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刚之躯大汗淋漓,散发出不自然的红,凡是拳脚摩擦剐蹭之处,必烧起一阵欲挠不得又舒爽无比的奇痒。
如此继续,慧能动作越来越慢,直至岁荣欺近翻身骑于他脖间,双掌朝他双耳齐拍。
嗡的一声,大和尚,双目翻白,唇角松动流出一涎顺着胸腹的沟壑淌了一身,噗通一下,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直把达摩院的地砖都磕出两个坑来。
岁荣骑着他好像猴儿骑着一水牛,俯身将大和尚厚实胸
上的黑豆拈住,狠狠一扭,大和尚意识全无宛若痴呆,闷哼一声,裤裆立马顶起一棍,全凭本能在空气中挺身磨蹭。
见一向虐威严的慧能如此
态,众僧齐把
颅低下,
念“阿弥陀佛”。
岁荣好笑,自慧能身上翻下,朝他摊开手,掌心残存的药膏令他当场发狂,饿狗一般伸出舌舔舐起岁荣掌心,岁荣嫌他唾
恶心,兜心给了他一脚,踹野狗般将这百十斤的健硕汉子踹开,慧能就地一滚,顾不得狼狈,手足并用地又往岁荣这处爬来,岁荣不给他舔手心,他便追在岁荣身后叩首乞求。
这副痴呆态,无不冲击震颤在场每一个出家
的心防。
“邪魔外道!少林
岂能容你!给本座将他拿下!”神意还未开,神智倒是率先发难。m?ltxsfb.com.com
般若院的弟子你看我我看你,只好硬着皮上前一步,手持戒棍却又不敢动手。
岁荣一脚蹬住慧能猛凑过来的面门,吹了一记哨,十数道金灿灿的身影翻过院墙,横绝在岁荣身前并肩而立,形成一道铜浇铁铸的男墙。
见得十八铜,四院八堂的首座们皆惊得站起如临大敌,这小僧究竟是何来历,连从不出华严
的十八铜
也号令得动。
“四十年前,南少林梵渡大师救了一个游方和尚,予他吃喝,替他治伤,那游方和尚却伺机偷袭梵渡大师,摇身一变以观真为名,窃取了少林寺千秋佛果……”
岁荣声音轻飘飘懒洋洋,却无比清晰真切,十八铜让出一缺肃穆半跪,灰衣小僧步出缺
,随意坐在铜
大腿上,朝这满堂僧众续道:“可笑四院八堂奉贼为尊,供其幕后垂帘蚕食少林,灵宝大法师乃鸿蒙宗三清,驱使你们一帮和尚鞍前马后,端是讽刺好笑。”
神意双掌合十,上前一步:“观真大师早佛门,九莲山亦在尊师执掌下发扬光大,少林的选择与白鹿庄无关。”
岁荣轻笑道:“我代表不了白鹿庄,你也代表不了南少林,本就不是与你们商量来的,若有不服者,皆可上前一步试试十八铜的手段。”
本以为四院八堂身居佛门高位,如何畏惧都要做个表率,现下却都一言不发,毫无气节,只等神意表态。
神意双目微敛,一身衣袍无风自鼓,惊内力自他周身
薄而出,直卷得众僧东倒西歪站立不稳。
原本貌不惊的傀儡住持忽然睁眼,眼中
光流转,似换了个
:“灵宝法师麾下,欲界六天之太明玉完天,请指教!”
岁荣随手拍了拍铜挺起的硕大胸肌:“少林的蛀虫由你们少林自己拔除吧。”
铜得令,本半跪身行忽而弹
而起跃
空中,只见得一道金色流星发出耀目光芒从天而降直击神意,如流星坠地倏然间撞在一起,冲击
起一圈飞灰卷向四方,有功夫不济者被当场卷出了院子。
岁荣轻咳,扇开飞灰,连忙去看战局……
好狠……
他本想着两实力相当,该斗得有来有回才是,却看铜
身体绷直,以倒立之姿压着神意,神意半截身子如木楔子一般被钉
了地板之中,抵挡双臂举起现出不自然的弯折,显然已经断了……
岁荣震惊,回去看慧业,慧业面带微笑,彷佛早有所料。
铜小臂一涨,打算了结对方,却被岁荣喊住,铜
撤力,潇洒翻身,稳稳落在岁荣身旁,颔首合掌,稳如一尊塑像。
岁荣长立场中,环顾问道:“罗汉堂欲复兴少林,满堂可还有不服?”
