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雪风体内的构造。她的手指能清晰地触摸到那些柔软、滑腻的内壁,甚至能感觉到处子宫
那一下一下的翕动。“哦?这里还真能
,连子宫
都张开了,是在欢迎我吗?你这
的身体,真是天生就该被当成便器来使用。”凛子一边说着,一边控制着自己的手指,在雪风的体内缓缓张开。
凛子的手指在雪风的体内完全张开,五根手指如同五条小蛇,在湿热的腔道内肆意探索、刮搔。她能感觉到雪风的在剧烈地收缩、痉挛,试图包裹住她这只作
的手,但每一次收缩,都只会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凛子甚至能用指尖勾住那微微张开的子宫
,轻轻地向外拉扯。雪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
剧烈地起伏,双颊泛起了
红。
“嗯,看出来了。”凛子的拳在雪风体内握紧,然后又猛地张开,如此反复,将整个
道搅得一片泥泞,
水“咕啾咕啾”地从
合处溢出。“你的小
已经被开发得非常完美了。松弛度、包容度都达到了优秀标准。尤其是子宫
的开放程度,非常理想。”她一边说,一边将整只手更
地推
,直到自己的手腕都抵在了那片湿润的
毛上。
拔出体内的手掌,大量粘稠的
体从受伤滴落
下来。
凛子恶作剧的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棕黑色的、软绵绵的唇上拨弄了一下,雪风的身体立刻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黏腻的呻吟。
“噫…??姐姐大…”
“恭喜你,雪风。”凛子收回手指,脸上露出了赞许的表,“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完全符合接受‘名器改造’的标准了。你终于有资格,像我一样,拥有最优秀的‘处
名器证书’了。”
听到这句话,雪风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
“真的吗!?姐姐大!我也可以接受改造了吗!?”她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太好了!我终于…终于也能成为像姐姐大
一样优秀的
了!可以永远保持处
一样紧致的小
,服务更多的
!”
她低看着自己那双合不拢的大腿,和中间那个红艳艳的大
,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羞耻,反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凛子满意地点点,她走到办公椅上坐下,修长的双腿
叠在一起,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她完美的腿部曲线,散发着诱
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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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时间已经帮你预约好了,就在后天。”凛子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淡,“摘除子宫和卵巢,然后植最高等级的-3型模拟处
。从今以后,你就是学院最宝贵的财产之一了。”
“是!谢谢姐姐大!”雪风兴奋地挺起了胸膛,尽管她的胸部并不丰满,但那
自豪的气势却很足。
“不过…”凛子话锋一转,她的目光变得邃起来,落在了雪风身上,“在手术之前,还有一件事
需要你去做。”
“什么事?姐姐大请吩咐!”雪风立刻露出了顺从的表
。
“是关于达郎的。”
听到这个名字,雪风的表微微一变,露出了一丝羞涩和甜蜜。
“达郎…他最近还好吗?自从我回来,还没见过他…”
“他很好。托你的福,你这次去兽营地的出色表现,也让他的评价上升了不少。”凛子淡淡地说道,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雪风,你知道吗,达郎其实有一种…很特殊的
神追求。”
“特殊的神追求?”雪风歪了歪
,一脸困惑。
凛子神色平静,用一种非常专业和学术的吻解释道:“是的。有一些
,他们对于
的理解和表达方式,和普通
不太一样。他们需要通过见证自己的伴侣,为了更崇高的事业、为了服务更多的
,而奉献自己的身体,从而获得自身的
神升华。”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然后继续说:“简单来说,就是我们常说的…‘牺牲奉献型格伴侣’,或者更通俗一点,你们年轻
喜欢叫‘绿帽癖’。但这并不是贬义,相反,这是一种极度无私、博大的
的表现形式。他们愿意分享自己最珍视的
,来换取伴侣价值的最大化,并以此为荣。”
雪风听得一雾水,但她习惯
地相信姐姐的话。
“达郎…是这样的吗?”她喃喃自语,似乎在努力理解这个概念,“所以…我被那些兽…还有之前的同学们…
的时候…达郎他…不是难过,而是…
神升华?”
“没错。”凛子肯定地点点,“你做得越出色,服务的
越多,你的身体被开发得越彻底,达郎的
神满足感就越强。他对你的
,是超越了
体占有的,是一种更高层次的
神共鸣。”
雪风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甚至还有一丝感动。
“原来是这样…达郎他…好厉害…”她双手捧着脸,眼睛里闪烁着感动的光芒,“他一直都是这么我的…为了我能成为更优秀的
,他承受了这么多…”
“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凛子站起身来,走到雪风面前,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为了你们彼此互相成全,这次的手术我相信能给你们之前的感带来更多的升华。”
她低看着雪风两腿间那个鲜红的大
,语气中带着一种鼓励和期许:“在手术之前,你应该用你现在这个最
的小
,和达郎进行最后一次‘原始’的
。这不仅是为了让你不留遗憾,更是为了让达郎的
神得到一次最彻底的满足。”
雪风激动得满脸通红,她用力地点着:“我明白了!姐姐大
!我要用我现在这个被无数兽
过的、最松垮、最
的小
,好好地服务达郎!让他得到最高的
神升华!”
“很好。”凛子满意地笑了,她从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金属钥匙,在雪风面前晃了晃,“我会亲自在场,作为监督者。到时候,我会帮他解开贞
锁。毕竟,我的傻妹妹要‘毕业’了,作为辅导员,我当然要全程见证。”
……
“咔哒。”
一声轻微而清晰的金属弹响。
凛子姐那双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手指,捏着那把小巧的钥匙,在我眼前轻轻一晃,然后俯下身,动作熟练而轻蔑地将钥匙进了锁孔。
随着她手指的转动,那个冰冷、坚硬、已经折磨了我好几天的平板金属贞
锁,终于松开了。
它被凛子随手丢在办公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下体传来一阵久违的解放感。
被紧紧压在金属板下好几天的,像是终于能呼吸了一样,从那种近乎扁平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想要遮掩一下,却被凛子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手腕。
她今天穿着一双尖的黑色高跟鞋,鞋跟细得像针一样。
“急什么?废物。”凛子居高临下地睨视着我,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她穿着那套比趣内衣还要
露的制服,高耸的胸部被勒得几乎要跳出来,两条穿着黑丝的长腿
叠着,散发着成熟
的压迫感。
“难得的机会,还不快谢谢雪风。”她用下点了点站在一旁的雪风,“为了让你这个阳痿男能够得到一点可怜的乐趣,她可是特地赶在手术前,用她最原始、最
的原装小
来服务你。”
我抬起,看向雪风。
她也正看着我,脸上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