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传讯息给我。”
然后他走出房间，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我窝在被子里，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整个
像一颗还在冒烟的蛋。
我整个缩回棉被里，只觉得身体黏黏的，还在发热。
下午快四点的时候，妈妈回来了。
爸爸用n提醒了我，接着是她走上楼梯的脚步声，走进来敲了敲我房门。
在妈妈上楼前，我已经勉强自己起身，收拾过一遍房间。爸爸也帮我换了新的棉被套、床单，空气清新机也开了一整天，她应该不会看出甚么端倪来。
“茗茗？醒着吗？”
我赶紧躺平一点，拉好棉被，压低声音：“醒着……不太舒服。”
她推门进来，看到我躺着没起床，眉
微微皱了一下：“怎么了？感冒了？”
我点点：“有点晕……还有点腰酸，可能是吹到风了……”
她走近床边，我注意到她眉间有疲惫的
影，发也有点
，妆像是没补完。我忍不住擡问了一句：“妈……你是不是很累？”
她一愣，笑了一下，轻轻揉了揉自己肩膀：“嗯，早上活动很忙，下午车上又闷，还真的有点累。”
她坐到床边摸我的额，又摸了手，没什么体温变化。
“这几天你都蛮乖的，我稍微有点放心了，结果现在又病倒了……”
我没接话，只是把脸转向枕。
她语气没有责备，反而比以前柔和很多。“妈妈知道你前阵子
绪不太好……我也不该那么凶。只是
孩子嘛，难免有时候会喜欢，我也懂……妈妈还是想知道，你喜欢的对象是谁呢？”
我心跳一震，身体不自觉紧了一下。
“没有啦……现在也没
嘛……我也还不想讲……”
她笑了一下，摸摸我额：“好啦，不
你。只要你不是一个难过就好。”
我点点，没回应，心里却像有把我翻了过来。
她这么温柔，这么体贴，这么相信我……可是我却在她
不知道的况下，做了那种事。和自己的爸爸。还不是被的，是我自己主动的。
我不敢想像她如果知道了，会怎么看我。更不敢想像她如果知道我现在躺在这里，还在回味昨晚他
进来的那一刻，会不会直接崩溃。
她帮我把棉被盖好，低又看了我一眼，眼神轻轻地扫过床那本被我翻开一半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
她没说话，只是淡淡一笑：“躺着就不要再看书了，眼睛会更累，休息比较重要。”
我点点，但心里忍不住一紧。
她有注意到吧？那本书就放在我手边，翻开着那一页，标题清楚得不得了。可是她应该不会多想吧？对她来说，我一直都
看书，张玲，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我偷偷观察她的表，试着从她的眼角判断她心里想了什么。但她看起来没发现什么异样，只轻声叮咛我几句，说晚上会煮点
汤，再来跟我一起吃。
她离开房间，轻轻把门带上。
我松了一
气，觉得自己真的很好笑。
我怎么会在这种况下还在紧张那本书？我都这样了，却还在怕她读懂我在想什么。
然后我就再也忍不住，把脸
埋进棉被里，像要躲进什么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
。
棉被里的空气混浊又
湿，还有点黏。我吸了一气，鼻腔里全是爸爸的味道——那种净却带点汗的气息，混着昨天残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我的下体还是湿的，隐隐发烫，小
甚至在动，像还没结束。
我捂住脸，却挡不住记忆涌上来。
他怎么进来的，怎么抱我，怎么贴着我耳边说：“乖，这里只有我可以进来。”那种低语就像钩子，一声一声把我拽进去。
我想忘也忘不了。
我不是没想过这样是不对的，甚至我昨天在地板上高的时候，心里也清楚得很。可是……我真的没有后悔。
妈妈越温柔、越体贴，我反而越觉得羞耻。她端着粥进来时的语气那么轻柔，帮我盖被子的手那幺小心，甚至连一句责怪都没有，只有关心。她完全信任我，以为我只是感冒、只是累了，甚至还主动提起恋的事，说她会支持我，说只要对方对我好，她都会接受。
可我什么都说不出。
我没办法告诉她，让我现在浑身酸软、躺在床上无法下床的那个，是她的丈夫，是我的爸爸。
是今天早上帮我喂粥、亲我额、昨晚两次把整个都填满的那
个男。
这怎么可能说得出？我甚至连自己都无法完全接受，更别说她了。
我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怎么会一边痛得皱着眉，身体还没复原，一边却又渴望再一次？怎么会一边明知道这一切错得离谱，嘴里还编着谎话骗她，一边却在棉被里反复想着他昨晚摸我、亲我、在我体内留下的东西？
我真的觉得自己没救了。
那不是普通的内疚，而是一种像水一样无声的羞耻感，从脚底慢慢漫上来，浸满整个身体，闷闷的，湿湿的，我却一点都不想挣脱。甚至……我好像还有点习惯了这种感觉。
我不是被强迫的。是我自己坐上他身上，是我一边掉眼泪、一边又想要更多，是我自己说出那句“可以进来了”。
这种羞耻感从来都不是惩罚，而像是某种奖励——他给我的、只有我有的东西。
我真的太羞耻了，但也太快乐了。
快乐到我有点怕自己了。怕我会越陷越，怕我有一天再也无法离开他，怕我会一直躲在这种不能说出的幸福里，再也不想回到正常的生活。
但我现在——就是这样。
我不想醒来，也不想离开。
我甚至希望，这种感觉永远不要消失。
后记一：我被爸爸
了
三十岁之后，我回看那些年发生的事，已经不再是纯粹的画面了。很多细节在脑海里变得像水一样模糊不清，但身体的感觉却始终如影随形，没有真的离开过。
那时候，我还是二八年华的高中生，刚经历生中第一次真正的结合。那晚我坐在爸爸身上，颤抖着把他迎进来，痛得落泪，但又忍不住搂紧他，像是要把自己
给他那样地搂紧。
之后的
子，我们进
了一种混却甜蜜的热恋期。
他几乎每天都会找机会碰我、抱我、进我。白天在车上偷偷摸我裙底，夜等大家睡着后溜进我房间，或是在诊所的休息室，说只是陪我睡一下，结果却又一次次将我拉他体内。
我们没有约定，但彼此的身体像已经记住了对方。只要我轻轻一靠近，他就会硬；只要他手指掠过我胸前，我就会湿。
那时候的我，还在习惯那种频繁的进、搅动与填满的节奏。有一次，我被他从后面抱着，在我刚喘过气、下体还一抽一抽的时候，他贴着我耳朵问我：“说啊，刚刚爸爸在你身体里做了什么？”
我下意识低，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你
……我……了。”
他轻笑了一下，那种温柔里带着一点不满意的笑。
“？”他语气不重，但我听得出来他在挑语病，就像改作文时用红笔划掉不够
确的句子。
