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酸葡萄书生,一边带着坏笑,戳了戳对面几乎腻在程策怀里的沐青黎。
“阿笙别胡闹……唔……”
程策缓缓开,声音却带着几分压抑。 至于要问为什么……
若是有能看到腿中间的地方,便能注意到,看似是坐在腿上的沐青黎,实际上不知何时,用自己那娇
,正套弄着程笙的那话儿。
而程策的外裤、腰带,也不知何时,被沐青黎火急火燎地扒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卡在膝弯,挺立的茎也
露在空气中。
“青黎!”
“你……你疯了么?”
“这里来
往……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敢让程笙看出自己的失态,程策压低声音,在沐青黎耳边责备起来。
“程郎……哈啊……别管这些……”
“是不是很刺激呢……嘻……在这么多面前……偷偷
着公主的
??”
“快把程郎的……藕……热乎乎地
进来??” 尽管身子不断痉挛,被那禁忌的快感,刺激到声音都在发颤,沐青黎却强行维持着面色如常。
只是在那木桌,和程笙身子遮挡的地方,蜜色的圆还在一刻不停地套弄。
须知这藕,乃是将鲜藕洗净去除藕节,捣碎磨浆,沥
晾晒后的产物,使热水冲泡了,变成了稠乎乎、湿哒哒的黏汁,颜色和质感,却是和男
的某些汁
格外相近。
沐青黎这话,目的再明确不过。
“真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啧。”
程笙心中暗自腹诽一句,嘴角却是勾起一缕弧线。
这般小儿科的刺激,如何能打动自家相公那巨熊般健壮的身子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
程策压低声音,只是怕发现端倪。
而沐青黎的娇声颤抖,却是被三两下浅出的抽
,已经弄到有些把持不住了。
“你们两个小东西……又搞得什么鬼点子?” 程策眼见沐青黎已然翻起了白眼,身子痉挛得越发剧烈,索也不去问他,只是目光灼灼地盯住了程笙。
“兄兄勿怪,这只是……笙儿和青黎妹妹做的游戏呢??”
“兄兄相公只要放心享受就是,一会儿……还要劳烦相公,给娘子也灌些热汤水进来暖胃呢??”
程笙嫣然一笑,小手轻轻拂过胸,那看似扎紧的胸衣,竟是一下子敞开了来,露出一对颤悠悠的雌
。
殷红的两粒樱桃上油汪汪的,好似涂抹了糖浆一般。
“你们两个!”
程策急了,一下子惊得满大汗。
这事儿若是被看出来,丢
倒是其次。 关键是整个云城,谁
不认得他策大爷的脸? 到时候丑事传出去,丢的是自家老爹程太守的脸!
“呜嗯……别管他们……”
“家只想……让程郎获得最大的快乐呢??” 沐青黎却是媚眼如丝,
中的呢喃声,竟是越发压不住了。
“该死的!”
程策暗骂一声,原本打算压抑的那点欲,被这两
联手一番挑弄,倒似火油泼在
柴上,熊熊燃烧起来。
更不用说,笙二爷不知何时褪了丝履,将那堪堪着了一双薄薄白袜的小脚,在桌下夹着程策的卵蛋,用力揉搓呢?
大手一伸,程策一把捂住了沐青黎的小嘴,让那骚媚骨的呢喃声,尽皆成了听不真切的闷响。
而紧接着,公狗般的灵活腰身,也飞快地耸动起来。
狰狞而坚硬的上,带着森森
楞,毫不留
地剐蹭着柔
的
壁。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细细的靡之音,从胯间不断传出,沐青黎只觉身子骨儿又酥又麻,一下子没了力气。
“呜呜!呜呜!”
不到盏茶时间,沐青黎突然身子一僵,随后筛糠般地颤抖起来。
而身前那根,不知被那薄纱织物磨蹭了多长时间的茎,也终于按捺不住,滋出了一
一
的
水,濡湿了裙摆。
连同那一圈轻纱,都变得黏糊糊、湿哒哒,顺着沐青黎的小腿曲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笙二爷这才满意地收回了脚丫,临了还意犹未尽地,在兄长湿漉漉的茎顶端,轻轻摩挲了一阵。
“这就不行了吗?”
“青黎妹妹,真是一条——杂鱼呢??” 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笙二爷得意地笑了。 “哼……你……少吹牛……”
“换了你来……也是一样……明明是程郎太厉害……”
“本宫没输……还能再来……”
声音已然多了一子黏糊劲,沐青黎挣
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两只脚丫,都没有着地,整个就好似“挂”在程策身上一般,除了胯间那作怪玩意儿,还堵着满腹的热藕
外,两
之间,并没有其他的接触。
“够了,以后不许……不许这么做!” 程策气急,一把掐着沐青黎的细腰,将他从自己身上“拔”了下来。
皮接处,突然“啵”地一声,看摊的老
儿,被这响亮声音一惊,连忙转过了
。
“几位客官,可还想要别的吃食?”
程策连忙身子一歪,双手飞快地帮沐青黎捋展了裙摆,随后正襟危坐,朝着老笑了起来。
“不劳烦老丈,若是有些桂花糕,那便最好了。”
老笑的满脸褶子都绽开了,连忙转身去准备。 “是呀,青黎妹妹,刚才可是喝了不少藕
呢,满满一大碗哦。”
程笙唯恐天下不,轻飘飘地补了一句。 一番话,说的沐青黎臊了个大红脸。
程策也有些尴尬。
喝?
怕不是产了不少热藕吧!
吃了几块糕,又飞快地喝了碗中的莲子羹,程策连忙站起身,拍下一枚碎银子,一手一个抓起了两,撒腿就跑。
“欸,客官,客官?”
“用不了这么多!”
老儿还想追,可眼见程策几个纵身,就带着两
消失在了茫茫
海,只能苦笑着收下了那一角银子。
“怪哉,这少侠也没点藕啊?”
“这地上的是?”
留下了疑惑不解,可能将这个疑问一辈子带进了棺材的老,程策一路飞奔,终于找了个僻静的小巷,把两个还在对视斗气的伪娘,放在了地上。
“什么狗游戏!”
“不会又是为了争那劳什子正房大的位置吧?”
一边一个拎起了耳朵,程策气的耳根子都红了。 “兄兄……痛……别欺负笙儿了……都是青黎妹妹的主意呀……”
“臭程郎!本宫难道没给你伺候舒服吗?” 程笙和沐青黎,不约而同地叫嚷起来。 毕竟是自己“”,程策也不好下死手教训,只能没奈何地松开了手。
“唉。”
程策摸了摸鼻子,只觉一阵无奈。
这两个,谁都得罪不起——或者说,哪一个程策都不想冷落。
程笙,一往的幼弟,也是第一个献身于他。 沐青黎,更是不远千里,从玉京一路探听消息而来
。
至于甚么正妻、平妻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