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窝处。在这束具的严格限制下,她大小腿只能紧紧折叠在一起,纵有一身湛腿法,也无力施展。
受到如此拘束,杨婷不甘地质问道:“大,这般锁缚,我该如何去沧州呀…”
那枢密使笑道:“你且试试伸直双腿,自然便知。”
杨婷试着将腿伸直,竟还真能办到,只不过那三根横杆传来极强的阻力,压得腿生疼,而且,腿伸得越直,阻力就越强,她只坚持了片刻,就无奈地放弃了抵抗,任由束具将双腿再次折叠起来。
原来,为了便于押送囚犯,这束具的上下两个方形铁圈并非固连,而是以中间的横杆为轴,可以旋转,用弹力极强的扭簧相连。这样一来,她在押运途中尚能撑开膝锁,伸直双腿,自行走路。只不过,此举十分消耗体力,这也是限制她逃走的措施之一。
枢密使看着杨婷脸上无奈的神色,心中窃喜,说道:“这枷锁滋味儿不错吧?对付你这武艺高强的刁,自然要用重枷!来
,再给她把束趾镣戴上!”
于是,狱卒们又取来了一对形状奇异的铁足镣。
这被称作“束趾镣”特制的足镣呈圆柱形,紧紧铐在了杨婷的玉踝之上,还在前方延伸出一道长条铁片,沿着足背曲线向下,末端是五个小铁圈儿,宛如铁指虎般套在她五颗珠圆玉润的足趾关节处。
铐上这束趾镣,杨婷就像穿了一双没有鞋底的高跟鞋一样,脚背被铁片按着伸直,与小腿平行,无法抬起,玉趾却又被铁圈紧紧箍着,被迫上翘,若是要走路,只能踮起玉趾,露出刺着“囚、犯
”的足心,
仅用前脚掌着地,极为不便。她型偏小,玉腿修长,本就显得高挑,在踮足走路时,更显得双腿极长,翩跹袅娜的身姿十分有视觉冲击力。
杨婷原本还想今后趁他们不注意,暗运内力,用脚趾夹断枷锁,逃出生天。但如今,连脚趾都被铐得动弹不得,只得无奈地认命伏法了。
然而,即使加了诸多枷锁,蔡修和枢密使似乎对她的武艺仍有忌惮,又令在她纤腰处锁上了一圈铁环,以压制丹田之气,肚脐穿上脐环,与腰铐相连,还在她左右大腿处各铐一圈腿环,勒
腿
,限制筋骨发力。最后,还用两根铁链,一左一右,将腿环与腰铐相连,防止腿环下坠。
不仅如此,在左右腿环和足踝镣铐处,前后左右还各有一个“”字型的弹簧活扣锁,便于施加锁链束缚。当她大小腿被盘膝锁折叠时,腿环和足镣的活扣正好相对,无需他
监管,便会自行锁在一起,将她这双能轻易取敌
命的凌厉美腿完全拘束。
如此一来,就算她在被押运途中侥幸逃脱,也无法走远,等到双腿力竭时,自然会被盘膝锁折叠,再被腿环和足镣的活扣锁在一起,彻底失去逃走的希望。
枢密使和蔡知府看着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边塞将,如今已被浑身枷锁束缚得动弹不得,心
十分解气。作为文官,他们本就不喜武官,遇到这花容月貌,窈窕丰满的
将军,更是要好好折辱一番了。
那方形颈手枷四个角和四边中心处,各有一个小孔,蔡知府为了进一步羞辱杨婷,便令用两根细铁链,将她左右
环与颈手枷前方两角的小孔相连。
“噫啊啊啊…”
在杨婷的闷吟声中,细链提拉着双,将玉峰向斜上方拉长,原本浑圆的
都被拉成了玉笋状,那红肿的
更是被扯得足有原先两倍长,笔直地挺立着,显得十分
。
不仅如此,蔡知府还下令将她凌的青丝束成马尾辫,向后勒绑在颈手枷后边中心小孔内。
发的牵扯令杨婷不得不仰起秀首,将脸上
辱不堪的羞愤表
完全
露在狱中众
的
靡目光之下。
眼波扫过周围一圈笑着的男
,杨婷只觉自己再也无颜面对杨家世代忠烈,被枷在脑后的双拳紧握,指甲都扣进了
里,羞耻心翻腾不已,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只不过,她刚打开小嘴儿,一道冰冷坚硬的金属环就闯
了贝齿之间,
准地卡在她犬齿和门牙的缝隙里,令她连自尽都成了奢望。
“唔唔…唔唔嗯嗯!!”
