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黑影穿梭。
柳子歌不确定能否对付四周异响,他的力道所剩无几,光抱着鹤蓉都已力不从心。鹤蓉一身健硕的腱子,沉得几乎压弯了他的腰。他尽力克制满脑的胡思
想,全神贯注,向
发起最后的冲刺。
“呜……”
转眼,不仅仅嘴角,连鹤蓉的眼耳鼻也垂下了血沫子,甚至、肚脐与
间亦开始淌血。其惨状令
惊骇,吓得柳子歌手足无措。
“娘,怎么会……撑住啊!”
柳子歌卖力疾跑,可顿时两腿一软,半身不受控制栽倒在地。他硬生生托起鹤蓉,可幸没让她受伤。
黑影汇聚,围于两身后,虎视眈眈。
柳子歌不敢回,毅然决然的咬紧牙关,速重振旗鼓,奋力将鹤蓉架上肩
。一时间,他底力
发,卯足吃
的劲,三步并作两步,最终一
栽进
。
鹤蓉啐了血,提醒:“快……点篝火……”
“轰!——”
火光即时大盛,黑影早早散去,仿佛从未出现,漆黑的夜里只剩下了潺潺流水声。柳子歌倒吸一冷气,望着粘稠的掌心,见满身鲜血。
“那群畜生……”鹤蓉拖着鲜血淋漓的娇躯,强忍体内撕心裂肺的剧痛,爬上石床,盘腿而做,开始闭目调息。
柳子歌不敢打搅鹤蓉,只觉得疲惫无比,便坐在鹤蓉一旁静静等待……
……
不知不觉,几缕阳光洒进山谷,透过顶的空隙,将之照亮。
柳子歌不知何时睡着的,醒过来首要之事便是找娘鹤蓉。好在鹤蓉浑身不再出血,呼吸匀畅自然,不似有恙。听闻柳子歌苏醒,鹤蓉也睁开眼睛,舒展四肢,伸了个大懒腰。
“歌儿,早。”
的篝火已然熄灭,仅存一滩灰烬。
“娘,昨
你怎么了?”
“昨?昨
你可真威猛,现在
娘肚皮里还有你的子子孙孙呢。”
“这……”柳子歌霎时间红透了脸,愧疚得无地自容,“抱歉,娘。怪我
不自禁,我不该控制不住自己。
娘实在太美,美若天仙,而我……我竟觉得自己配得上你。况且,我明明已拜你做
娘,居然还强迫你与我做出这种不伦之事……我罪该万死。
娘,你就责罚我吧,无论如何我都心甘
愿。”
“嘻嘻,歌儿还真老实~”鹤蓉妩媚一笑,明眸闪耀动,“
娘守了半百的贞
,你当
娘愿意呢?”
“娘?”
“其实,娘也瞒了你。”鹤蓉下床活动起筋骨来,“你的功夫,
娘已经给废了。”
“啊?娘,你居然……”
“你夺走了娘好不容易守住的贞
,
娘夺走你一身功夫,很公平啊。”鹤蓉语言不断逗弄着柳子歌,见他又是惊讶,又是不解,又带点恼火的模样,不禁笑逐颜开,“好啦,武功虽然废了,但也是有原因才如此为之的。”
“娘,你到底为何废了我的功夫?”
“还记得娘教你的五行吸气法
诀吗?”
“记得。”
“你若依照那套诀运行内力,下场就会如
娘昨夜那般。最终,浑身汗血,走火
魔而亡。”鹤蓉说得柳子歌愈发莫名其妙。不等柳子歌追问,鹤蓉继续解释:“五行吸气法有五种各不相同的内力,倘若你体内尚有其他混杂的内力,便会各自相冲,失去平衡。所以研习此功法前,必须一身清白,不可有半点内力傍身——这正是为何
娘趁着与你
媾时,偷偷吸
你内力的缘由。
“将你吸后,你的内力与我体内五行相冲,害
娘一时走火
魔。好在
娘即时封闭自己的奇经八脉,再重新运行体内五行,一遍遍过滤你输给
娘的内力,将之化为己用,才化解了走火
魔的危机。
“昨夜,
之所以没告诉你,正是怕你抗拒。一来,母子媾,有悖
伦。虽然你我只是结义母子,大义上亦不可行如此苟且之事。二来,你苦心练武十余载,定不愿一朝废尽……歌儿,这些,便是为娘的错。”
柳子歌闻之,不由得感慨万千。他真真切切的感受了到鹤蓉的真诚,可自己练就的功夫被一朝废尽,又如何才能接受?
转念一想,鹤蓉又何尝没有付出?昨夜的九死一生,以及苦守五十余年的贞洁……哪一样不比十余年的功夫可贵?功夫丢了可以再练。贞洁丢了,甚者命丢了,又能在何处复寻回呢?
“娘,我不怪你了。”柳子歌心中默默下定决心,“我愿意随
娘学武。”
“哈……”鹤蓉松了气,灿烂一笑,依在柳子歌耳边细语,“傻歌儿,可别怪
娘没提醒你,越漂亮的
越不能相信哦~”
柳子歌回望着鹤蓉,几乎贴上了她的脸:“
娘,无论你骗我,或是不骗我,你说什么我都会信。”
“呜!你……”鹤蓉再次似少般满面
红。
柳子歌缓缓推倒鹤蓉,抚摸着她炽热的体,亲吻起她温暖的双唇,欲再续昨
之缘。此时,两
已是心意相通,只差
体相通。
“等等,现在可不行。”鹤蓉平复呼吸,一把推开柳子歌,“快给娘练功去!”
柳子歌倒在石床下,垂丧气的站起身。
鹤蓉又是莞尔一笑:“若你练得不错,娘晚上就奖励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