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腰摆胯,一阵吞吐,铃不时翻出,带出泊泊的粘
流满茎秆。
“若你引荐我们认识,我俩欢好时,便许你在旁参与……你肌发达有力,可以做个载具,骑在你背上行房,你还能爬着带我们游览花园,当十分惬意……或许,也能找十七八个小娘子吹你这
箫为我们喝酒助兴……”
越说越,连宗望这个汉
中不受教化的蛮子也被羞得心肝俱颤,不敢细想。
他身为兄长,备受族器重,更是族弟们的偶像和榜样。可在岁荣的字里行间里,他这战神将星竟然只配做个工具,亲弟陪床他罚跪,亲弟享乐他作配,明明非常作贱羞耻,但那恍若新生般的反差感,却让他这个高不可攀的战神无比遐想。
岁荣描绘的那个
堕落的新世界且无底线,世
都是厉鬼
徒,只有本能的欲望和原始的兽
。
“主若想,斡鲁补当全力以赴。”
岁荣一愣,停了挑逗他的动作,他万万想不到,天魅体可以将迷成这样,他甚至分不清完颜宗望是陪他做戏还是已然毒
骨髓,与从前天姆教控制的
傀相比,完颜宗望简直就是千古第一痴
种,倒让岁荣有些接不住茬了。
正不知如何应对,就听到有不耐烦地敲了敲马车窗棂。
岁荣以为是赛虎,便顺势掀起了帘布,外却是一副陌生且错愕的年轻面孔。
“你是?”岁荣挑眉,却见那年轻一身将领大半,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宗望赶紧抓起衣衫挡在胸前,喃喃地说了一句:“四,四弟?”
四弟?
岁荣如遭雷击,当场丧失了思考能力。
……
两匹高大马并肩走在马车旁边,宗望装束齐整,威风雄伟,银盔罩面,顶上一丛红缨,周身覆满鳞甲,下颚一道铁质围罩遮住嘴
和半截鼻梁,看上去像只铁桶。这副装扮看上去固若金汤,却显得十分笨重,完全靠宗望完美身材撑得软塌塌的链片甲胄棱角有型。能驼着这数百斤有力前行,他骑的那匹溜光黑马也不是凡物。
完颜宗弼与宗望装束相当,只是盔甲是一身铜色,身形也小了两圈。他御马走在兄长身旁,黑着脸,欲言又止。
岁荣是万不肯下车的,只隔着布帘偷窥他俩。
宗望昂首挺胸,气势十足,表面一副毫不在意,内心却虚得慌。
半天等不到宗望开解释,宗弼忍不住发问:“阿合(哥哥)!你怎肯让他这样折辱你!?”他压着声音,惶恐被铁浮屠听到,他还估计兄长的面子,那可是完颜宗望!金国所向披靡的战神!
慕他,男
敬仰他,他……他怎么会……赤身
体地……跪在一个汉
面前……
完颜宗望手指勾下遮面链罩,瞥了他一眼,森冷肃杀威压迫得宗弼浑身一凛,赶紧闭嘴,骑在马上身板儿坐的笔直。
“斡亦剌(大惊小怪)!”宗望冷斥一声:“不过是闺房之乐,被你莽撞瞧见,我不问责,你倒责问起了我?”
一句话杀得宗弼冷汗直冒,低声支吾:“……闺,闺房之乐……怎,怎这般……他,还是个男……阿合你……何时好的男色?”
还有别的话,宗弼不敢再问,方才马车内岁荣说的大胆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兄长这般
坦,反倒让他不自信了。
宗望闻言,豪气大笑,继而重重拍了拍宗弼的肩膀:“闺房之事,阿合不好教你,等你娶妻,让你娘子教你个中滋味!”
宗弼羞赧垂首,一抹红霞飞上黑脸,显是想到了意中。
宗望见状,当即会意,笑得更加放肆:“哪家姑娘这样好的福分?等回了上京!阿合亲自去给你提亲!”
