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安然无恙地停在路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当我在医院里看到卿卿时,差点认不出来——她双眼通红,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连着之前画的妆都花了。
"老公......对不起......"卿卿扑进我怀里,泣不成声。
我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发生什么事了?
"我真没想到会这样......那个老倒在地上就不省
事了,我真的好害怕......"
我继续安慰道:"别担心,这里是县城最好的医院,老家不会有事的。"
警队调取的行车记录仪来得很快,我也看到了事故发生的前因后果。
作为司机的卿卿开车挺快,道路两旁的树木飞快地向后掠去。
记录仪里,卿卿开着车还哼着歌,还不时瞥一眼放在顶上的后视镜,在镜子里欣赏着自己的动
美貌。
烟稀少的大路上,车载音响里播放着一首熟悉的歌曲,正是我喜欢的那首《老婆老婆我
你》。
卿卿边听边笑着,我似乎能猜到她当时心里应该是想到了我。
因为我听到她自言自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也你呀,我的大傻瓜。"
之后便是转弯时公路上突然出现的身影,的尖叫声,还有车子碰撞时的声音。
不过好在卿卿在事故之后踩的是刹车,否则我真不敢想后面会发生什么。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医院里医生给出的答复也让我们有些凝重,
“老家是左脚
骨骨折,鉴于患者是个老
,我们不保证不会发生其他并发症。”中年医生推了推眼睛,神色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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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老虽然骨折了,但身子骨还算硬朗。没过多久就从病房里苏醒了过来。
从老中,我们也逐渐了解到他的身份——他是个来自农村的单身汉,名字叫牛大力。
当然,我和妻子都尊称他为牛老。
牛老年轻时在外面打了半辈子工,攒钱娶了个媳
。
本以为可以安享晚年,结果媳嫌他年纪大,跟个比他小十岁的男
跑了。
从此牛老便一个
住在乡下,靠着种点蔬菜水果维持生计。
牛老的故事很平淡,但卿卿很是同
老
的遭遇,所以即便是请了护工,她也仍旧坚持照顾老
生活。
我最近也因为这事东奔西跑,着实也累得厉害。Lт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
可即便如此用心,我仍能从老眼神里看出他对我的不喜。
“这傻老,又不是我撞的你,一天到晚板着个脸,看着心烦。”我坐在走廊长凳上,心里腹诽着。
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牛老的病
也逐渐稳定下来,医院宣布可以回家修养,只需要定期过来复查。
我其实还是比较满意医院的效率,可惜的是出院后牛老依旧需要
照顾,而请一个护工价格并不便
宜,这个钱还必须由责任方,也就是我们夫妻来承担。
“大爷,你要不就住到我家去吧,我可以照顾好你的。”卿卿在病房苦婆心的劝牛老
,可惜老
怎么说就是不肯松
。
“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牛老板着个脸,没有一丝退让的意思。
只不过我总感觉他眼眸处的藏着什么,并不像他自己介绍自己说的老实
。
为了省下请护工这种多余的开支,我们夫妻俩绞尽脑汁也最后没能说服牛老去我家。
左右合计之后,卿卿决定自己去牛老家照顾这个古板的老
子。
当然,卿卿决定自己照顾老也是有着迫不得已的苦衷。
住院这一个星期,牛老因为各种小事,已经赶走了三个护工,这也导致医院的陪护
员都不太愿意搭理这蛮横的老家伙。
我其实一开始也认栽了,想着多花点钱请个照顾算了。
结果硬是没肯接这个单子,转了一圈最后这个担子还是落在卿卿身上。
牛老住的地方比较偏僻,虽然不至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但离县城却还有几公里路。>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
好在如今乡村公路建设完善,送牛老回家这一路算是比较顺畅。
牛老家位于村子边的一座独栋的小房子。
斑驳的砖墙有些岁月的痕迹。
他家院子中央有一片菜地,四周还种着几颗果树。
"瞧,这些都是我自己种的。"牛老自豪地指着那些蔬菜瓜果说,"西红柿、黄瓜、李子......等熟了,给你们带些回去尝尝。"
卿卿环顾四周,笑着说:"大爷,您这小子过得真悠闲啊。"
"悠闲啥呀。"牛老叹了
气,"一个
照看这么大的地方,可累
了。现在倒好,连走都走不动了。"
卿卿连忙安抚道:"没事的,我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说着,她就拿起扫帚准备帮牛老整理家里的卫生。
“小程,你扶我去撒个尿,坐了一路车,我快憋不住了。”牛老依旧黑着个脸,但我总感觉他有些得意。
三百多买的椅在泥土地上不太好走,我只得多用点力推着车子。
牛老这小房子不像城里,厕所跟卧室离得很近,有些卧室里面甚至就有厕所,很是方便。
而这里的厕所得绕到屋子后面,是一间茅搭建的简陋厕所。
屋子旁边的土路有些坑洼,这些地方垫了
碎石子,方便行。
可我推着这椅就很累
了,真不知道卿卿留在这里照顾这老家伙能不能适应。
牛老个子不高,足足比我矮了一个
,硬说这家伙有啥特点,那也只能说他鼻子特别大,似乎比正常
都大不少。
不过架在他这张不太和善的面容上,却又让看着不是那么碍眼。
我扶着牛老进厕所时发现,这老家伙是真的沉,我一个个高的大男
架着他,居然感觉还挺吃力。
老子看着矮矮的,没想到一身
还蛮结实,我隔着衣服甚至能感觉到他藏着的是无穷的力量。
真怀疑这老家伙是不是故意装出虚弱的样子,好另外多讹我们点钱。
“小程,你发什么呆啊,帮我解一下裤子先。”牛老一只手搭在厕所墙上,嘴里还颐指气使的指挥我。
看着他手扶着那肮脏的砖墙,我心里就感觉发毛。
这老家伙真是一点也不讲卫生。
快夏了,如今天气还是不错,牛老
身体底子扎实,所以穿着并不厚实。
我稍微一用力就把他裤子扒了下来。
说实话,三十多岁的我感觉自己也见过许多世面。
但裤子拔下来这一刻着实把我惊呆了。
这黑黑长长的一条,属实比我在澡堂子里看到过的都要大多了。
说句不好听的,这东西就这么趴着,都比我状态拉满时都要出色许多。
男之间对这方面或多或少都会暗自比较。
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