取暖，好像完全无视了萨曼的存在，自顾自地睡晕过去。
萨曼看着她这副鬼样子，心里燃起一无名的怒火，他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身边，不容拒绝地扒光她身上的烂衣服，把自己的大衣裹在她身上，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为了这点事你就要死要活的吗？”他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给她擦发的手不自觉用上力，极尽刻薄的话语，“废物，你什么都不懂，连在家你都做不了主，除了一身血统什么都没有，你就是舅舅养的纯血猫，只能用来不停的怀孕……”
佩茜卡轻轻踢了他一脚，“闭嘴。”
“就算我继续说又会怎么样？你能把我如何？你要求着舅舅把我送走吗？你能做主吗？他根本不会听你的。”
不等她反驳，萨曼把她按到自己身边，向车窗外挥手，朝隶命令道，“出发，天亮之前回去。”
他揽过她的肩膀，运用起魔法，将她身体捂热，做完这一切，萨曼很是心累，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跟她说话，“睡觉。”
佩茜卡无力与他争辩，她确实很困，尤其是身体逐渐暖和起来，倦意愈发浓厚，她向着温暖的方向躺去，靠在萨曼的肩，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趁着夜色，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进。
佩茜卡的呼吸轻而浅，好像随时会消失一般。
萨曼不放心，垂眼看到她金灿灿的脑袋，因马车的摇晃而一颠一颠的，不时从他肩帮上滑落下去，她再摸索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