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只充当桌子的木箱。窗户上装着粗实的木栏杆,门外则时刻有两名卫兵站岗,美其名曰“保护”,实则与监禁无异。
博林队长只是简单地吩咐我们“安心等待”瓦莱里乌斯指挥官的命令,便不再露面。艾利安看起来比我还紧张,整天唉声叹气,大概是怕他“捡到”我这个大麻烦会牵连到他。
至于我……在最初的紧张过后,反而有种既来之则安之的平静。至少这里有屋顶遮风挡雨,有定时的、虽然粗糙但管饱的食物送来,比在森林里提心吊胆、吃了上顿没下顿要强得多。身体也在逐渐恢复,虽然小腹处那种被填满的、沉甸甸的饱胀感,因为昨夜艾利安的“辛勤耕耘”而变得更加明显,走路时总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晃
……
“唉,就当是揣了个热水袋吧,虽然这热水有点……特别。”我躺在硬板床上,望着天花板,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
然而,我显然低估了艾利安的“力”和他对于履行“
易”的执着程度
。
就在我被“安置”下来的第二天下午,我正对着墙壁上模糊的木纹发呆,试图理清关于身体和魔法的绪时,隔壁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微响动。我没太在意,以为是艾利安在自己房间里捣鼓什么。
直到……我房间那扇简陋的木门被极其轻微地推开了一条缝,艾利安那颗小小的脑袋鬼鬼祟祟地探了进来。
“星琉……”他压低声音叫我,脸上带着一种做贼心虚又难掩兴奋的表。
我:“……”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嘛?”我有气无力地问。
“那个……卫兵换岗去了,有大概一刻钟的空档……”他一边说,一边已经闪身溜了进来,手里还……拖着一个用来垫脚的矮木凳?!
我看着他将木凳小心翼翼地放在我身后(我当时正坐在床沿边),然后搓着手,眼神灼热地看着我……的背影。
“艾利安,”我转过,面无表
地看着他,“你这是……打算表演杂技吗?还是觉得我这房间的灰尘需要你站在高处掸一掸?”
“不是不是!”他连忙摆手,脸红得像猴,“我是想……我们的约定……”
“约定里可没包括高空作业。”我继续吐槽,“而且,你不怕被发现吗?博林队长要是知道……”
“就一会儿!很快的!”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爬上了那个不怎么稳当的木凳,高度刚好让他能勉强够到我的身后。他熟练地就想来解我裤子后面的系带。
我叹了气,认命般地微微向前倾身,方便他动作。“好吧好吧,速战速决。你要是在这上面摔下来,我可不管。”
“嘿嘿,不会的!”得到默许,艾利安立刻兴奋起来,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系带,露出了我浑圆的部。他扶着我的腰,将自己那早已准备就绪的、尺寸与他体型完全不成比例的巨物,对准了因为我坐姿前倾而微微张开的
,
地
了进来。
“嗯……”我闷哼一声,身体因为这熟悉的贯穿感而微微一颤。
艾利安站在摇摇晃晃的木凳上,开始了他那急切而用力的撞击。这个角度……还真是……清奇。他每次用力,木凳都会发出“吱呀”的抗议声,让我觉得下一秒他可能就会连带凳一起翻倒。
“我说……你就不能换个……正常点的姿势吗?”我一边承受着他略显笨拙却依旧的撞击,一边忍不住吐槽,“你这样,感觉我像个……被奇怪登山
好者征服的……
形山峰?”
“可……可是这
样……能看到……哈啊……你的背……好美……”艾利安喘息着回答,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好吧,当我没说。审美观都这么奇特。
他似乎真的很喜欢这个角度,或许是因为能更好地掌控我的部?又或许是这种“站高望远”的姿态让他有种征服感?总之,他异常兴奋,很快就在一阵急促的冲撞后,将滚烫的
华再次尽数灌
了我身体
处。
完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从木凳上爬下来,一边提裤子一边满足地喘气,还不忘把木凳悄悄拖回原位。
我无力地趴在床沿上,感受着小腹那更加沉甸甸的饱胀感,内心只有一个念:这家伙……真是为了做这事,什么奇葩姿势都想得出来啊。
那晚之后,艾利安似乎将“履行约定”这件事,彻底融了在前哨站这枯燥乏味的“监禁”生活中,变成了一种……
常消遣?
他总是能用他那与矮小身材不符的旺盛力和锲而不舍的
神,找到各种匪夷所思的机会和角度,来对我进行“突袭”。>lt\xsdz.com.com而我,在经历了最初的几次激烈(但基本无效)的抗议和挣扎后,也逐渐……麻木了,或者说,认清了现实——只要还在他的“帮助”下,只要我们的“
易”还在继续,这种事恐怕就无法避免。
……
当然最离谱的一次,是发生在一个我以为绝对安全的夜晚。
房间里只有透过木栏窗洒进来的一点黯淡月光,外面是卫兵例行巡逻的脚步声。我正躺在硬板床上,试图分析白天从卫兵闲聊中捕捉到的、关于多兰王国和瓦莱里乌斯指挥官的零碎信息。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传来艾利安刻意压低的、如同蚊子哼哼般的声音。
“星琉……星琉……听得到吗?”
声音是……贴着我们房间之间那道薄薄的木板墙传来的!
我瞬间有种极其不妙的预感。“什么?”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嘿嘿,”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你看……墙上,你床那边,是不是有个……比较大的透气孔?”
我僵硬地转过。确实,为了通风,这简陋的木板墙上留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孔
,我床
附近那个……确实是最大的,大概……勉强能塞进一个拳
?
他想嘛?!
“星琉……帮个忙嘛,约定……”他的声音带着央求,“就这一次,试试嘛?我保证很快!而且这样……很隐蔽,卫兵肯定发现不了!”
我简直要被他的异想天开气
笑了!隔着墙?!通过一个木孔
?!这家伙的脑子里除了
虫还有别的东西吗?!
“艾利安·石掌!”我咬牙切齿地低吼,“你是不是觉得这墙也是我们约定的一部分?!这木板要是裂了,或者扎到你了,或者……更糟的,卡住了!我们俩都得被博林队长挂在旗杆上当风铃!”
“不会的不会的!我很小心的!”他还在坚持,“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刺激你个啊!
我本想严词拒绝,但……看着那黑乎乎的孔,想象了一下那个荒诞的画面,一种混合着无语、荒谬和……一丝病态好奇的
绪,竟然让我……犹豫了。
“……只此一次!”我最终还是没好气地、自自弃般地同意了,“弄出任何大动静,或者被发现,我立刻就喊
!”
“好耶!”隔壁传来他压抑的欢呼声。
我认命地叹了气,翻身下床,走到墙边。借着月光,我找到了他说的那个最大的孔
。
“好了,你快点!”我不耐烦地催促道。
“嗯嗯!你……你把裤子稍微……嗯,褪一点点,然后……对着这边……”
我:“……”
呼吸,星琉,你是为了生存,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