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班上的几个
生围了过来。小美递给我一瓶冰镇可乐，关切地问道。她的马尾辫随着歪
的动作轻轻晃动。
我拧开瓶盖，眼睛盯着桌面上的一道划痕，含糊其辞地说道：“没什么，就是前段时间请假去照顾我妈，她怀孕了。”
“哇，这么孝顺啊！”小丽夸张地捂住嘴，“我表姐生二胎的时候，她儿子连医院都不愿意去呢。”随后，她涂着
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着，给我看她小外甥的照片。
坐在后排的小芳突然
话：
“还有隔壁三班那个谁，他妈妈好像也怀孕了，之前还请了长假呢，和你请假的时间差不多了。听说现在很多高龄产
，我妈单位就好几个。”
我机械地点着，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石。谁家能他妈遇到像我妈这样的事啊——被自己的学生
到怀孕生子。我攥紧了可乐瓶，塑料发出“咔咔”的响声。
夕阳透过教室窗户照进来，把课桌染成了橘红色。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课本边缘，想起上次看到妈妈时，她赤
的身体在灯光下也是泛着这样的光泽。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室友们打游戏的喧闹声、泡面的香味都变得遥远。我摸出手机，翻到
历页面——明天是周六，不用上课。
一个念突然冒出来：明天去看妈妈吧。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像野
一样疯长。我翻身坐起，开始收拾背包。洗漱用品、换洗衣物、还有上次妈妈很早之前说想吃的芝麻糖，一样样塞进去。
夜
了，宿舍的灯一盏盏熄灭。我躺在床上，听着此起彼伏的鼾声，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妈妈的样子，她油光发亮的孕肚，她高
时痉挛的双腿……她给张永贵生的孩子应该会走路了。
清晨五点半，我坐上了开往石溪村的第一班公
车。车厢里空
的，只有几个早起赶集的老
。我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冰凉的塑料座椅透过单薄的裤腿传来阵阵寒意。清晨的薄雾笼
罩着远处的房屋，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稻的气息。几只早起的公
在打鸣，声音在寂静的村子上空回。
我沿着记忆中的小路往妈妈的宿舍走去，站在妈妈宿舍门前，抬手敲了敲那扇熟悉的绿色木门。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门把手上落了一层薄灰。走廊尽的水管滴答作响，在空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找谁呢？”隔壁宿舍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汗衫的中年男探出来。他嘴里叼着烟，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我。
“请问住在这里的老师去哪了？”我指了指妈妈的宿舍。
男突然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他转身朝屋里喊：“哦，那个骚货啊！老李，又有来找那个老师了！”
屋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很快又凑过来两个男。他们脸上都带着猥琐的笑容，眼睛里闪着下流的光。
“早跟张永贵结婚搬走啦！那娘们可真是个尤物，张永贵天天把她得嗷嗷叫。特别是那双细腿，又白又直，夹着张永贵的腰扭起来，啧啧……”
“可不是嘛，”另一个男搓着手接话，“听说她光着
在家里走来走去，
子晃得张永贵天天硬着。”
“都生了三个娃了，”第三个男嘴，“每天晚上叫床声大得全村都听得见，骚得很！ ”
这些话像一阵风，从我耳边刮过，已经激不起任何波澜。我的思绪已经飘远，想象着妈妈现在的样子——
她大概还是浑身赤，沉甸甸的子随着走动轻轻晃动，上可能还沾着渍。她那双纤细笔直的双腿依然白皙修长，腰肢应该还是那么纤细，只是小腹因为连续生育而微微隆起。此刻她可能正跪在地上擦洗地板，纤细的双腿跪坐着，油光发亮的高高翘起，随时准备等待张永贵的播种。
“喂，小子，听傻了？”一个男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回过神来，平静地问：“能告诉我张永贵家怎么走吗？”
男们
发出一阵哄笑。最后还是那个抽烟的男给我指了路：“顺着这条路走到，看见那棵歪脖子柳树没？往右拐，门
晒着尿布的那家就是。这会儿去，说不定能看见好戏呢，啧啧……”
我道了声谢，转身离开。身后传来男们下流的笑声和哨声。夏的阳光晒得发晕，路边的野蔫蔫地耷拉着。我机械地迈着步子，沿着村里指引的小路，来到张永贵家的院子前。
这是一座典型的农家院落，院子里晾晒着几件婴儿的小衣
服。张永贵的家见到我时，脸上竟露出友善的笑容，热
地招呼我进屋，仿佛我的到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院子里，一个约莫两岁的小男孩正光着在泥地里打滚，旁边一个稍小的男孩坐在学步车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张母抱着个婴儿在屋檐下乘凉。她怀里的婴儿扭动着白
的身子，光溜溜的小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推开里屋的门，我看到妈妈正坐在床边。她浑身赤，圆润的孕肚高高隆起，一看就是又怀孕了。见到我进来，妈妈先是一愣，随即激动地流下眼泪，踉跄着起身向我走来。
“你终于来了……”妈妈哽咽着拉住我的手，她的掌心温暖而粗糙，“妈妈太想你了，你的几个弟弟也天天问哥哥在哪里。”
她的声音颤抖着，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摸着隆起的腹部。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妈妈，惊讶地发现她的肌肤依旧如少般白皙细腻，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纤细的手臂和修长的双腿看不出丝毫生育过的痕迹，那对异常饱满的子却
露了哺
的秘密——黝黑色的晕明显又扩大了一圈，挺立的上还挂着几滴白色汁
，在阳光下折
出晶莹的光芒。
她的全身涂满了某种粘稠的体，在正午的阳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连睫毛和发梢都沾着细小的油珠。
“这是......”我迟疑地指了指她油光发亮的身体，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
妈妈低看了看自己，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嘴角竟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那笑容让我感到陌生。
“这是助孕
油，我能给永贵怀上四个孩子，它也有不小的功劳呢。”
这句话如同一记闷雷在我耳边炸响。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第一次听妈妈用如此亲昵的称呼叫张永贵。那个曾经让她咬牙切齿的名字，如今从她嘴里说出来竟带着几分娇嗔。她说这话时，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圆滚滚的孕肚，眼神中闪烁着某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正说着，院子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张永贵扛着一袋粮食回来了，看到我时，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意味长的笑容。更让我吃惊的是，浑身赤、挺着大肚子的妈妈竟然主动迎了上去，伸手就要接过张永贵肩上的重物。
“老公，我来拿吧，你歇会儿。”妈妈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张永贵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两有说有笑的样子，就像一对恩
的寻常夫妻。
我看着妈妈熟练地将粮食袋放在墙角，又转身为张永贵
倒了杯水。她的动作麻利，丝毫看不出是个孕。张永贵接过水杯时，手指故意在妈妈赤的拍了一下，妈妈不但没有躲闪，反而回以一个羞涩的微笑。这样的互动让我感到陌生又困惑，记忆中那个总是愁眉不展的妈妈，如今竟能如此自然地与张永贵相处。
妈妈重新坐回我身边时，身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