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躲开了她的抚摸。
“我说,你们就别费力气了,我这位笙兄弟,可不喜欢你们这样的调调!”
“要是有得眼的清倌,倒不如叫来看看,好让我家兄弟也开开荤!”
白胖子笑道,在座的公子
哥,哪个不知道这位笙二爷的怪癖?来了青楼,只听小曲儿,吃些酒菜,最多不过伸出禄山之爪,上下摸索过过瘾。可要让他宽衣解带,真刀真枪地杀上一番,那是万万不能的。
流连青楼,却又保持着童子之身的,也只有这位程家笙二少了。
两个雏儿方才上船不久,哪里懂得这家伙的怪癖?碰了一脑门子青,只能灰溜溜地左右服侍程笙饮酒划拳,大半夜过去,一众公子哥喝的五迷三道,茅厕也不知跑了几回,早有那急不可耐的,拉着一两个、三四个标致的小娘儿钻进了包厢,酒桌边上也就剩下了程笙和白胖子两。
“笙……二爷!”
白胖子浑身都泛着沱红,一领锦衣不知何时尽数敞开,露出膏脂肪丰腴的白花花一身皮,手中还抓着一个小娘儿的胸
,醉醺醺地朝着程笙憨笑。
“要说咱们兄弟之中……就属你笙二爷……最有品味!”
“知道这些……婊子,不过偶尔打打牙祭……要说滋味,还得是……那些清白家的小
儿……嗝儿!”
程笙听得眼睛一亮,连忙凑近了白胖子,白胖子神秘兮兮地怪笑着,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塞进了程笙的手里。
“知道……玉面小虫吗……嘿嘿……这可是他手里的好货……”
“一包下去……保管再贞洁的……小儿,也睡得和死猪一样……到时候……还不是你……予取予夺?”
“咱们兄弟……就不多说了……笙二爷要是得手了……嘿嘿……兄弟跟着喝汤……也算不虚此行了……”
白胖子贱地笑着,拍了拍程笙的肩膀,随后脑袋一歪,就枕着旁边小娘儿的大腿,呼呼地睡了过去。
花酒虽不怎么烈,可在这不到弱冠的程笙眼前,也不知喝下了多少,几壶马尿下了肚,程笙两个眼珠子都泛着红光,饿狼似的抓紧了手里的药包。
“真的?”
心一阵火热,程笙不由得幻想了起来。
若说不想欢好,看看那鼓起的裆部,便知道是假的。只不过出身高门大户,笙二爷还是颇有几分洁癖的,他可不愿让自己这道汤,便宜了这一双
臂千
枕,一点朱唇万
尝的
子。
“少爷我走了!”
眼见外面的天空已经泛出了鱼肚白,程笙撒下一把子银票,这才摇摇晃晃地踏上了舢板。
岸边已有早早出门的贫家儿,在河边打水洗衣,不过都是些蠢笨村
,
不得笙二爷的眼。不过,离开走
了几步,东坊的井边,一个生的格外清丽娟秀、标致可的小妮子,就映
了眼帘。
姑娘模样俊俏,身量却也不低,约摸五尺上下,比程笙却还高了半个发髻。踏着双青花布鞋,穿着粗布衫,这贫贱家的小
儿,摇摇晃晃地提着一桶水,正从井边站起身。
程笙向来是不懂什么是客气的,当下晃着身子,拦在了小儿的面前,不怀好意地打量了起来。
“这位……这位爷,您要做甚?”
