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了，嘶，不太理解。
我现在是应该道歉还是道谢？
81号站在床尾看了我几秒，才开
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等下……！”
我一开声音嘶哑得我狂咳，他走上前给我倒了杯水，我一气喝完才好了点。
正拍着胸顺气，就听他说：“169号，提议解除当前关系，你认为如何？”
“啊！？”我大为震惊，“为什么！？”
他拿走我手里的杯子放在小桌板上，“是我单方面的决定，只是想寻求你的意见。”
我差点蹦起来，伸长了手攥住他的胳膊，“你刚才没
出来是吧？”
他皱了皱眉，“是没有，但这有什么关系？”
“不是不是，等一下，81……不对，主
，是我没做好，是我错了，是贱狗太没用了……就、就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了主……”
我在做什么？
不由自主地从爬下床，仍然无力的双腿跪倒在地，胳膊上的输
针扯动点滴袋哗哗作响，“贱狗一定会好好表现的，主的需求全都会满足……”
他按住我那已经抓上他裤腰的手，表
冷淡，“站起来。”
“遵命。”
我赶紧站起来，结果
昏眼花哐一下倒床上了，刚挣扎着想再站起来，就被他一声“躺好”唬住了，立刻规规矩矩地躺着。
“169号……”他轻轻叹了气，“我晚上来接你。”
“……哦。”
然后他走了，掀开帘子的时候，正好看到胖胖医生一脸吃瓜的表在敲手机。
……我到底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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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号的视角：
……吵死了。
其实扯得皮有点疼，不过算了。
！？晕过去了？？？医疗兵
！（惊慌）
会被指控不服从命令也无所谓了，就到此为止吧，169她承受力根本就没表面上那么强啊呜呜呜（流泪猫猫）
169你是不是
神有问题啊！？（崩溃猫猫）
24.出乎意料的夜间祈祷挑衅成功被狠狠踩脸
·没有受害者
做了一个很遥远的梦。
掐死了双胞胎弟弟，把他埋在后院里，剪短了发染成黑色，那家来接他的时候，顺理成章坐上了他们的车。
但是半路被认出来了——怎么眼睛的颜色不一样啊？怎么是那个
孩子啊？
不要了，赶紧丢掉。
在被从车里丢出来的刹那，我猛地惊醒。
吓死，还好是梦……虽然我确实想过找到弟弟的话，就直接给他捅死得了，不然难以消解我对他的恨。
天还黑着，病房里只开了暗灯，我迷迷瞪瞪打算继续睡，一转看到个影，差点给我吓尿。
好家伙这不是81号吗？搁这儿
嘛呢？
他还没发现我醒了，跪在床边，双手十指相扣抵在额前，紧闭着双眼，嘴唇张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集中注意力去听，才在灯管嗡鸣声中分辨出他在说什么，“恳请全能慈悲的天父引领迷途羔羊，使我们免受魔鬼的侵扰，愿圣灵庇佑每一个迷失的灵魂……”
我
，恐怖啊！
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也时常有教会来的志愿者们做义工，也就是唱唱诗歌分点零食陪我们玩玩，结束前会让我们祷告，对生病或者提出要求的孩子则会单独为其祷告。
然后我弟弟学会了那套，有次我发烧的时候，就是这样大半夜的跪在我床边祈祷了十几分钟。
81号该不会也要这么念个十几分钟吧？
我动都不敢动了，两眼一闭战术
装睡，直到他说完“阿门”也没敢把眼睛睁开。
该死的，本来还想继续睡的，被这么一吓睡不着了。
直到听到他站起来离开的声音，才敢悄悄睁眼，见没了松了气。
搞毛啊，不是说营地里不支持个宗教信仰吗？
哦对，说是不支持，没说限制禁止。
我动了动酸痛的四肢，蹑手蹑脚下了床，掀开帘子探向外看。
81号正站在窗前，只是站着，连手机都没玩。
装呢这小子？
还是说窗外有啥好东西？
想着
起都起了不如跟他打个招呼，我故意把拖鞋踩得哒哒响，“看什么呢？”
他转回看我，眼里被夜色染上一层淡蓝，“月亮。”
我也凑上前看向窗外，得出结论，“这有啥好看的。”
既不是满月，也不是新月，只是既不圆满也不锋芒的半月。
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而是转身就走，“回去吧。”
“哦，”我赶紧跟上，“正好有点饿了。”
就这么把医疗组的拖鞋穿走了，刚回到81号宿舍时，本来想照例脱光了跪地上的，但烟瘾犯了，获得许可后在走廊上猛抽叁根烟才回去。
切换成狗模式，跪在餐桌边趴着啃完烤吐司，跪谢完毕。
然后要做什么呢？
他应该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倚在厨房柜台上盯着我看了好久了。
那我主动点就行了。
晃着
爬到他脚边，昂起脸在他腿上蹭，“主，主最好了，好喜欢主。”
他把手里的咖啡杯放在柜台上，微微弯腰对我伸出手，“握手。”
？
有点奇怪，但我还是像真的狗一样，把手搭在他掌心上喊了两声“汪汪”。
“好孩子，”他抽回胳膊，反手在我顶上摸了摸，“作为奖励，今天你就睡在沙发上吧。”
呃……？嗯？哼？
然后他说他要洗澡，叫我想睡就去睡，我不依不饶跟在他脚边爬。
“主，让贱狗伺候主洗澡好不好，贱狗一定好好表现。”
“不好。”
，我要咬了！
明明是你选的我，为什么还这幅
答不理的样子啊？
没事，我再积极点就是了。
两条腿用力一蹬，跟个狗一样扑到他面前，直接磕，“主，求求主让贱狗发挥价值吧……”
他语气听起来有点不耐烦，“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踩到你？”
我努力挤出一点眼泪，抬可怜兮兮地低声下气，“主愿意的话，主开心的话，想踩哪里都可以。”
这完全是对他那句话的逻辑曲解，但是很好的达成了我的目的。
似乎是终于把他的平静打
了，他皱着眉，抬起脚踩在我脸上。
，倒是别穿着鞋踩啊，就算是室内拖鞋被鞋底磨着也是挺难受的。
还真挺用力的，鞋底的防滑纹磨过嘴唇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鼻子上的软骨都被
踩扁了，还好我没做假体，不然准报废。
为了显得很可怜，我哼哼着假哭，但身体是纹丝不动。
那是他一脚给我踹歪之前的事了。
正好踹在左脸上，白天被打肿的地方还没完全消下去，真给我疼到了，倒吸一气向旁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