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妻:无助的妻子】(1-6)
作者:电竞大师兄
2025/7/18发表于:001
字数:15829
又没想到吧,我写了一个10多年前的续文,当初对这个此文是超级喜欢。
(一)
旅店里,老板娘在一片混沌中翻了个身,手下意识地摸向身侧,触到一片冰冷的空虚,才猛地睁开眼。一丝复杂难明的绪掠过她那张睡意惺忪的脸,她伸出修长的手指,面无表
地抹去自己大腿根那丝黏腻的浊白,对着空气低低啐了一
。转
,桌上那几张被压得平整的几百元钞票正无声证明昨夜的故事。 她走过去,一把抓起那叠钱,正要塞进抽屉,一张被钞票压住的小纸条飘然落下。她愣了愣,抬
望向那扇紧闭的门,目光仿佛能穿透木板,看到那个仓皇逃离的背影。良久,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逸出唇角,她将纸条与钱一并锁进了抽屉
处。
回到那个所谓的“家”之后,我的子没有一刻安稳。灵魂像是被抽走了一半,留下一个巨大的、流着脓血的空
。白天,我用繁重的劳作麻痹自己,可一旦夜幕降临,那份噬骨的思念与罪孽感便会像
水般将我淹没。
无数次,我拿起那部老旧的电话,用颤抖的手指按出旅店的号码,指尖悬停在最后一个数字上,却始终没有勇气按下。
我怕。怕听见她的消息,又怕听见她的消息。但最怕的,是听到她那足以将我心脏撕成碎片的哭声。
直到那天,邮差将一封牛皮纸信封塞进我手里。信封背后,是歪歪扭扭却又无比熟悉的地址,没有署名——那正是我逃离前所住的镇上旅馆。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我愣了半晌,才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用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撕开了那信。
信纸上,是同样不太工整的字迹,一笔一划,都像是用刀子刻在我的心上。 兄弟:
那天你走的时候,我看见桌上的钱和那张纸条,明白你没有真的放下她。 她失踪的那一天,大中午,一辆车轰隆开进院子,三个男
进屋去,把她赤身
体从炕上扯下来,像拖拽一
牲
般,就这么被压进车斗里拉走了。 之后,你走了。前脚刚踏出镇子,后脚她就又被秦家的
弄回去了。
再后来的事儿,是我从别嘴里零零碎碎听来的。
他们说,秦家那院子,白天是牲棚,晚上是屠宰场。起初她还哭,还求饶,后
来嗓子哑了,眼泪流了,就只剩下麻木的顺从。白天,她得像条狗一样跪在炕边,脱光了衣服等着,谁进屋就主动趴好,张开腿和嘴,生怕伺候慢了就是一顿毒打。
我听说最狠的一次,他们把她绑在院里的长凳上,三兄弟像分吃生一样,同时占有了她的身体。一个从前,一个从后,另一个则堵住了她所有呼救的可能。听说那天之后,她的眼神就彻底死了,再也亮不起来。
兄弟,消息不多,但是挺惨的,我能打听到的就只有这些,其余的你自己琢磨。
(二)
信上的每一个字,都化作一把把屠刀,将我割裂,再拖回那个噩梦开始的地方。
秦家的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秦大靠在椅子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吐出的浓雾模糊了他那张狰狞的脸。他看着空落落的屋子,冷笑一声:“那小子跑了。”
秦二挠了挠下,嘿嘿一笑,露出满
黄牙:“跑了更好,省得碍事。” 秦三则撸起袖子,眼神凶狠得像一
饿了几天的野狼:“
呢?把那娘们儿给老子找回来!老子两天没尝味儿了,浑身难受!”
不多时,院门外传来一阵“突突突”的马达声,一辆旧的货车开了进来。 秦家三兄弟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猛地冲上车。她看到这群如狼似虎的男
,身子猛地一颤,拼命往角落里缩。可那几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像铁钳一样,瞬间就抓住了她,将她整个
从车上硬生生拽了下来。
“不要,不要!”她一边用手徒劳地护着自己,一边发出嘶哑的哭喊,泪水夺眶而出。
秦三一掌打开她的手,狞笑道:“贱货,光着
的样子多骚,谁让你遮了?”
她那雪白的身体就这么露在阳光下,
部上还残留着
浅不一的指痕,像一幅屈辱的画。院子
,几个路
驻足观望,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麻木不仁的笑容,嘴里发出窃窃的私语。
的挣扎,
的哭喊,在绝对的
力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终究,还是又回到了秦家后屋那个噩梦开始的地方。
屋里,那张冰冷的长凳和两根粗糙的麻绳,早已像等待祭品的刑具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
几个汉子粗地将她按到凳子上,双腿被硬生生掰开,用麻绳紧紧地捆在两边的柱子上,拉伸到了一个近乎撕裂的角度。
秦二蹲下身,粗地将手指探
她的身体,发出一阵恶意的、黏腻的声响,他嘿嘿笑道:“两天没
,居然又变得这么
紧,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痛得浑身一抖,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从此,她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只一个可以被随意发泄欲望的容器。他们换着,
替着,用最原始的野蛮,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们的印记。
渐渐地,反抗消失了。哭喊变成了压抑的呜咽,呜咽又变成了机械的喘息。她只是低垂着,任
摆布。腿软得像棉花,嗓子沙哑得发不出声音,眼神空
地望着地面,机械地抬腿、跪下、张嘴……
他们她学会各种屈辱的姿,用狗链套着她的脖子,让她在院子里爬行,学狗叫。每发出一声颤抖而屈辱的“汪”,她眼里的光,就暗淡一分。 那些嘲笑、辱骂、拍打和喘息声,像一阵阵冰冷的风,刮在她赤
的皮肤上,冷冷的,疼疼的。
她再也没有喊过一句“不要”。因为她终于明白,在这里,她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
村里的目光,是另一把杀
不见血的刀。thys3.com那些淬了毒的言语,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里,她只是低下
,把它们和眼泪一起,
地藏进心里。
每当夜-静,三兄弟都已经
完离开,她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盯着屋梁出神。
她想,自己现在,大概真的只是一条狗了。
(三)
对她的思念与愧疚,像野一样在我心里疯长,
积月累,终于将我最后一点理智吞噬。
回到城里这些天,夜里每当闭上眼,脑子里就是她的哭喊、她赤的身体被拖走的样子。**她的眼神一遍遍出现在梦里,那是一种被彻底剥夺了灵魂的、牲
般的绝望。**我强忍着思念与屈辱,劝自己忘了她,可越是想忘,那三个野兽在她身上肆虐的画面,就越是清晰。
我翻来覆-去坐在床沿上,半夜听着远处狗叫和风声,旅馆的来信,里边每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我终于承认,自己一点也不勇敢。可我更怕,真有一天她的尸体被拖出来丢在村
。那一刻,我决定还是得亲眼去看看她。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
第二天一早,我随手拎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