岁荣听得撇嘴,更加驽定完颜宗望痴迷自己是在借酒装疯,他条理清晰,避重就轻,三两句话把话递回给了宗弼,全然不似面对自己时那副盲目痴傻模样。
只是,他为什么要借这个酒?又为什么要装这个疯?岁荣越想越觉得后怕。
“马车里是宋朝的康王?”宗弼显是听斥候报信,这才出城五里来接,想来只有皇亲贵胄,才有资格坐马车。
宗望勾唇一笑,偏了偏脑袋示意他回:“后边儿那个,被绳子捆着拖行的才是康王。”
宗弼去看,果然有个败影子被马儿拖得踉踉跄跄,像块麻布
袋,蓬
垢面看不出个
形。拖他的马儿走得不快不慢,稍跟不上就会摔倒,马也不会停,若不赶紧站起追上,就要被拖得血
模糊,那衣衫褴褛浑身脏污的模样,显然已跌倒过无数次了,身上刮出道道伤
不说,更沾满了马儿的粪便,看得宗弼一阵皱眉。
“怎……那……马车里的,里的……”
宗望瞥了一眼窗帘后那个偷窥的影子,唇角勾起宠溺微笑:“此名
可大。”
“哦?”宗弼好奇心被吊足。
“白鹿庄少主,泰山府君之子,极天城主母,神剑山庄的东家,神机营的靠山,皇后娘娘的侄儿,西夏皇妃的师弟,江湖称小太岁的百岁荣。”
这么长一串的名号,定是完颜宗望有意羞他!听得岁荣浑身滚起皮疙瘩!
宗弼一听,登时无比崇拜地仰望着二哥,战神不愧是战神,掳来宋朝的王爷还不算,还拐来个这样的活宝,届时,宋廷无论江湖还是朝堂,皆要听他金国指挥!
“你出城来迎,想来还有事说。”
宗弼佩服得五体投地,二哥这样的察能力,自己在他面前犹如赤身
体:“本不是甚么大事,想到阿合今
会到,就想邀阿合同去。”
“何处?”
“天忍教教主明金盆洗手,邀请我去坐镇观礼。”
宗望稍一思索,便知其意,冷笑道:“他倒是会挑时候,想来是为了躲三月十五的武林大会。”
“正是!希尹也这样说!”
宗望昂首持缰,略微沉吟:“此次武林大会,意在填补海青九阙的空席,耶律宏德显是力有不济怕死在台上。不过也好,天忍教乃我金国第一大派,教众甚多,掌教若败,朝廷也脸面无光,新选个掌门经验不足,若是败了,也有说法。求你坐镇,乃是表忠心,就许他这个台阶,明我陪你一起就是!”
宗弼喜不自胜:“多谢阿合!我在楼上楼订了酒菜给阿合接风!今晚你我兄弟不醉不归!”
岁荣恨不得当场鼓掌相庆!这意味着不仅有好吃好喝,还能泡个澡!他兄弟俩许久不见定要喝个你死我活,没了癞皮狗整黏着自己,任他逍遥自在,好似春暖花开,幸福就在眼前!
“不行!”
宗望当是知道岁荣所想,勾着坏笑道:“吃喝送我房里,酒就免了,我要好好陪我娘子。”
“娘子?”宗弼在铁照面后不满地嘟起了嘴,对于哥哥这种有了新欢就不理自己的行为很是吃味儿!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当大吃
,大
喝酒,堂堂战神怎能如此婆婆妈妈,系于儿
长?一点都不洒脱豪气,况且……这
都还不是个
的!
听得马车内一阵摔打赌气,宗望笑得更加猖狂:“正是!回了上京,我就请奏父皇!让父皇亲自为我赐婚!”
“……啊?”宗弼惊掉了下。
“完颜宗望!!!!!”
马车里,岁荣亦被震惊得魂不附体嘶声咆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