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姐的脚尖在我的马眼处轻轻地刮蹭着,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让我整个都颤抖起来,“你以为你和雪风那点小
小
能维持多久?她那种货色,天生就是被
的命。跟她比起来,我才是真正优秀的
。”
她突然收回了踩在我胸的高跟鞋,然后猛地站了起来。
我以为她要停止了,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但她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目瞪呆。
凛子姐双手叉腰,站在我面前。她身上那件半透明的衬衫滑落到手臂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蕾丝内衣。
然后,她当着我的面,伸出手指,勾住了那条本就只能勉强遮住关键部位的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往下一拉。
接着,她将那条只剩下一点布料的丝袜,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的位置。
她丰满、雪白的部,以及两腿之间那最为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毫无遮掩地
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都停止了。
凛子姐的私处,和她姐姐雪风的小麦色肌肤不同,是那种如同上等羊脂玉一般的雪白,甚至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
但是…那形状…
“看清楚了吗?废物。”凛子姐用一种充满优越感和傲慢的语气说道,她甚至故意分开双腿,让我看得更清楚。
她的小…已经完全不是正常
的样子了。
那里的两片唇被撑得肥厚、外翻,呈现出一种长期被过度使用后的暗红色,中间的
更是合不拢,像一张永远张开的小嘴,能清晰地看到里面
红色的、湿漉漉的
。
然而,最让我震惊的是,在她那已经被彻底松、合不上的
里,竟然塞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透明的、圆柱形的物体,外壁上刻着复杂的纹路和凸起,看起来…
像是一个倒模飞机杯的内胆!
“知道这是什么吗?”凛子姐用手指点了点自己那被撑开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这是学院给最优秀的毕业生准备的‘处
名器证书’。只有被开发到极限,小
再也合不上的
,才有资格接受这种改造。”
改造?
“为了能更好地服务学院的贵客,我们会把自己的子宫、卵巢全部摘除,然后把这个按照最完美的处道复刻的硅胶名器,永久
地植
体内,固定在原本子宫的位置。”她像是介绍一件艺术品一样,抚摸着自己那已经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下体。
“看到了吗?这样一来,无论被多粗、多大的东西进来,无论被灌多少
,都不会有任何问题。而且,这个名器还能始终保持着最紧致、最能让男
舒服的状态。这才是
最高的价值体现。”
我被眼前这冲击的画面和她的话语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摘除子宫…植
飞机杯…这…
凛子姐看着我呆滞的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怎么?吓傻了?你以为雪风那个小贱货能去多久兽
营地?”
她蹲下身子,那改造过的、塞着透明硅胶名器的正对着我的脸。一
浓郁的、混合着她自身体
和硅胶材质的特殊气味扑鼻而来。
“她那副烂身体,顶多再被兽
几天就彻底报废了。到时候,她也会被送回来,接受和我一样的改造。”凛子姐伸出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戳了戳我那根已经完全硬挺起来,却无处发泄的
。
“像她那种天生、又没什么脑子的
,能被改造成一个合格的‘公用名器’,已经是她最好的归宿了。比跟着你这个只会看着她挨
撸管的废物强一百倍。”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雪风的嫉妒和不屑,但更多的,是对于自己这副被改造过的身体的骄傲。
她站起身,将内裤和丝袜重新提了上去,遮住了那骇的改造痕迹。
然后,她再次用那只被黑丝包裹的脚,踩在了我的上,这次,她的动作更加用力,也更加
。
“好了,废物,继续你的自渎吧。好好看着你朋友是怎么被
的,然后把你的脏东西
在我的脚上。”
她用脚趾夹住我的,开始快速地上下摩擦,同时用足弓挤压着我的柱身。
“噗呲…噗呲…”
丝袜和摩擦的声音,混合着平板里传来的雪风被兽
到尖叫的声音,形成了一种诡异而
靡的协奏曲。
“哼…哈…凛子…学姐…”
我被这种极致的羞辱和刺激搞得神志不清,快感如同水般涌来。
“叫什么学姐,叫主。”凛子姐冷冷地命令道,脚下的动作没有停歇,“你这种废物,只配舔我的脚,用我的脚来发泄。记住了吗?”
她弯下腰,那对硕大的房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眼神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
“快点出来,别磨磨蹭蹭的。能得到我凛子大
的足
,是你这个废物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心脏处传来尖锐的疼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物理痛楚,竟然让我的意识在那一瞬间清醒了许多。
就好像笼罩在我脑海里的那层厚重的迷雾被撕开了一道子,一些平时被我忽略、或者说被强行“合理化”的念
涌了上来。
不对劲…这一切都很不对劲!
雪风,我的青梅竹马,为什么会变成学校的公用慰安?为什么她会把被无数男
、甚至怪物
当作荣耀?
还有凛子姐…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副被改造过的身体,那冰冷又充满施虐欲的态度…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都觉得这是正常的?
然而,这种清醒仅仅维持了几秒钟。
凛子姐那只踩在我上的黑丝玉足,正以一种极其高超的技巧,时快时慢、时重时轻地摩擦着我的欲望。
“咯吱…咯吱…”
丝袜的网眼摩擦着我充血的,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迅速传遍全身,轻易地击溃了我刚刚恢复的那点理智。
“哈…啊…”
我张着嘴,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大喘息着。下体的
已经胀痛到了极点,马眼处渗出了透明的前
,沾湿了凛子姐的丝袜。
的冲动如同海啸般袭来,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脑子里只剩下那只正在蹂躏我
的黑丝脚掌。
“快…要了…”我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顶动,想要获得更多的摩擦。
“想?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就在我即将达到顶峰的那一瞬间,凛子姐突然抬起了她的脚。
那原本紧紧包裹着我的、温暖而粗糙的触感瞬间消失了。
“呃啊!”
我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快感在最高点被硬生生地掐断。
这是一种极其难受的体验,俗称“寸止”。
但
是,的冲动已经到达了临界点,根本刹不住车。
“呜…咕…”
我的在空气中可怜
地颤抖着,前端的马眼不受控制地张开。
“噗…滋溜…”
一白色的、粘稠的
,没有像正常
那样
出来,而是无力地、断断续续地从马眼中流淌了出来。
它顺着我的柱身,滴落在我的小腹和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