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珠时,他才突然掐住她的腰。
“玩够了?”
张永贵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冷笑,手中的烟随手摁灭在炕沿,在木
上烫出一个焦黑的痕迹。没等妈妈从这突如其来的质问中回过神来,他强壮的身躯已经如猛虎般扑来,一个利落的翻身就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妈妈心维持的骑乘位瞬间土崩瓦解。她涂满
油的修长双腿被粗
地掰开,膝盖被迫抵在胸前,呈现出最易受孕的屈辱姿势。油亮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
靡的光泽,方才还游刃有余的表
此刻只剩下惊恐与慌
。
“你以为我还会陪你玩这种把戏?”张永贵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粗糙的大手掐住妈妈纤细的腰肢,“今晚,就用最老实的姿势,给我的种找个好地方。”
说罢,他不再有任何耐心,粗壮的腰胯猛地一沉。那根滚烫的凶器长驱直,直抵花心
处。这个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是
类最原始也最有效的受孕姿势——骨盆的角度让
能够毫无阻碍地流向子宫
处,重力更是成为受孕的最佳助力。
张永
贵每一次有力的冲刺,都像是要将生命的种子直接钉进她的子宫。复一
,妈妈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明明心里抗拒着怀孕,可每次被内
时,子宫却会不受控制地收缩,像在主动吮吸那些
。
她的抗拒与沉沦在一次次中模糊了界限,连她自己都分不清,那些高
时的呻吟,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
然而命运早已注定——在张永贵强健的子与助孕
油的双重作用下,妈妈的子宫终究再次沦陷了。
那是个闷湿的夜晚,妈妈依然小心翼翼地骑在张永贵的上,涂满
油的腰肢缓慢扭动。突然,一阵剧烈的恶心感从胃部翻涌而上。妈妈猛地捂住沉甸甸的
子,中断了
,踉跄地爬到土墙边
呕起来。她的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响,黝黑色的
随着
呕的动作不停颤动,油亮的小腹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张永贵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跳下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怀上了?”他粗糙的大手抚上妈妈痉挛的小腹,不等妈妈回答,他就冲出房门,在院子里高声喊道:“娘!快拿验孕来!”
验孕上很快浮现出两道鲜红的杠。张母笑得合不拢嘴,粗糙的手指掐算着
子:“
三个月最要紧,还是得天天用
油养着。”
妈妈瘫坐在炕沿,油亮的双腿微微发抖。她低看着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经再次孕育着新的生命。张永贵得意地搂住她的肩膀,手指在她涂满
油的小腹上来回摩挲。他咧开嘴,露出一
泛黄的牙齿:
“早跟你说了,什么骑乘位、什么避孕药,都是白费功夫。看看,这里已经又种上了。你以为扭扭
就能躲过去?”
他的手指突然用力按在妈妈的肚脐下方,那里正是子宫的位置。手指沿着妈妈紧绷的腹肌线条滑动,在油的作用下发出黏腻的声响。
妈妈别过脸去,油亮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脖颈上。张永贵却掐着她的下强迫她转回来:“躲什么?这不是好事吗?”
他另一只手重重拍打妈妈的小腹,发出“啪”的脆响:“你这肚子啊,往后还得大上好几次。”
妈妈的指无意识地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她的眼神空,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重复的
回。
妈妈怀上二胎的消息像春风般吹遍了石溪村。张母逢便夸:“我家媳
的肚子可争气了,这才两个月就又怀上了!”
村里的们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几个多年不孕的小媳
更是天天往张家跑,非要讨教这
“一发即中”的秘方。
这天,邻居王婶又带着儿媳上门取经。张永贵得意洋洋地把浑身涂满
油的妈妈推到众
面前。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在油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腰身虽然还保持着纤细的曲线,但肚脐已经微微凸起。
“来,给大伙儿说说,你是怎么这么快就怀上的?”
妈妈羞得浑身发烫,黝黑色的晕在油光下像两枚熟透的枣子。她低着
,声音细若蚊蝇:“就是……就是每天涂
油……然后……”
话未说完,张永贵就大笑着打断了她:“然后天天!早晚各五次,保准怀上!”
随着月份增加,妈妈的孕肚像吹气球般越来越大。最新地址Www.ltxsba.me可张永贵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每晚照样把她按在炕上。妈妈侧躺着,隆起的腹部垫着枕,张永贵就从后面进
。妈妈湿漉漉的小
在孕激素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敏感。有时张永贵的动作太猛,她会疼得抓住炕沿,油亮的肚皮上浮现出胎动的小鼓包。
“轻点……孩子……”
妈妈哀求着,却被张永贵掐着腰拽回来:“怕什么?我爹说怀着孕更带劲!”
他的刮蹭着变得格外敏感的宫颈,妈妈的身体在疼痛与剧烈的快感间摇摆,油亮的孕肚随着抽
不停晃动。
几个月后,在经历了又一次撕心裂肺的生产痛苦后,妈妈又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张永贵给他取名为“二虎”,寓意着这个孩子会像他哥哥大虎一样强壮。
张永贵全家都在欢天喜地地庆祝着这个新生命的到来,而产后的妈妈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襁褓中啼哭的婴儿。她的眼中不再有挣扎的光芒,仿佛已经认命般地接受了这个无法改变的结果。
从此以后,妈妈仿佛不再想着逃避或反抗了。
在生下第二个孩子后,妈妈终于被允许重返学校教书。但张永贵给她定下了严苛的着装规定:不许穿内衣,只能套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衬衫,衣摆勉强盖住大腿根的短裙,半透明的黑丝勒着修长的双腿,高跟鞋将小腿绷出优美的弧度。
尽管已经生育过两个孩子,妈妈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饱满的子因为哺
而更加丰盈,黝黑色的
晕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格外显眼,挺立的
让张永贵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揉捏。令
惊讶的是,她的小腹依然平坦紧致,完全看不出已经生育过两次的痕迹。
每天清晨,妈妈都要在张永贵的注视下完成着装。白衬衫的纽扣永远要解开三颗,隐约露出被油浸润得发亮的
沟;短裙的
拉链永远只能拉到一半,方便随时检查她是否偷偷穿了内裤。
张母总会在一旁唠叨:“才生两个怎么够?老张家要的是丁兴旺!”
说着就往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抹助孕油,
油顺着腰线流到大腿内侧,在黑丝上留下一道道黏腻的痕迹。
走在校园里,妈妈的白衬衫被晨风吹得紧贴身体,清晰地勾勒出黝黑色的
廓。她不得不时刻夹紧双腿,防止短裙被风掀起,却让
油浸透的黑丝袜在走动时发出黏腻的摩擦声。
有调皮的学生会故意在她经过时吹哨,妈妈只能红着脸加快脚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慌
的节奏。
午休时分,张永贵常常突然出现在教室门。他会把妈妈拽进空置的器材室,掀起短裙检查
油是否还在生效。有时兴致来了,就直接把妈妈按在体
垫上
起来,事后妈妈不得不穿着被
浸透的黑丝继续上课,走起路时大腿内侧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
然而,一些微妙的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每天下午四点整,妈妈都会准时推开张家斑驳的木门。这个曾经倔强的教师,如今会自觉地解开衬衫,让沉甸甸的
子从束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