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自己,身上的量正直追他的父亲,在这身
的衬托下,他下身长着稀疏绒毛的包茎即使早已在勃起状态,看着也并不明显。
经过醉气味的洗礼,陈辰的下体涨的愈发难受。他拎住内裤的边缘,仿佛一种朝圣仪式般褪下早已觉得碍事的内裤,就在
部的黑毛刚露出的一刻,一只手抓住内裤边缘,阻止了陈辰进一步的行动。
“你……什么?”
云红紧皱的眉,眼神依旧迷离,红唇微张,电视的声音响着,带来了时间的错
,一副似睡未醒的样子。
陈辰吓得动作猛得停止,母亲对他的威慑力在这一刻产生了作用,他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双手捂住赤条条的下体。
“妈……妈?你……醒了?”
“你……要做什么
?小……小崇呢?”
陈辰在听到小崇名字的一刻,脑子瞬间没有了理智,露出狰狞的表。
“小崇?小崇!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小崇!
陈辰喊出声来,感觉自己仿佛回到童小崇临走前的那个夜晚,他站在母亲房门前,里面传来亲生母亲毫不顾忌的……叫。
看着现在这具散发着熟母气息的体,被他,童小崇,一个自己一拳就能撂倒的四眼呆子,就在那天晚上,在他母亲的
体上贪婪的承欢。
“!”陈辰咬牙切齿,那个亵渎他出生之地的
……
一团欲火如火山发般,在心里腾得
发出来,他迈步上前,一脚跨上沙发,踩在云红耳边,身体骑在母亲的胸
,掏出命根子就杵向云红微张的嘴唇。
云红的意识微微清醒,已经清楚陈辰要做什么,有些无力的别过脸去,支支吾吾的:
“你……什么?”
陈辰不由分说把脸掰了回来,强行就往嘴里塞,云红牙关紧闭不愿就范,双手胡阻挡着,她现在能使出的劲也就这些了。
面对妈妈的反抗,陈辰一阵慌应付,原本兴奋得梆硬的
竟软了些许。
云红此时更清醒了些,错感已经消失,清楚得看到儿子的下体正怼在自己眼前,像一块用剩的生姜,包皮
皱
的,
被困在里面,肿成鱼际大小的鼓包。
陈辰看着母亲离自己茎近在咫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这景象过于刺激,
又猛得硬了一分,圆滚滚的向前一弹,正好从云红的嘴唇和鼻
上一蹭而过。
云红吓了一跳,一包皮里骚臭的异味也随之而来,让她一阵恶心的甩过脸去,发出了“呕”的声音。
借着这一刻的松懈,陈辰赶忙压住云红的腰,抱着就往下猛拽内裤的边缘。
云红腿脚一阵蹬,愣是没把这个小胖子蹬开。
白的
露出来,陈辰看了感觉脑子要炸掉一般,愈发兴奋,来不及分开双腿,扶着
就在
后面找寻自己的源
。
云红大急,“混蛋!畜生!”的骂个不停,陈辰哪里管的这些,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还有退路可言吗?
云红的反抗并没有挣脱儿子的束缚,回来的路上她已经耗尽了体力,可就算是这种程度,也让陈辰疲于应付,耗了许久还没得逞,陈辰已经发急,满大汗的叫嚣着:“什么呀!童小崇搞你就没事,我搞你就不行嘛!”
云红一听,“好你个畜生!夜里偷偷摸摸这种下
流勾当,当我不知道吗?!”
言语间竟有承认这回事的意思,陈辰更加恼怒,哼哼唧唧的哭丧起来:
“哼!你就是想让童小崇做你儿子,我成什么了?我成什么了!”
云红也不依不饶,一边反抗一边也是脱而出:
“我不得他做我儿子呢!哪像你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来!”
陈辰一面顾着嚷嚷,一面钳制着双腿,还得腾出一只手扶着找路,寻着怼了半天竟然迷路了,看着并拢的两腿之间一丛黑毛竟找不到
,心里大大的急起来,把
硬往黑毛中戳蹭。云红眼看他真要戳刺进来,气得七窍生烟,哪里有一点汁水出来。
愤怒的绪彻底转移了陈辰的注意力,
的摩擦耗尽了他最后一点心力,他这块生姜无可救药的软了下去……
云红见陈辰突然卸了力,忙抽出腿来把儿子蹬开,赶紧把内裤套了回去,稍微拢了拢发,眼角里看着这个疯了的儿子,一
掌就糊了过去。
“畜生!呸!”
云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你爸就是一个混蛋,我瞎了眼,也生了你这么个畜生儿子!”
她从沙发上找到裙子赶紧穿上,站起来上下检查着衣服还有哪里不妥,手指在陈辰脑门上使劲一怼。
“你爸这点无能劲全传你身上了……还在这嘛!滚呐!”
云红骂着,声音带着哭腔。
“快滚!”
一边哭着一边又扇了儿子两个嘴,陈辰呆呆的爬起来,失魂落魄的穿上裤衩,回到自己房间,轻轻的关上了门。
云红这才一坐回沙发里,她浑身发抖,哭泣硬生生憋了回去,愣愣的呆了好一会,仍然不敢置信刚才发生的一切,努力的回想回家后发生的种种件件,心底不由得害怕起来。
猛然她想起小崇临别时说的话来:
“陈辰不太对劲。”
是啊,小崇看出了端倪,并提醒了她,结果她没有重视,她万不能想到自己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啊?
“……好像见了什么,藏了什么东西……”
难道?她到处张望,好像不知会从角落里跳出什么新的威胁。
一丝丝绝望彻骨寒冷,她的身体不住的战栗,她不知道今后的子怎么过下去,她不想跟这只禽兽生活在一起……
云红立刻起身,光着脚跑进卧室,迅速关上门,扣上锁,她对家已经失去了信任。
床柜的抽
屉被拉开,拿出里面的电话本和画有路线的纸条,刚要拿起电话……她顿住了。
她回看了看房门,紧闭着,但并不安全。她又看了看手中的纸条,下定了决心。
云红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衣服,冲出卧室,穿上鞋,拎上提包,抄起倒在地上的伞夺门而出。
一边下楼一边从包里掏出自行车钥匙,她的脚现在依然生疼,可一种求生欲正推使她奔向最安全的地方。
大雨从来就没停过,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雷声,时不时一道骇的霹雳“咔嚓”劈下,吓了云红一个激灵,自行车在满是雨水的路面上差点滑倒,她一边撑着伞一边骑向不远处的杂货商店。
“喂?喂?!”电话刚一接通,云红就急切的呼叫着。自行车停在雨里,幸好这个商店还没关门,店里的公用电话还能使用。
“喂?哎!我………我找童小崇!………对,是的,你知道我?………嗯,啊?那他………好,那他回来请你帮我跟他说………嗯,跟他说,我来找他!………对,就这些!谢谢你!………我正在来的路上,是的。………拜托您了!………对,好,好,景明路,桥下,好,谢谢………好,谢谢!”
云红看到了希望,再次骑上蓝色自行车,她很累了,但是仍然以她最快的速度骑着,大雨不开眼的倾泻而下,狂风也如帮凶一样将雨水吹得上下翻腾,滚滚炸雷更像是为阻止云红发出震震警告。
可她没有余地了。
伞是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