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击不单震伤了他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倒像是拨动琴弦的最后一指,撞开了他体内某处关窍。
霎时间,一热流从那处涌将出来,如同洪水决堤般,沿着经脉游走遍布全身。
”这,这是怎地…“
慕廉只觉小腹一阵翻江倒海,体内经脉似有岩浆流动,烫得厉害,那热气在四肢百骸里
窜,浑身骨节噼里啪啦直响,好不难受。
这滋味说不出的古怪,就跟灌了十坛烈酒似的,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烧得慌,皮之间火辣辣地发痒。
渐渐地,那难受退去。
这当儿他五感忽地灵敏得紧,连那一丝风儿拂过都觉察得分明,耳朵里那些虫鸣鸟叫听得清清楚楚,鼻子更是灵光,远处药香都能闻个真切。
六识齐开,浑身舒坦得很,说不出的畅快。
这般奇异滋味,除了娘胎里那会子,少年这一十六年来还是
一遭尝到。 巨蟒似是觉出些异样,它暂且收了攻势,昂着三角脑袋, 幽紫的蛇眼上下打量着慕廉。
趁这会儿歇息的当,慕廉暗自揣摩身子里
的异状,左腿虽还仍作痛,却有
说不出的暖流在四肢百骸里
游走,就跟那炉子里的热气似的,竟在修补着体内受伤的地方。
慕廉虽说也算是个小郎中,可这修行的门道却是从没沾过边儿,但在古籍中读到过:体有奇经八脉,气海更是关键所在。若能把这气海打通了,就算是踏上了修道的
一步。
眼下却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
那巨蟒已经再次蓄势待发,身躯微微盘起,随时可能发动致命一击。 慕廉强撑着站起身,握紧了手中的小刀。他知道,这场较量已经到了关键时
刻。
那条通灵就在不远处的石台上,在阳光下泛着莹莹光华。而这条巨蟒,也可能是他踏
修行之路的机缘。
”今,我慕廉必须闯过这一关!“
他吸一
气,摆出迎战的姿态。体内那
奇特的暖流仍在流转。
风声倏忽一紧,巨蟒终于发动了最凌厉的一击。
它那庞大的身躯在阳光下化作一道青影,直取慕廉咽喉。这一击快若闪电,势若奔雷,已是倾尽全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体内那暖流突然
涨!
他的动作不受控制地变得异常流畅,竟在那电光火石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咔嚓!“
巨蟒的獠牙击空,狠狠咬在了身后的岩石上,顿时石屑纷飞。那坚硬的岩石竟被咬出两个的凹坑,可见这一击的威力何等惊
。
借着闪避的势,慕廉忽然福至心灵,左手在地上一撑,整个
腾空而起。那把小刀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寒芒,恰好划过巨蟒最脆弱的颈部鳞片。
”嘶——!“
一声凄厉的蛇鸣响彻山谷。巨蟒吃痛,身躯剧烈扭动,尾部横扫,想要击落半空中的慕廉。
然而这一次,少年却像是提前预判到了它的动作,在空中一个翻转,不仅避开了这一击,更顺势落在了巨蟒的七寸位置。
小刀再次划过,又是一道血痕。
巨蟒终于显露出了疲态,它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那双幽紫的蛇瞳中也不再是凶戾,反而流露出一丝惊惧。
慕廉却在这时收住了攻势。
这条巨蟒,能在此地存活,必是天地灵所钟,要是贪婪杀伐,夺它
命,岂不是糟践了这天地造化?
夺它宝贝,还要取它命,这等事儿慕廉做不来。心下寻思:若真个是个成了
的蛇妖,那便是有灵,畜牲开了灵窍,能明是非,懂
,那便不再是畜生,岂能还将它当作寻常禽兽看待?
他寻思了一会子,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刀儿,温和道:”这通灵,我们一
一蛇各取一半如何?“
这般说话,倒不全为善心,更因这蛇先前为他开通了明路, 也没有想取他
命。
那蛇听他言语,倒像是听得懂
言似的。那粗壮的蛇身依旧紧绷,却不似方才那般杀气腾腾。
歪着个蛇,一对紫蕊眼珠子瞪得溜圆,直勾勾盯着慕廉瞧。那眼神儿又似疑惑又似欢喜,端的是怪异。
谁知那蛇竟真个点了点
,这般灵
,直叫
啧啧称奇。
翠白蛇身轻轻摆动,活像个羞答答的小娘子般扭捏作态,惹得慕廉忍俊不禁。
就在这时,一前所未有的疲惫感突然袭来,那
神奇的暖流也随之消退,留下的只有遍体的酸痛。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渐渐远去。
”娘亲,孩儿不孝。“
这是慕廉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
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终于支撑不住,朝着地面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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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三更。
本该是月白风清的良夜,偏生天上浓云密布,遮得那一明月都憋屈,有诗为证:不见青天不见星,乌云盖月暗如瞑。
这时节,村中家灯火早灭,又值
夜,连那禁漏声都沉沉欲睡,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添几分夜
静。
”哎呀!“
门儿悄没响地开了,一个影钻将进来,摸黑里爬上了床,床中
惊呼一声,那
已覆身压上。
丰盈的身子顿时被压得轻颤,饱满的的双峰被黑色的胸膛挤压变形,村轻嗔了一句:”好个急色鬼,又是这般猴急…你那话儿都顶着
家小腹了,身子味还这么冲……“
村微微扭动身子,任由瘦小男子夸下的硬物隔着粗布顶弄自己,续道:”嗯…你都是轻些…那儿夜弄得太响了,那床板吱呀吱呀的,隔壁定是听了去,今儿个可轻着些,莫要…啊…莫要让
听了去,羞也羞死了……“
瘦小男子听罢也不答话,挺身坐起,就不老实地往裙底探去,把她那褙子一掀,直撩得老高,双手使劲向两边一扯,登时将村下盘私处完全展露。 胯下亵裤湿漉漉地粘在腿根,水渍晕开一大片,透出些许
色,还冒着淡淡骚味。
待那亵裤也被剥去,芳丛中的美景一览无余——平坦小腹下一处,生着一簇乌黑芳
,柔软茂密,露出一线嫣红,活似一朵乌云遮月,遮掩住那销魂密
,竟别有一番风
。
瘦小男子贪婪地扫视了一遍,忍不住将俯下,厚实的嘴唇轻贴上去,舌尖钻进肚脐眼儿轻挑慢搅。当
叫得比猫儿还媚,这会子倒怪起俺来。分明是你自个儿被
得欢喜,俺可一声未吭。
”大郎…痒…啊…“村难耐地扭动腰肢。
”灯也不掌一盏,黑漆漆的,害得家还当是与野男
偷
呢…嗯…大郎快些掌灯,让
家瞧瞧你那猴急样…啊…别,别…“
村闭上了眼睛,身子娇软颤抖。
这瘦小男子也是个中老手,既晓吮弄,又懂抚弄,中功夫果然了得,一双手也不闲着,指尖揉捏两片
唇,几番弄得芳径泥泞。
”哎哟…你这坏胚子…莫要这般…小腹都快给你吸麻了…呀啊…那儿太敏感了…轻些轻些…一会要这,一会要那,家也不知道顾得哪边…嗯啊…再这样下去…又要先丢了…“
那村话未毕,瘦小男子的唇舌已往下
去寻那销魂处。只见芳
丛中露出一颗
珠儿,晶莹剔透,他轻轻含住那话儿吸吮:
”啧“ 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