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它的冲动。
“没想到公务繁忙之际,奥蕾莉亚殿下和查利特殿下竟能特意抽空光临,实在令我荣幸之至……。”纳德上来行了一礼,幸运和不幸的事都是这对兄妹对她的苦闷毫无察觉,“……事到
如今再说这种寒暄话好像反而是种失礼了呢。不过查利特殿下和我在学院时期便有暂且不说,奥蕾莉亚殿下愿意赏光真是让我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喜悦和荣幸。”
“不……”奥蕾莉亚在多年王室教养的支撑下艰难开,“即使不谈公爵阁下多年以来对王室的支持,我们兄妹都受您照顾良多,此刻献上祝贺不过是应尽的回礼。”
“哪里的话,家妹才是受殿下照顾了。”纳德哈哈一笑,正逢这时悠扬的音乐响起,宴会场中清出一片空地,年轻的男
们跟着旋律踏着舞步跃
其中。于是他向奥蕾莉亚伸出一只邀请的手,“若是僭越那我提前谢罪,可以容我借今
受祝之身邀请殿下共舞一曲吗?”
若是平时奥蕾莉亚很愿意满足这种诚恳的请求,与已有婚配的纳德共舞也不会招引流言蜚语,但是今天,自己这种连走路都挣扎的状况下要跳舞?奥蕾莉亚无法想象自己做出劈腿和大跳动作时下体
具的变化,但无论滑出体外还是进得更
一寸于自己而言都是比死亡还痛苦的结果。于是她冷汗淋漓地后退一步,“抱、抱歉,我今
身体有些不适,可能难以担任舞伴……”
“哦呀?身体管理没做好吗?以王妹你来说还真少见。”旁边的查利特这才开。
“是的……让兄长大和
纳德阁下见笑了……”
“这可不是什么见笑不见笑的问题!”纳德立即露出了慌张的神色,“快休息一下,殿下,我立即为您叫医生来!”
“不要!”奥蕾莉亚慌张地止住他,要是现在接受医生的检查的话可就什么都要露了!不,就算没有什么检查,只要再拖点时间自己就没有继续掩饰的信心了,裤袜上的湿痕已经蔓延过了小半截大腿,“我、我休息一下就好、抱歉、我……咿呀??!?”
偏偏这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蹿遍全身,下体的变化不是错觉,塞在腔膣里的橡胶阳具真的震动了起来。奥蕾莉亚下意识地用力夹紧想要止住震动,但结果不过是让娇柔的媚更受一番蹂躏,让每个隐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都被刺激一遍,于是一声娇吟从玉齿间脱缰而出,短暂脱力的身体差点坐倒在地。
“奥蕾莉亚殿下!?”托莉娜担心地呼唤道,“您没事吧?我扶您去休息一下?”
“没、我没事的……”粗大的阳具像野兽一般在少腔膣内搅动不停,奥蕾莉亚感觉连自己的子宫都已被顶得颤抖起来,但她仍然强装镇定,“只是之前……前几天,扭了下脚,现在有点发作了而已,所以抱歉……啊嗯??……
让我一个休息一下就好……??”