满堂哑然,落针可闻,如岁荣先前所言,本就不是与他们商量的,弱者从来没有选择权。
神空忽而双手合十盘腿坐下,颔首合眼,念“阿弥陀佛”,地藏院的其他弟子紧随其后,纷纷盘腿坐下,有
领
,达摩院中陆续臣服,唯场中大坑里,神意还
吐鲜血不自然地杵着。
岁荣呼出一浊气,瞥了一眼仍在地上蠕动
蹭的慧能,朝铜
道:“将这
狗拴在达摩院做条看门狗吧,未免旁
不知,还是将他‘戒律院首座’的名号刻个牌挂在他脖子上。”
众僧敢怒不敢言,这般羞辱不止羞辱慧能一个,这副态拴在达摩院,无异于扇佛祖耳光……
慧业站起,遮天蔽:“住持神意为鸿蒙宗细作,现罢黜住持一职,九莲山由监寺神空代理,罗汉堂代表南少林参加铸剑大会,即
启程。”
满堂齐应“谨遵法旨”,九莲山远空飘来乌云,眼看是要变天了。
次,岁荣起了大早,他还是习惯住在与神尘相伴五年的溪边小屋。
临行前,他把门窗掩好,将神尘没来得及送他的那串念珠拆成了两份串好,一串自己戴在手上,一串放在神尘房间的床。
法澄迟迟等不着他,便来催,却见溪边蹲着一个小和尚正在洗。
“怪了,想做和尚时你不剃发,现要出去了反舍得了。”
岁荣用袖子擦了擦新鲜剃好的光,
顶发凉,好不自在:“代表南少林参加铸剑大会,总不能太突兀……走吧。”
法澄点点,领着俏和尚七绕八拐出了寺门,一路领到了江边,江上停泊着一艘小船,慧业盘腿坐在江边打坐,那艘船竟还没有慧业大……
“这是?不走陆路?”
慧业见他来了,剥去周身衣衫,跃江中,江水竟只到他大腿根,沉甸甸的雄物坠在胯间,在江水中半泡半悬。
系着船
一
往腰上缠了两圈,道:“走陆路需半月,有我这纤夫拉着,走水路只需七
,小子快上船。”
岁荣纵船中,心道甚好,陆路颠簸,走水陆正好可以补觉。
慧业迈开大脚,逆着江流在水中如履平地,溅起的水花冲在他金刚石般坚硬的肌上如撞上礁石,这激流
相冲的力道何止千钧,端得是他这样一条天赋异禀的巨汉才有这逆水行舟的本事。
小船转山峡,夹涌而来的料峭山壁隐去了九莲山,岁荣仰躺在船板上,两掌枕着后脑,天上蓝天白云流转,风光未改,却恍若隔世。
“师公,你带我去铸剑大会,九莲山无压阵,不怕四院八堂又反了?”
慧业太过高大,水流声又吵杂,于是岁荣拽了拽拴船的缰绳又喊了一遍。慧业定身,嘿嘿一笑:“十八铜奉你为主,有他们坐镇,四院八堂反不了。”
岁荣眉一挑,觉得蹊跷:“他们这样厉害?那师公为何不亲自收服他们?”
“连灵宝老儿也无法办到的事……你高看了杂家,却小看了自己。”
“何意?”
慧业道:“十八铜虽在少林,只守华严
,不听令于任何
,他们才是少林寺真正的廷柱,十八铜
在一天,少林寺就存在一天。”
“嘶……灵宝大法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