杨婷自幼对家
族的名誉看得极重,如今自己身陷囹圄,被诬陷得身败名裂,还环封住了言语,无法辩驳。此番打击,比战场上受万箭穿心还要痛苦。想象着自己今后的下场,她眼眶中泪花不停打转,片刻过后,终于是忍耐不住,泪水和香涎同时落了下来。
呜呜呜…本将军一生忠报国,为何会受到如此冤屈……
…………
……
不行…要振作…不能轻生……
苍天有眼,只要活下去,一定有机会平反的…!
哭了眼泪,杨婷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只要活着,定然有机会向皇上申冤,为自己平反昭雪的!
蔡知府可不知她的想法,只是得意地向狱卒们使了个眼色,下令道:“给她这喜欢舔的贱舌
穿环,挂上封
球!”
“唔嗯——!噢嗯嗯!!”
杨婷嘶吼着,想要摇拒绝,然而秀首被辫子扯住,连转
都成了奢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用铁钳夹住自己的香舌,用钢钉打穿舌尖,穿上了一枚金属小环。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舌环上接了两条细链,穿过一颗镂空带孔的铜球。细链从铜制球中间穿
,左右穿出,末端是圆形活扣,直径大于
球的孔
,正好可将
球悬挂在她下
处。
枢密使从未见过此物,略感新奇,于是蔡修笑着上前,给他展示起来。
只见他用手握着球,另一只手拉扯细链,将
球塞
杨婷
中,两根细链从铜球两侧穿出,绕至脑后,末端活扣锁好,便把
球牢牢地固定在了杨婷贝齿之间。
见之,枢密使赞道:“这球好方便,不想
她小嘴时就堵上,需要玩弄时就松开,挂在舌
上,也不会遗失,当真是妙不可言~!”
杨婷同样被这险的封
之法所惊,银牙咬着冰冷坚硬的铜球,连舌
都被细链锁死在
球表面,无法动弹,也无力将之吐出,十分难受,只能唔唔闷哼着流出晶莹蜜涎,美眸好似着了火般,愤怒地瞪视着眼前的狗官。
如果眼神能杀,恐怕蔡修他们已经死了无数回了。
然而,身子已被铐上这些沉重枷锁,任凭她有通天本领,也不可能复仇了。
枢密使看着她紧握的双拳,心知她仍未屈服,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骂道:“你这犯,难道还想违抗本官的判决?来
,将她颈手枷的锁孔焊死!”
闻言,即使是在沙场上历经无数生死的杨婷,也难免心一惊,紧张地瞪视着几个狱卒。
只不过,她眼神再如何狠厉,也无法阻止即将发生之事。
狱卒拿着烧红的铁水,滋滋滋地浇灌到她颈手枷的锁孔之内,还沿着铁枷的缝隙,将两片重枷完全焊在了一起!
不仅如此,那盘膝锁、束趾镣、腰间和大腿的铁铐,浑身的铐锁统统被他们用铁水焊死,再也不可能打开。
最后,两张封条贴在了铁枷的焊缝处,分别写着:
原雁门关统帅通辽叛国犯杨氏
宣和六年七月十四封永不启封
杨婷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握紧了拳,再次试着撑开颈手枷,然而,纹丝不动的玄铁重枷无
地宣判了她往后余生的命运:
她将一辈子被拘束在这沉重的枷锁之中,完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