“真的没事吗?您的脸好红啊。”
过量堆积的快感已经快让腰腹以下的位置都失去感觉,奥蕾莉亚咬紧牙关地点点,不敢再给媚叫任何从喉咙里溜出的机会,缓缓地转身,僵着背脊,在关心的目光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挪出宴会厅。她已经再多维持一秒的余裕都没有了。尚不熟悉快感的公主殿下扶着墙壁艰难地走在公爵府的走廊里,再也不受抑制的
水沿着双腿一路溜进高跟鞋中,被浸湿后的裤袜呈现一种不反光的哑色,像是吞噬光明的黑暗,在一声又一声的娇吟飞速扩张着占领的范围。
所幸公爵府的仆从们大抵都去宴会厅帮忙了,宽敞的走廊里不见一个影,奥蕾莉亚随便选了个就近的客房扑身进去——要是里面还有其他
就完蛋了——被
具折磨到快要崩溃的公主殿下连这个可能
都不愿去想,鞋也不脱地径直扑到床上,迫不及待地解开前胸的扣子,被压抑许久的
房带着亮闪闪的金环在空中蹦跳几下,然后下体也终于忍耐不住地开闸泄洪。
激烈的吹穿透细腻的黑丝在空中散成一蓬朦胧的水雾,在水晶灯的照耀下甚至架出了一道若隐若现的彩虹。奥蕾莉亚眼神迷蒙地趴在丝绸被褥间大
地喘着粗气,
具还在她的腔膣内一刻不停地震动着,不给这位有着骑士封号的公主恢复往
英姿的机会。于是奥蕾莉亚只能稍等绝顶的余韵过去就掀开裙子将黑丝褪到大腿的位置,房门还未锁好,若是有
碰巧此时进来便能尽览公主的雪色翘
,连带
仆都没见过的小小后庭。但再到门边来回的短短距离已经是此刻的奥蕾莉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少了裤袜束缚的橡胶阳具震的愈加激烈,奥蕾莉亚看着它露在外面的半截底座如离水的活鱼一般疯狂摆动,在自己的小
里搅得水花四溅,她就在这趴伏的姿势下伸手抓住摆动的
具,用力一抽。
“咿————????!?”
然后便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尖叫出声,从好不容易抽出的一小截里能看到这具上竟然遍布软质的倒刺,勾在少
软
的媚
上,稍一牵扯便有让
失神的刺激,如此凶恶的
具即使在娼馆中也很少用,很难想象到底是谁能将之
进这位连绯闻都未曾有过的纯洁公主的私处。有那么一瞬间奥蕾莉亚甚至产生了就这么放弃的想法。别在乎那么多的公主的矜持,王室的责任也放旁边不管,去找齐娜帮忙,去找
仆和医生帮忙,或者
脆就这么忍着这
具生活下去,只要它不在重要的场合震动起来——
——
那种事才不可能!
奥蕾莉亚狠狠一咬嘴唇,呼一
气,不顾已经涂到了被褥上的涎水,抓着
具再抽出一截。尖锐的软刺狠狠刮过媚
的皱褶,激出一大
直
到挂在大腿间的裤袜上的激流,年少的公主把脸埋在被褥间止不住地浑身颤抖。她自懂事起就接受着严厉的礼仪教导,即使步幅稍大些都会受到训诫,想都没想象过有朝一
自己竟然会摆出这种翘着
的下流姿势,但在绝顶得意识模糊间也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把具再抽出一截。
“咕啊??、啊??、还差最后一点……哈嗯??——”
到了这里终于变得轻松了点,至少奥蕾莉亚觉得自己的子宫暂时摆脱了被侵犯的威胁。整只具都已被
濡得滑不溜秋,奥蕾莉亚休憩片刻,将上半身从床上支起,换用整只手掌反握住它,心想这次就是最后了,再做一次
呼吸后,手上发力——
“哈嗯??、呼哎……?咿??!?咕哦哦哦哦哦哦????——!?”
但事与愿违的是掌心一滑,右手用力的结果只抓到了一团空气,重获自由的具再次激烈地搅动起来,措不及防的奥蕾莉亚直接被它压到了最敏感的位点,于是又一次痉挛着跌回了床上,第二次的
吹
出将身下的被褥浸透半截,而最要命的却是腔膣在绝顶的快乐中极致收缩,竟又把眼看就要拔出来了的
具吸了回去。
“骗、骗!这、这种事
……咿呀??!?”
奥蕾莉亚不会知道大陆更中心的地方的会怎么称呼她这样的小
,在绝顶的同时会产生吸允感的名器,这在娼
中是不可求的天赋,愿意以重金品味的客
能绕着王都的宏伟城墙不止一圈。涉世尚浅的公主只明白因此自己又要经历一次绝望的旅程。
“呜??、咕??、呜呜??……”
十七岁的公主感觉有湿痕在自己的脸前扩散,涂到被褥上的不只有和涎水,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眼睛里滚落的泪珠。她已不记得自己上次落泪是什么时候,生在王家的孩子天生便肩负着不同寻常的责任,享有的优渥和尊荣并非理所应当,奥蕾莉亚早就做好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