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么也压不住心里那闷热的躁动。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到婉清了,这对他们来说简直不可思议。他脑子里闪过她的身影,那张总带着傲娇笑意的脸,还有公园那晚她的呻吟,尖锐又放肆,像是能点燃他全身的火。
回想三年前,他俩是在个匿名聊天室认识的。那时候律茂刚结束一段无疾而终的感,心里空虚得像被掏了个
,工作之余只想找点刺激排解寂寞。他在网上晃
,随手点进一个标榜“无压力约会”的论坛,没抱什么期望,却撞上了婉清的——“夜玫瑰”。她的
像是一朵半开的玫瑰,
感又带点神秘,简介只有一句:“不谈
,只谈爽。”这句话直白得让律茂笑了出来,当即私讯她:“玫瑰小姐,刺多不多?”
婉清回得很快,语气带着挑衅:“刺多,但你敢碰吗?”这一来一往,两聊得火热,从
感话题到直白的
癖好,没几句就约了线下见面。
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昏暗的酒吧,婉清穿着紧身红裙,胸前v若隐若现,红唇一抿,眼神像狐狸般勾
。她端着酒杯,斜眼看他:“律茂,网上嘴硬,现实可别怂。”律茂哈哈一笑,凑近她,低声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天晚上,两没喝多少酒就直奔酒店,床单被他们折腾得一团
。婉清的呻吟又
又野,咬着唇喊:“嗯……律茂……你这混蛋……啊……再用力!”她的
部紧得像要榨
他,每一下抽
都带出黏腻
的水声,得他低吼连连:“
……玫瑰小姐……你刺多……但是我好像是我刺你啊......夹得我爽死了!”
他们从床到床尾,婉清的长发散
,汗水顺着她的
沟滑落,
硬得像两颗樱桃,在他手里被揉得又红又肿。她高
时尖叫得像只小野猫:“啊啊……律茂……我要去了……嗯……好爽!”
从那天起,两成了固定的
伴侣,没什么
,只有赤
的欲望。他们对
的需求简直像天生一对,律茂喜欢她那
子傲娇又放
的劲儿,婉清则
他粗野中带着点温柔的节奏。每次做
都像一场战争,婉清总是边叫边骂:“嗯……律茂……你这变态……啊啊……好
……别停!”
而律茂总会坏笑着回:“小妖,叫大声点,我
听!”他们试过各种玩法,从浴室到厨房,甚至车震,婉清的
部总是湿得一塌糊涂,
水顺着大腿流下,她还会故意挑衅:“哼,律茂,你就这点本事?”
得他
得更狠,直到她尖叫求饶。
虽然只是伴侣,但时间久了,两
也培养出某种默契。婉清会在他加班到
夜时送来一碗热汤,嘴上却骂:“我不是心疼你,是不想你等一下发挥不好!”他则会在她生理期时默默送上红糖姜茶,假装不经意:“喝吧,别说我虐待你。”他们从不谈结婚,也没想过未来,但这份关系,却比很多
侣还要真。律茂看着空
的房间,心里一阵刺痛。公园那晚的噩梦像刀子一样割着他,他知道,婉清心里的伤比他更
。她会不会就此消失?他握紧啤酒罐,喃喃自语:“婉清……你别真跑了啊……”
门铃响起,刺了公寓的寂静。律茂心
一跳,放下啤酒罐,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门边。透过猫眼,他看见婉清站在门外,低着
,长发遮住半边脸,身上一件薄外套裹得松松垮垮。他愣了两秒,猛地拉开门,声音沙哑:“婉清……你来了?”