姑娘吓了一跳,水桶也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所幸是直上直下,那一大桶子水却也没有洒得满地。发]布页Ltxsdz…℃〇M等透过薄雾,看清了程笙的面容,姑娘下意识红了脸,羞赧地低下了脑袋。
抛去笙二爷的品不谈,他这幅皮囊却是生的极妙。柳叶儿似的眉,桃儿似的腮,杏儿似的脸,一对桃花眼满含醉意,水波
漾,宛如流花川一般的风流,让这不曾同男
定亲的小
儿家,一时犯了痴,虽是低了
,可一对眼睛还是不住地打量程笙,身子骨自先酥了几分。
“唔……酒吃的太多,有些昏了,还请姑娘原谅。”
笙二爷哪是不谙世事的雏儿?一见这小娘儿扭捏,自知好事已经成了一半,当下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副羞愧万分的模样,连连作揖不迭。
“不妨事,既是吃的醉了,妾打两瓢水来,给爷吃上些。”
眼见程笙是个“道德之士”,又生的如此俊俏,儿家良善,却是见不得这位公子哥受罪的,秀手伸进桶里,打了一瓢清冽的水,递给程笙。
不着痕迹地在那双柔荑上抹了一把,小姑娘臊了个满脸通红,程笙也连忙“掩面避过”,用袍袖挡了面孔,喝了两凉沁沁的水。而那不知名的药包,也悄然打开,丝丝缕缕漏了些许,和在了水中,瓷白色的药面儿,很快就化得清澈透明,几乎看不出任何痕迹。
“多谢姑娘关心,还未请教芳名?”
拱手行了一礼,程笙便将那水瓢递了回去。
“妾名……烟儿,不过刚刚及笄,家父……还没给赐名字。”
烟儿羞红了脸,袅袅婷婷地屈身道了个万福,这才接过水瓢,偷偷去看程笙。心下是越看越喜欢,不过三言两语,一颗芳心就悠悠地栓了上去。这个年,年青
子不能参加科举,尤其是贫家
儿,农闲时节,不过在社戏时候和
伴们出游,看上两出才子佳
的话本戏,就足以回味月余。
看得多了,青涩的芳心也不由得萌动,总幻想着一位温润如玉的公子,同自己花前月下,
互诉衷肠,一想到这里,偷摸瞅着的程笙容貌,在烟儿的眼中就越发如梦似幻,舌燥的烟儿,也全然忘了礼法,顺手拿起水瓢,浅浅啜饮了一
清水。lt#xsdz?com?com
“诶唷……这是怎么了?”
眨吧着眼睛,烟儿只觉身子竟是有些发软,一子热乎乎的感觉,从小腹升起,酥麻酸胀地颇为难受,一时站立不稳,就要朝着地上倒去。
“烟儿姑娘,一定是过于疲倦了,来,我扶你。”
程笙快步上前,一把揽住了烟儿的细腰,隔着薄薄的衣衫,已经能感受到少的弹
与热力,程笙不禁瞪圆了眼睛,贪婪地嗅闻起鼻尖的处子清香,恨不得学着家中院内的大黄一样,伸出舌
“哈哈”地喘气。
“公子……不要……”
烟儿羞涩地拒绝着,不过,听在程笙的耳中,却是变成了某种热的邀请。
“别担心,睡一觉就好了,睡吧,睡吧……”
程笙轻轻地在烟儿的耳边吹了气,眼皮直打架的小姑娘,脑袋一歪,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哈哈,倒也,倒也!”
做贼似的四下瞅了瞅,程笙这才大笑起来,用力地打了个呼哨。不远处,睡眼惺忪的车夫浑身一激灵,连忙架着马车驶来,殷勤地将程笙扶上了车。
“二爷,这位是……”
“不该问的别问,赶紧载我回府!”
又是一锭银子砸出,车夫满脸堆笑,用力挥动起马鞭来。
一刻钟后,马车悄悄停在了后院,早有小厮悄悄打开了柴房的门,架着昏睡不醒的烟儿,一路小跑地来到了程笙居住的别院,不到盏茶功夫,青衣青帽的小厮,喜笑颜开地揣着几纹赏钱,乐滋滋地离开了小院。
二少爷既然肯花钱,下仆们自然是全力支持,所以,尽管惊讶于笙二爷生平第一次带着进了自家宅子,不过,还是没
愿意说出来。
老爷在江州,两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