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坏事。”
“诚然,可罗贝于我始终是真心的,况且我们有了小牛。哎……”柳子歌瞻前顾后,终是无奈,“平里,多关注关注她吧。”
“罢了,我掺和什么呢?”
“我另有一事要问。”想起鹤蓉的托付,柳子歌问墨姑,“娘当年告诉我,你与玉镞是教中两件至关重要的宝物,要我多加保护。而今我已找到了你,你可知玉镞在何处?”
“大师傅真胡闹。”墨姑浅笑着抱怨了一句,“告诉你也无妨,玉镞令不在我手中。猫崽得手后,已带回山上了。他本该好好活着,为我又下了山,哎……多少同门为了取回玉镞令而前仆后继,如今只剩下寥寥数
。”
“若你们真有屠村之意,恐怕白云村早已不存。”柳子歌望向墨姑,“当初我便有感觉,你们并非来杀的。”
墨姑无奈摇:“
为刀俎,我为鱼
。这世道,并非老好
的乐园。”
柳子歌压不住好奇心,问:“玉镞令到底是何物?”
“玉镞令是开启本教天福地的钥匙,
而隐灵府封存了本教所有至宝。只要掌握了其中一两件,即可叱咤风云。想成为一代宗师也好,想踏上一国相位也罢,都不再是痴
说梦。倘若学至大成,天下尽在掌握。”
墨姑所言令柳子歌稍稍动了心,可他转而又想起鹤蓉。鹤蓉死前遗言,希望柳子歌远离江湖纷争,可惜他早已泥足陷,岂是想脱身就脱身的?他望向墨姑,问:“那你如何?”
“我?”墨姑挑挑眉毛,“你莫不是想说,我这身美是天工造物,天下珍宝一类的鬼话吧?”
“娘曾告诉我,你与玉镞令同样重要。”柳子歌走到墨姑面前,“想来,打开隐灵
府所需要的钥匙,不止一把吧?你是先祖后
,另一把钥匙,只有你晓得。亦或者,你就是另一把……”
墨姑饶有兴致的看着柳子歌,道:“你的揣测确然有趣。可惜,与我无关。”
“你们在聊何事?”
罗贝的叫唤从不远处传来,柳子歌与墨姑做贼似的面面相觑。他们说话声轻,罗贝多半没听清,可仍是做贼心虚。
“我们正商量……”柳子歌望了墨姑一眼,道,“讨论,就讨论,为何……呃……为何官府要带一个营的官兵,来对付偏居一隅的白云村?寻常官府缉拿要犯,多半捕快出马。奇怪,煞是奇怪。”
“确实奇怪。”墨姑附和,“看旗号,应当是驻郡士家营。我听闻他们大叫戴共天,乃郡太守。如此
迹罕至之地,怎会引得一郡太守的注意?”
罗贝道:“恶官恶吏是以平之名出师的。平
,应当需要
手吧?”
柳子歌恍然大悟似的连连点:“也许,也许。”
“我看多半如此。”墨姑一拍手,手指天色,“时候不早,明早要启程,早些歇息吧。”
柳子歌恍然大悟似的再连连点:“不错,不早了。”
……
待准备齐全,几一早出发,踏上东行之途。
【未完待续】
贴主:于2025_02_07 :39:13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