婉清抬眼,眼神复杂,带着一丝疲惫,没说话,只是点点,侧身进了屋。室内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
尴尬的沉默。婉清随手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和内裤,赤
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她没看律茂,径直走到床边,躺了下去,动作自然却带着一丝僵硬,像是在掩饰什么。
律茂喉结滚动,脱下恤和长裤,只剩内裤,默默躺在她身旁。床垫微微下陷,两的呼吸在静谧中
错。往常,他们见面从不废话,总是直奔主题,撕扯衣服,喘息和呻吟填满房间。可今晚,没
开
,空气像凝固了般沉重。
律茂侧过身
,看着婉清紧闭的双眼,长睫微颤,像是藏着千言万语。他突然伸出手,轻轻按上她的肩膀,开始缓慢地按摩。动作温柔,毫无挑逗意味,这是他俩相识以来从未有过的“正规”按摩。他的手指在她紧绷的肩颈间揉捏,力道恰到好处,像是想帮她卸下那无形的重担。婉清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却始终没说话。
几分钟后,婉清睁开眼,转过,眼神柔软,带着一丝脆弱。她轻声说:“律茂……亲我。”声音低得像呢喃,却让他心
一颤。律茂没犹豫,低
吻上她的唇,温柔得像羽毛拂过,没有一丝急切。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两
的身体贴合,却没有往
的欲火,只有静静的温暖。
吻着吻着,婉清的呼吸变得断续,胸微微起伏,传来低低的啜泣声。律茂心里一紧,抱得更用力,将她的
轻轻按进自己颈窝,让她的脸埋在他肩
。这样,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哭,丑丑地哭,不用担心被他看见。婉清的泪水渗进他的皮肤,烫得他心痛,却始终没说话,只是默默抚着她的背。
律茂的眼眶也红了,泪水在眼角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他微微侧,避开婉清的视线,不想让她发现自己的脆弱。两
的
错着,像是在彼此的沉默中寻找安慰。她的啜泣声渐渐变小,身体在颤抖中平静下来,律茂低声呢喃:“婉清……我在这。”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哽咽,却坚定得像个承诺。
婉清的啜泣声渐渐平缓,却仍断续地从喉间溢出。她埋在律茂肩,声音颤抖,低低地说:“律茂……我哭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我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她的手指紧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
里,像是想把心里的痛挖出来。“那天晚上,我好害怕,怕得要死,怕我们再也出不来……可现在,我完好无缺地躺在这,又觉得……这何尝不是一种运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嘲,却又哽咽起来,泪水再次涌出,浸湿了律茂的肩
。
她抬起,眼神复杂,泪水挂在脸颊上,声音变得更低,像是羞于启齿:“可我……我现在好看不起自己……”她咬住唇,停顿了几秒,才继续说:“那天的事,当时我怕得要命,羞耻得想死,
兴奋根本不让
快乐……可这几天,每到晚上,我一想起那些画面……我的身体……居然会变得异常敏感……”她的脸烧得通红,声音颤抖得几乎
碎,“我会想做
,想得发疯……这样的自己,我觉得好糟糕,好鄙视自己!”她说着,又哭得更伤心,双手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像是要把所有的羞耻和痛苦都哭出来。
律
茂听着,心里像被刀绞,却温柔地拉开她的手,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婉清,这不是你的错,我从来不会因为这样看低你。”他停顿了一下,吸一
气,像是在鼓起勇气,继续说:“谢谢你愿意跟我说这些,这表示你真的很信任我……既然这样,我也跟你说个秘密。”他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痛苦,低声道:“那天晚上,我恨死自己了,恨自己把你卷进那种危险。你被那些畜生强迫时,我的心都碎了,想死的心都有……可我的身体,偏偏在那种时候……居然他妈的硬了,兴奋得从没那么强烈过……”他咬紧牙,声音带着自厌,“我也是糟糕透顶,简直不是
!”
婉清愣住,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像是没想到他会说这些。她的啜泣停了一瞬,随即伸手抱住他,脸埋进他的胸膛,低声说:“律茂……你真的非常糟糕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多了一丝温暖,像是终于找到了一点依靠。律茂紧紧回抱她,两沉默地相拥,泪水在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