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惊呼和喘息。
我能听到男们的赞叹和
笑,还有他们围上来,像抚摸一件艺术品一样,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的声音。
“……啧啧,这子,又大又挺,手感真好!”
“……皮肤真滑,跟丝绸似的……”
接着,是更加不堪耳的声音。我能清晰地分辨出,至少有三个不同的男
,
流进
了她的身体。他们用各种我能想到和想不到的姿势
她,在她的前面和后面都留下了他们的印记。
而琪琪,从最初的抗拒和哭泣,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最后的沉沦和迎合,她的呻吟声成了我耳边最动听的响乐。
“啊……不要了……求求你们……嗯……好……又要到了……”
耳机里传来的每一个声音,都在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朋友,正在离我几十公里外的海上,被一群陌生的男
当成公共便器一样地
使用,而我,这个名义上的男朋友、实际上的主,却只能通过一个小小的监听器,分享着她被凌辱的快感。
这种极致的nr体验,让我兴奋得浑身颤抖。我抓着自己的巨物,对着空气,伴随着耳机里琪琪又一次高的尖叫,疯狂地
发了出来。
黎明时分,游艇靠岸。我去接她,她像个碎的洋娃娃,浑身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
涸的
体,眼神空
,走路都需要我搀扶。
但在回家的路上,她却靠在我肩上,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满足地叹息道:
“主,我好喜欢……”
七 烙印
游艇派对之后,琪琪仿佛变了一个。她白天在学校里依旧是那个化着烟熏妆、穿着
牛仔裤、走路带风的酷
孩,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旁
不易察觉的、属于野兽被驯服后的温顺。而到了晚上,无论是面对直播间的镜
,还是面对龙哥圈子里那些贪婪的男
,她都表现得更加游刃有余,甚至可以说,是乐在其中。
她的“神小妹”特质,在这种堕落中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宣泄
。她不再仅仅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地“表演”。她享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羞辱、被玩弄。她会故意在直播跳舞时,做出一些极其挑逗、暗示
极强的动作,让裙底的春光若隐若现,引得直播间里的观众疯狂猜测和嘶吼。她甚至会主动向龙哥索求更刺激的“任务”,比如在
来
往的商场里,只穿着一件风衣,里面真空,然后听从我的远程指令,在试衣间里敞开风衣自慰。
她把这种极致的堕落,当成了一种最前卫、最大胆的行为艺术。她觉得这很“酷”,很“r”,是普通无法理解和企及的境界。
“他们都以为自己是猎,以为我是猎物,”有一次,她在高
的余韵中趴在我耳边喘息着说,“但他们不知道,我才是那个掌控全场的
王,你们所有
,包括主
你,都是我这场盛大演出的观众。”
听到这话,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兴奋了。我喜欢她这种清醒的沉沦,这种矛盾的、既是隶又是
王的自我认知。
为了奖励她的“出色表现”,我决定给她一个真正永恒的“烙印”,一个能让她时时刻刻都记住自己归属的印记。
那天,我带她去了一家非常隐秘的、专为亚文化圈子服务的纹身店。纹身师是一个画着哥特妆、沉默寡言的。
“想纹什么?”她递过一本厚厚的图册。
我没有接,而是从袋里拿出一
张纸,上面是我亲手画的一个图案——一个由字母“”和一只被锁链拴住的野猫组成的、充满意味的图腾。
“纹在这里。”我指了指琪琪光洁的小腹,在肚脐下方、耻骨之上那片最私密、最敏感的三角地带。
琪琪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她明白这个图案的意义,也明白纹在这个位置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以后无论是谁,只要脱下她的裤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属于“主”的烙印。
“主……”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和渴望。
“躺上去。”我命令道。
琪琪顺从地躺在纹身床上,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片最神圣的领域露在冰冷的灯光下。
纹身针刺皮肤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伴随着琪琪压抑在喉咙里的、既痛苦又享受的呻吟。针尖每一次的刺
,都像是一次微型的
,让她浑身战栗。我能看到,随着图案一点点成型,她的身下已经泥泞不堪。
我站在一旁,冷漠地欣赏着这一切。我用手机录下了整个过程,录下了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录下了她因为快感而迷离的眼神。
两个小时后,纹身完成了。那个黑色的、充满支配意味的图腾,像一个神圣的符咒,永远地刻在了她的身体上。它完美地衬托着琪琪平坦的小腹和感的马甲线,散发着一种堕落又圣洁的美感。
琪琪抚摸着那个还微微红肿的纹身,泪水从眼角滑落。
“主,我好喜欢……谢谢主
的恩赐……”她哽咽着说。
“这还不够。”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说出了一个更疯狂的计划,“龙哥下周要去本谈生意,他想带你一起去。他说,他想让他的
本朋友们,也见识一下,他这只最会叫的中国小母狗。”
八 异国
一周后,琪琪跟着龙哥飞往了东京。我没有同去,但我的“眼睛”和“耳朵”无处不在。除了那个藏在她身上的监听器,我还给了她一副特制的隐形眼镜,它不仅能矫正视力,还能以她的第一视角,将所见的一切实时传输到我的电脑上。
现在,我不仅能听到她身边发生的一切,更能“亲眼”看到她所看到的世界。我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一个躲在她瞳孔后面、冷漠观察着一切的幽灵。
东京的繁华与光怪陆离,通过琪琪的眼睛呈现在我面前。涩谷拥挤的十字路,秋叶原的二次元少
,还有新宿歌舞伎町闪烁的霓虹。但这些,都只是开胃菜。
真正的“正
餐”,在龙哥下榻的、位于六本木的豪华酒店顶层套房里。
龙哥的本朋友,是一个叫“佐藤”的男
。通过琪琪的视角,我看到他大约五十多岁,身材矮小,留着一撮猥琐的小胡子,但眼神却像毒蛇一样
冷。他看琪琪的眼神,不像是看一个
,更像是审视一件货物。
“龙桑,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极品’?”佐藤用生硬的中文问道,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佐藤桑,请品鉴。”龙哥得意地笑了笑,然后用命令的吻对琪琪说:“跪下,给佐藤先生请安。”
我的屏幕里,视线猛地向下一沉,然后看到了铺着昂贵地毯的地板,和一双擦得锃亮的鳄鱼皮皮鞋。琪琪跪下了。
“哦?很有趣的宠物。”佐藤发出一声满意的笑声,他弯下腰,用手捏住琪琪的下,强迫她抬起
。我能看到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眼前放大。
“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货色。”
龙哥在一旁帮腔:“听见没有?按佐藤先生说的做。”
琪琪的手开始颤抖,但还是听话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我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在两个“主”的共同命令下,展示自己的身体。这种双重的支配,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当她赤身体地跪在两个男
面前时,小腹上那个属于我的“烙印”显得格外醒目。
“哦!”佐藤的眼睛亮了,他饶有兴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