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贱狗模式,就难免对
刺激有期待。
嗯?这不就是甫洛夫的狗吗?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当然睡得并不安稳,被卧室门打开的声音轻易的惊醒了。
还没等我睁开眼睛,就听到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抬看去只看到一片空白的门板。
我撑着酸痛的身体调整好跪姿,俯首贴地用近乎虔诚的声音呼唤他,“主……”
门再度打开,他还穿着睡衣,居高临下用一种不耐中透露出轻蔑的神看我。
我只扫视了一眼就立刻低下去,“主
,请惩罚贱狗。”
他随意地从我身侧走过,“你做错什么了?”
“贱狗错了,贱狗不该那么晚才回来,”我赶紧跟在后面爬,“请主责罚,直到主
满意为止。>ltxsba@gmail.com>”
他保持沉默,自顾自走向厨房,摆弄起咖啡机来。
哦好吧,他嫌我做的早餐不好吃来着。
等待咖啡机工作的
时候,他才转过身来踢了踢我的脸,“起来。”
毛绒拖鞋踢着不疼,但够拉仇恨。
我直起腰,双手规规矩矩迭放在腿上,摆出有在认真忏悔的表看向他。记住网站不丢失:q uyu huu. y
他已经拉过了椅子坐在上面,俯下身子手肘撑膝,这样一来就拉近了距离。
大概是要那个。
“啪。”
果然是大耳刮子,我透了,能不能别光逮着脸打。
他竟然还问“够了吗?”,我只能说不够,请他打到解气为止。
然后又是一记耳光,这次是真的疼,都给我打歪了。
“够了吗?”
“不够……”
实际上我不知道说“够了停下”会如何。
现在的况形容成狂风骤雨般的
掌倒是不符合事实,他很平静地问够不够,我带着哭腔说不够,他再打一
掌,然后又问够不够。
真给我打哭了,也快给我问神崩溃了,这是什么玩法?一般不是打几下脸就去打
子再打
吗?而且为什么一直重复问啊?
嘴里都被打肿了,一说话牙齿摩擦着腔内壁就生疼,即使如此还是要不断地回答“不够”。
发也被打
了,丝丝缕缕的被眼泪贴在脸上,舌
似乎尝到了一丝血味。
难受到咖啡机运作完毕,他才从“够了吗?”换成“够了”。
我再次俯首跪谢,“多谢主愿意分出宝贵的时间,亲自教导惩罚贱狗。”
“抬起来,”他把手背伸到我面前,“你应该感谢这只手。”
“感谢,感谢主的手……”
“亲吻它。”
我依旧趴在地上,抬高了脖子去亲吻他的手背,“谢谢主的
让贱狗认清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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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号的视角:
独处时间!y!
她不会是一直睡在门吧……我等她两小时她都没来,还以为她不来了就先睡了……怎么办,是不是做了很过分的事啊呜呜呜(慌张猫猫
)
什么惩罚啊,我一点都不生气啊,还要配合着演真是不想了呜呜呜(流泪猫猫
)
你倒是快说停啊呜呜呜呜呜(崩溃猫猫)
算了,反正我会下地狱。
21.大献殷勤充当板凳辞职未果被掐着脖子
·没有
受害者
81号还是有优点的,比如即使生气了,也不会让我饿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虽然只是随便的丢了片烤吐司给我,虽然我脸疼得嘴角都胀痛,虽然面包噎得慌……
但我还是双手背在身后,像狗一样趴着啃完了,落在地上的面包屑也舔净了。
“谢谢主的赏赐,汪汪!”
毕竟他没有像我前男友那样,大清早给我吃混了的粥之类的。
他神晦暗,点点
好像很无聊似的,喝下最后一
咖啡后把杯子放进了水池里。
“我要出去一下,”他往卧室里走,“你随意。”
“请主赐贱狗一个伺候主
更衣的机会……”
我挪动膝盖跟在他身后爬,结果他又把门当着我的面关上了。
?你以为你很高贵吗???
感到焦虑,我在门爬来爬去,等他换好衣服出来又是在他脚边同步前行。
然后一个拐弯超速,在玄关处拦下了他。
调整好姿势跪趴在地,我垂下脑袋弓起后背,“主请用换鞋凳。”
余光看到他退后了一步,似乎在犹豫。
哼,小子,震撼到了吧。
他先是用手在我背上按了按,为了展示我的平稳度,我绷紧了脊椎纹丝不动。他这才放下心来似的,慢慢在我背上坐了下来。
透了,好重啊,肌含量高的
就是密度大啊。
好几年没被当凳子坐了,承受力降低了不少,等他换完鞋我已经是手臂发颤了。
“谢谢主,”我照旧磕
谢恩,“能伺候主
是贱狗的荣幸。”
“……好。”
好?
抬起的时候,他已经开门走了,留下关门时门锁的轻微声响。
夸奖呢?安抚呢?奖励呢?
能不能有点互动感啊!?
我一下瘫坐在上,龇牙咧嘴想大骂,张嘴幅度太大扯得脸又隐隐作痛。
透你全家啊!老子不了!
因为前男友能给孤儿院资金捐助,我才坚持了那么久,现在这个况再忍下去也不会对我有什么好处。
怎么会有连都不
的男
?难道他实际上是男同!?
好不容易把这气顺下去,我爬起来直立行走,先是去狠狠洗了把脸——他大爷的,脸都被他抽得一边肿一边平。
洗漱了一下,重新整理好
发,我穿上衣服,戴
上罩,直接向办公室赶去。
烂工作,今天就辞职!
不就是一颗肾和一部分肝嘛,反正少颗肾也能活,肝脏也能再生,到现在也攒了点钱了,等出去就做个缩胸手术……
畅想着未来,已经到了办公室附近,不成想81号正好推门从里面出来。
教科书般的冤家路窄。
他见到我也短暂地惊讶了一下,我对他浅浅点了个就当打过招呼了,然后无视他继续前进。
眼看就要和他擦肩而过,他出乎意料地拽住了我的胳膊,一言不发地把我往反方向拖,我差点失去平衡,跌跌撞撞地跟着他走了几步。
在宿舍里怎么整都行,在外还这样多少有点不尊重了。
“放手,”我压低了嗓音去掰他手指,“我是来辞……”
辞职的“辞”字都没说完,就觉得脖子一疼,紧接着后背撞到墙上碰出砰的一声。
是真的生气了,我的脊髓都被撞得震动,要不是有发髻垫着可能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